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皇宫的大殿之上,摆放着平服山猿和他的长子平服瞬臣的灵柩,排位,而且整个大殿之上挂满了白纱,灵柩和排位前面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祭品,而灵柩旁边的白衣宫女们则不断的往祭奠的火盆之中放着纸钱,前来吊唁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不论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跪在灵柩一侧的平服山猿的家眷儿女们,却始终如同机械一般的,向来吊唁的人不断的行着礼,然而,被白色孝帽挡住的眼睛中,却透着不同的光芒。
平服山猿一共有五个儿子,长子平服瞬臣,从他出生之日起,便被平服山猿册封为太子,而如今,他却和自己的老爹平服山猿一起,静静的躺在了这冰冷的灵柩之中,平服山猿的次子叫做平服佐佐木,三子名叫平服铁男,四子平服龟寿,五子平服小五郎,而这第个五个儿子则是平服山猿最宠爱的小妾去年给他生的,今年才一岁,而老来得子的平服山猿,对这个为他刚刚生了儿子的小妾和这个出生不久的儿子更是极为宠爱,但是随着山猿老头的死,他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和自己的小妾能不能保住性命那就是两回事了。
“织田大人,天皇陛下与太子殿下双双殡天,二皇子平服佐佐木和三皇子平服铁男二人,更是在当年征战源氏之时,所立得战功无数,而且在军中二人亲信众多,恐怕这二位会为了皇位的最终落地而闹的头破血流的,然而我们这些做大名的,可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问题而站错了队啊,否则咱们可没有什么还日子过了。”大殿之外,祭拜完先君的大名们,都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等待着接下来的祭拜活动,而这段话,则是甲斐地区的大名武田兵太郎对尾长地区的大名织田贤二悄声说的
然而织田贤二本身就是一根老油条了,自然不会对武田兵太郎的话做出相应的回应,而是装作眼花耳聋,身体有病,貌似命不久矣的样子,对武田兵太郎说道:“咳咳咳咳,武田大名大人,您刚才说的老夫只听了个大概,实话实说吧,老夫的身体也是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会更随天皇陛下一起往天国去了,而至于您所说的这些呀,唉,那都是年轻人的事情了,老朽不参与了,也参与不动了。”说完,织田贤二微微一伸手,让自己的随从将颤颤巍巍的自己扶到一个小角落里休息去了,而且一边走,一边对扶着自己的随从小声说道:“立马传信给领地内,让他们加紧厉兵秣马,抓紧备战,我们的领地与皇室所在的藤原地区相对较近,平服佐佐木和平服铁男二人一但开始二虎相争,必然会率先拉拢我们,投靠他们二人,给他们哥俩做马前卒,那还不如我们将自己的刀子磨快,免得他们对咱们拉拢不成来硬的,然后顺道将平服山猿的小儿子平服小五郎给弄到咱们的领地去,中土之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而一只老虎受伤了,而另一只老虎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一但平服佐佐木和平服铁男二人不行了,咱们就可以立马拥立平服小五郎登记为天皇,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高举正义的大旗,狭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的讨伐不归顺我们的大名了。”
“大人高见,小的马上安排人将消息传回国内。”
而像织田贤二这样的大名自然是大有人在,而陆奥地区大名伊达征四郎,出羽地区大名最上腾章,越后地区的大名上彬洋佑,这三名地处最北方,距离京都这个漩涡中心最远的三个大名已经结成了军事战略同盟,随时准备出兵南下,为了天下,而分一杯羹。
大宋,汴梁
“主人。”赵煦龙案之上的红烛一闪,影已经跪在了赵煦的龙案之前。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赵煦一边说,一边继续低着头批阅着手中的奏折。
“回禀主人,扶桑国所有的大名之中土佐大名宗长我国昭和蒲中大名冈山每治郎已经明确表态支持平服山猿的次子平服佐佐木为天皇,而安云大名毛利逸夫却明确表示,要支持平服铁男为天皇,而至于其他的大名,则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是却有不少大名结成了军事同盟,只是现在的各方势力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出兵迹象,暂时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然而想要整个扶桑国再次陷入战乱,恐怕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他们自己不需要等这段时间了,你去帮帮他们。”赵煦继续拿起放在一边的朱趣÷阁开始批阅奏折。
“是,属下记下了。”说完,影便随着一阵清风消失在了御书房内。
影走后,赵煦停下手中朱趣÷阁,静静的呆了片刻,抬起头对小豆子说道:“小豆子。”
“奴婢在,陛下有何吩咐。”小豆子对着赵煦躬身说道
“去把兵部尚书卢俊义,户部尚书柳石海,礼部尚书郑俊彦还有中情局铁虎给朕找来。”
