丁凝秋闻言,连忙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脸,又问鼎爷:“鼎爷,我脸上哪里有东西呀?”
鼎爷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脸上的东西看得见,但是摸不着。”
听鼎爷这么说,丁凝秋心中十分地疑惑,在脸上看得见,但是摸不着,那是什么东西?
正当她万分疑惑的时候,鼎爷再度开了口,说:“漂亮这东西,当然看得见,摸不着了。”
说罢,鼎爷朗声笑了起来。
丁凝秋这才明白原来鼎爷口中所说的脸上有东西,就是在夸赞她。
她先是拿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而后娇嗔了一眼鼎爷,说:“鼎爷,你这话说的,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哎,不用不好意思。”鼎爷笑呵呵地说:“你本来就很漂亮。”
丁凝秋继续装作很娇羞的样子,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边对鼎爷说:“我都是快要奔三的人了,都老了,哪里还漂亮呀。”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鼎爷瞪了瞪色眯眯的眼睛,对丁凝秋说:“俗话说,女人三十一枝花,那些十八九岁的女大学生,的确是嫩,但是她到底比不上三十岁的少妇。那些三十岁的少妇更有韵味,更加知性,更加成熟,在床上也更加配合。”
说到这儿,鼎爷冲丁凝秋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
丁凝秋看到鼎爷那油腻而又猥琐的模样,心里直犯恶心。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这个谢鼎和霍景然的差距那么大?
霍景然的颜值就算是耍流氓说油腻的情话,哪怕是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看,丁凝秋也会觉得他好帅好帅。
谢鼎就算是穿上全世界最好最帅的衣服,也是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油腻老男人。
她不仅想,如果眼前这个油腻老男人换成帅气多金的霍景然,那该有多好。
丁凝秋抿嘴一笑,对谢鼎说:“鼎爷,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玩过很多少妇吧?”
鼎爷再次猥琐地一笑,说:“哎,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鼎爷我可是一个十分专情的男人,对爱情至死不渝,和爱的人相濡以沫,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丁凝秋又娇笑了一声,说:“不用了,我相信鼎爷的话,鼎爷是不会骗我的。”
鼎爷笑着指了指丁凝秋,说:“丁参谋,你这人性格还真是有趣,鼎爷我,特别的欣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想要去摸一下丁凝秋的手背。
但是丁凝秋却把手缩了回去。
鼎爷微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把自己的肥手给缩了回去。
丁凝秋看着鼎爷,说:“鼎爷,您不是说找我有事情吗,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
鼎爷看着她,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丁参谋,你说你之前也是军情处的人,那你应该知道军情处的总部设在哪里吧?”
丁凝秋微微一愣,她当然知道鼎爷问这个想要做什么,不过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鼎爷,您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丁凝秋问。
鼎爷道:“这古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我问你军情处的总部设在哪里,自然是想直接把军情处的老窝给它端了,看看以后谁还敢跟我鼎爷作对!我弄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