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师已经被白桃怼第二次了。顾白桃平时看上去软软萌萌好说话,偶尔生起气来,他们班的小豆丁都是要哄着的,男老师悻悻地没说话,旁边有个年纪大一点的男老师看不过去了前来掰头:
“白桃,话不是这么说的,男人多好啊,你将来不也得找对象结婚生孩子嘛。”
顾白桃:“谁说的,看看现在结婚率离婚率生育率还有网上的杀老婆杀孩子新闻,选择不结婚的人越来越多了啊。”
“那都是个例,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结婚的,不然年纪大了怎么办?”
顾白桃:“科学统计女性平均年龄高于男性很多,人这一辈子男的总归要走在女的前面的,年纪大了还不是要靠自己。”
……
几个女老师目瞪口呆地看着顾白桃以一己之力“拳打脚踢”,纷纷鼓起了掌。
男老师最后说不过又不想和女人胡搅蛮缠一般见识,说:“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将来是不是能坚持不结婚,有你后悔的时候。”
顾白桃:“我乐意,略略略!”
岔终于打完了,没人再去讨论秦欢是不是同性恋,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对于同性恋也好,不婚族也好,接受程度还算比以前高很多,中间也有不少老师帮白桃怼人,总归是觉得人家同不同性恋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是大城市来的人,也不属于这里,大城市包容开放什么样人都有,他们这群在小城市安家的就不必操别人的心了。
顾白桃鸣金收兵,回想一下觉得自己发挥的还行,虽然比起秦欢怼人的功力还是多了些情绪化和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吵架就是这样,吵输了回想起来十分烦躁,吵赢了再回想便神清气爽,神清气爽的顾白桃点开微信,啪啪啪打字:
“晚上约不?”
秦欢在酒店,一边喝红酒一边画图,手机屏幕亮了以后只看了个名字,手指微屈,蠢蠢欲动。她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你在哪,我去接你。”
顾白桃:“你告诉我酒店和房号就行。”接什么接,怪费劲的,直接进入正题吧。
秦欢:……
半小时后,她坐电梯来到写好的房门口,轻轻敲几下门。
门打开,秦欢裹着浴巾在擦头发,看她一眼,把她让进门。白桃关上门,大衣和围巾包包挂好,上前从后搂住秦欢的腰,闻着她衣领口散发出来的白檀香。
秦欢低声笑,问:“怎么了?”
白桃:“想你了。”
不知是谁的呼吸变得重,秦欢回身吻她,之前说过的,她很喜欢接吻,更喜欢把人怼到门上、墙上、沙发上、窗上吻。
白桃在接吻的间隙小声抗议:“我还没洗澡……”
秦欢:“我陪你洗。”
……
一次结束后,白桃浑身酥软,精神却亢奋,一点都不困。她都好几周没有见过这个人了,一次哪儿够。
于是甜甜的女人就努力地“翻身农奴把歌唱”,开始扑腾着骑在秦欢身上。
秦欢:?
白桃:“我做1不行吗?”
秦欢似笑非笑:“你会吗?”
顾白桃理直气壮:“我会!”
秦欢点头:“你会,你也是0.”
顾白桃:“你手肯定抖了,你那么累,我让你休息休息不好吗?”
秦欢:“我不累,而且其实,有不用手的办法。”
接下来她就给白桃展示了一种不用手的办法。
翌日早,生物钟敲得顾白桃脑袋疼,挣扎着醒过来,才想起从今天开始,她放寒假了。
高兴又雀跃,她翻个身去寻馨香温暖的怀抱,摸了半天却摸不到。
顾白桃猛地睁开眼睛。
酒店的房间里没人,半掩着的门外传出浴室里的水声。
等秦欢裹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就看见白桃缩在被子里,惯常只露出一颗脑袋,眼睛盯着她看。
秦欢老生常谈:“看什么呢?”
顾白桃:“醒过来看不到你,就觉得难过。”
秦欢对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打开吹风机慢条斯理地吹头发。
顾白桃不禁有些生气和挫败,虽然说只是p友吧,自己也没有要求她什么,但自己刚才是在撒娇诶,这女人一点反应都不给,果然是一切都拎得清地冷酷无情。
她要是个男人,一定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极品渣男。
顾白桃独自不高兴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矫情,正打个哈欠想要翻个身再补补觉,那女人却钻进被子里,两只手把她捞起来,把她抵在床头上吻,另一只手轻易地在她身上点火,很快就把火烧的又热又旺。
白桃:……
秦欢一边做,一边说话:“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
白桃:“你这又是在干嘛?”
秦欢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认真回答:“干.你。”
白桃:“……不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秦欢把她换了个姿势,直捣黄龙,换来女人控制不住的娇吟骤响。
白桃:“……你是不是……反射弧……长……”
秦欢想想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噙着笑啃她的喉咙:“没有,我只是惯常能忍。头发湿着,不好做。”
等再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顾白桃熟门熟路地跟家里请假,她也知道总这样不是办法,不过也许是她太乖了,她的母上就算知道她心思野总爱去同事家住,也想不到她其实是找人约p胆子这么大。能抻一天是一天吧。
秦欢已经去了客厅,白桃洗过澡出来的时候,酒店已经送了餐点过来,秦欢披散着头发,坐在客厅的办公桌旁用电脑画图。
顾白桃才骤然意识到,这个房间就是秦欢在这座城市常住的房间。之前几次两个人见面,都是新开的房间。
秦欢见她起来了,没有看她,说:“先吃饭吧,都快中午了,一定很饿。”
白桃:“你呢?”
秦欢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脑:“你先吃。”
白桃撇撇嘴,吃就吃,饿死她了,怎么出力的人看上去反倒不太饿。
想着又觉得不公平,白桃捻起一颗奶黄包,走到秦欢旁边,趁她不注意,就坐到她露出浴袍的大腿上。
秦欢:……
“我喂你吃,你要不要?”
秦欢眼神暗下来,手掌从浴袍下面伸进去,不客气地逡巡领地。
白桃脸红起来,即使这样也理直气壮,捏着奶黄包送到她嘴边:“张嘴,啊——”
秦欢好听的声音突然叫她的名字:“顾白桃。”
白桃啊了一声。
“你好像……”她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挑拣了一个最直白的:“有点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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