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石海一看周侗都已经如实回答了,他如果含糊其辞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遂即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回禀陛下,臣今年也是已经五十四岁了。”
“二位卿家的年纪都不小了,尤其是周老爱卿,早已是古稀之年了,再过几年也就已经耄耋老人了,而柳卿家这么胖,对你的身体也是一种很大的负担。”赵煦对二人关心的说道
柳石海和周侗见赵煦问他们的年龄,还以为赵煦想让他们主动辞官归隐,遂二人的心里都多少有些忐忑,但是赵煦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眼中显现出来的忐忑之色,而是继续说道:“你们二位卿家可是我大宋帝国的两根擎天玉柱,可千万不要因为身体和心里的过度劳累而突然倒下去,很多事情要学会抓大放小,不要事无巨细的去参与所有的事情,就算你们不心疼自己,朕还心疼二位卿家呢,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去太医院,找何文保和安道全给自己调理调理身体,你们的身体才是帝国的本钱。”
听了赵煦的话,瞬间打消二人心中那忐忑的疑虑,二人感动的泪珠在眼中不断的打着晃,对着赵煦就是一阵感恩,
“好了,朕要说的都说完了,二位卿家,你们可以退下了。”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石海和周侗的办事效率那绝对是没话说,仅仅过了赵煦吩咐准备的货物皆已经准备完全,并且东海舰队的都统制岳飞,随行远航的陆军都统制刘琦,皆从驻守之地快马赶回京中,就连帝国私掠团的团长潘世龙也接到并不将领,回到了京中。此时御书房中已经沾满了朝中所有的重量级实权大员
赵煦一看人全部到齐了,便带着所有人来到了他绘制的世界地图,着工部工匠连夜制作的世界地图沙盘前面,指着沙盘上的大宋所在地,对所有的在场朝廷大员们说道:“这里,是我们的大宋帝国,我们的东部地区有这数千里的海岸线,我们的国家从北到南,再由东到西,包含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地形地貌,和气候环境,而此次远航的目的地有两个,第一个是这里,这里被朕命名为非洲大陆,而非洲大陆的最南端这里,航线难行,多风暴和礁石,但是,这里却是连接我们东方与西方之间的唯一的航道,所以这里朕将其命名为好望角,在好望角以北的这里大片的土地之下,他们的地底下埋藏了大量高含量的黄金矿脉和晶钻矿脉(钻石),可以说整个非洲大陆的好望角一带的大片土地被这条黄金矿脉和这条晶钻矿脉所整个的东西贯穿,所以第一项任务,两万的精锐的青砖步骑,由刘琦为将,占领这里,所有敢于反抗的生物,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全部杀死,并且尽可能的大量俘虏那里的特有的黑色皮肤的人,作为我们的奴隶,进行矿藏的挖掘和开发,工部,派遣一支百人左右的建筑,路桥,矿藏勘探的专业人员随行,以配合刘琦的占领工作,林冲,朕同样需要你们派遣两支百人队的华狼特战兵士随行,第一是适应那里的作战环境,在更加残酷的环境下锤炼我们兵士,第二,执行那里特殊的作战任务,由刘琦为主官,你派遣的华狼将领和工部的掌工官员为副职。到达好望角之后找理由脱离主舰队,在那附近找地方登陆。”
“臣等明白。”刘琦,林冲,徐亮全部对赵煦躬身领命
“刘琦,你作为远征的主官,一定要记住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我们的数万兵士到了那里之后要在那里驻守三年,这将会进行一场非常辛苦的持久战,在那里,只有你们那些远征而去兵士以及工匠们,那里没有娱乐,更加没有女人,时间久了你们所有人都会觉得非常的寂寞,甚至,还有可能会变得异常的暴躁,你要时时的调整好自己的地心态,并且更多的去开导那些变得暴躁异常的兵士们,而至于那些黑色皮肤的当地女人,朕的意思你们还是尽量不要去碰的,如果真的有哪个忍受不了的兵士碰了,哪也无所谓,但是他们之间不能有孩子,同时你也告诉他们,等那里的建设差不多了的时候,朕允许他们将家人带过去。”
“是,陛下,臣记下了。”刘琦对着赵煦抱拳说道
“咱们再说第二个任务,有岳飞亲自率领的这支远洋舰队,你们的任务是,第一,跟随这支来自英格兰王国的詹姆斯诺灵顿的所属舰队,到达世界的最西方,摸清并记录下所需的航线,航路,第二带一批我们大宋特产的丝绸,瓷器,和茶叶到西方去进行贩卖,看看我们的货物在哪里的市场如何,将信息带回到我们的国家来。”
“是,陛下,臣记下了。”岳飞抱拳领命道
“潘世龙,你的任务就是第一,在非洲大陆的任意一点登陆抓些黑人奴隶回来,看看他们的值多少钱,给朕摸清他们的行情。第二,接着贩卖这些黑人奴隶,对周边国家的国情以及经济实力,军事实力还有军事部署,尽可能的将他们摸清,这对于将来我们的作战任务是极有好处的。”
“是,陛下,臣领旨。”潘世龙对着赵煦躬身抱拳领命道
“周老爱卿,你立刻组织调度和准备各个方面的统筹工作,务必在在这些西洋人出发之前将这一切全部准备就绪。”
“臣领旨。”
“柳石海,我们与要与他们的进行贸易的货物你们户部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陛下放心,臣已经全都安排妥当了。”
“很好,你再辛苦辛苦,将我们自己那份需要带去西方的货物准备出来,这次全部集中到青州港,他们出发的时候,由岳飞一并带走。”
“臣遵旨。”柳石海回到道
“诸位卿家。”
“臣等在。”
“今日的会议,属于国家高级机密,不得透露给任何任何人,否则,诸位爱卿可千万不要怪朕不讲情面。”赵煦有些阴森森的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