“奴婢遵旨。”
不消片刻卢俊义,柳石海,郑俊彦和铁虎四人便联袂来到御书房,对着赵煦躬身施礼之后,便分别在赵煦的下首落座。
待四人坐下之后,赵煦对四人说道:“扶桑国自平服山猿死后,其国内各个领地的大名,不约而同的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小动作,与此同时,平服山猿的次子平服佐佐木和三子平服铁男之间,也开始了围绕着天皇继承人的话题开始了不断地口水仗,而围绕着扶桑京都最近的土佐大名宗长我氏,蒲中大名冈山氏,还有安云大名毛利氏,已经明确了自己所效忠的对象,而其他的大名之中,除了还在观望的中间派,剩下的便是不断厉兵秣马的野心派了,不过按照朕的计划,他们很快便会脱离口水战这种低级趣味的争吵,继而转变为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顺死搏斗。”
“我们要出兵插手他们之间的挣斗吗?”卢俊义对赵煦拱手说道。
“不,我们为什么要参与他们的争斗,这貌似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然而,朕却对他们的争斗感到伤心,战争时可悲的,战争又是恐怖的,可悲的是自己的兵士们没有足够的武器甲胄来对抗不断屠杀着自己兄弟姐妹,人民百姓的敌人,恐怖的是当对方饭食的味道随风飘过来的时候,自己一方只能闻着香喷喷的饭菜的味道而忍受着腹中的饥馁,看着扶桑百姓们不断遭受着的苦难,朕的心中,实在是为扶桑的百姓们感到一阵悲凉,即使他国,苦难降临,朕也得救助他们一番。”赵煦这段假慈悲的腹黑之言,说的实在是感人至极,催人泪下,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这话是真的。
而在座的四位大臣自然是配合着赵煦不断的哭天抹泪,表演的那叫一个真实,要是一个陌生人在这的话,他肯定就信了这五个腹黑如墨的家伙的话了。
而作为马屁功夫做好的柳石海,一边抹着自己眼中那以假乱真的鳄鱼的眼泪,一边用一种十分感人的惭愧的语气对赵煦说道:“吾皇万岁这怜悯天下众生的慈悲之心实在是让吾等这些臣子的感到汗颜,臣等心中的愧疚之情,如同那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犹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扶桑之地的百姓能够有陛下为他们着想,实在是他们的兴事,更加是天下之幸事,吾皇万岁真乃千古一帝,千古一帝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能说的不能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老柳同志说完了,卢俊义这其他三人只能跟着柳石海一起匍匐在地对着赵煦一阵山呼万岁。
而赵煦则是继续一副悲天悯人的语气对四个人说道:“四位卿家真乃朕的的知己,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唉,朕这慈悲天下的心实在是不忍扶桑之地受苦,所以,朕决定将我国堆积在府库中多余的那些陈年稻米,在扶桑人民需要的时候,按市场价的三倍价格卖个扶桑,直接的救助扶桑国的百姓们的生活,第二,兵部也同样将二十炼和五十炼的刀剑甲胄卖给扶桑,让他们有武器抵御敌人的入侵,不论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都能够用的上武器,唉,朕真是一个慈悲人啊。”
慈悲?赵煦这话慈悲个屁!府库中陈年的稻米卖个扶桑,若是存储的时间久了,粮食霉变,府库的官员只得上报州府,清理府库,将霉变的陈粮用于生态农业制造肥料,再往府库里堆积新的粮食,而卖给扶桑,便可以将大宋不用的粮食转换成金钱,用于各类生产,而府库中又可以补充新的存粮,对于大宋而言,何乐而不为。为那些二十炼和五十炼的兵器甲胄,确实可以让资金不充裕的大名快速的补充军队所需的兵器甲胄,然而二十炼的兵器一旦与五十炼的兵器出现了碰撞,那么很明显,二十炼的刀剑极有可能便会被一击而断,而战败之后的大名为了挽回颓势,或者说是找回面子,可定也会买入大量的五十炼的武器装备,甚至还会找大宋购买六十炼,七十炼,八十炼,甚至一百炼的武器装备。扶桑的大名们就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武器而大量的进行吞并,劫掠,采矿,而大宋则会因不断的向扶桑输送大量的军粮和武器甲胄,吸收所有从扶桑涌出来的黄金白银,为将来的工业大爆发提供了大量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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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京都城,寂静的可怕,整个大街之上除了点点的灯火之外,再也没有了一切能够标明有人活动的迹象,雾蒙蒙的天空,看不到一丝丝的光亮,整个京都城都笼罩在这层薄雾之下。
“抓刺客!!抓刺客!!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平服铁男的府邸内,突然传出一阵愤怒的吼叫,接着就是大片的抓刺客的声音响起,时间过了不久,平服铁男的府中武士便随着血迹,找到一名身上插满利箭的刺客尸体,而通过他上的刺青,却明显的指向平服佐佐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