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内寒风呼啸,却只因牧近的一句话而激得众魔者初来的冷意已一扫而空。魔气肆虐,白与红之间又多了一色黑,在寒气与魔气之间,深袍男子依然枯坐着,面无表情。
“嘿嘿…焰华还真是大方,居然派你来送死。”此话一出修魔者队伍里走出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她的相貌已不足以用妖娆来形容,她虽用黑袍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也双手和颈部以上的肌肤,但是却从骨子里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性感。
“原来是你这个荡妇。”牧远冷哼一声,右手一扬,一股掌风带着冷气扇在那女人脸上:“我皇的名讳又岂是你能叫的?青媚。”
“牧远,你找死!”青媚捂住脸颊,紧握双拳,她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如果方才是一位美丽的小姐,那么现在就是一位厌世的巫婆,她紧咬下唇,那鲜红的唇色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
“呵呵,你舍得吗?”牧远嘲讽道,他走到青媚面前抬起她的下额,将脸慢慢得靠近青媚,却故意在离唇还有三公分的地方停住,用充满魅惑的磁性嗓音说:“杀我,你舍得吗?”青媚那张扭曲的脸又变成了另外一付模样:微红的面颊,迷离的双眼就像是等着爱人采摘的一朵春桃花。
青媚下意识得搂住牧远,只见牧远的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右手插进了青媚的心脏,使劲一握。将青媚地心捏得粉碎,“只可惜…我不习惯和别的男人分享女人。”他抽出右手,血沿着他的指尖滴到雪地上,染出一朵朵妖艳的红梅,这红梅带着几分醉人的香甜。
“女人有时候就是太蠢。”牧远冷眼看着青媚化作点点尘埃被风吹散。既然是敌人就怪不得他无情。然后比他更无情的是面前的修魔者们,他们并没有因为青媚被牧远杀害而感到愤怒,反正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青媚消失的那个地方。
“嘿…真是一群冷血地家伙。”牧远也为他们的冷血感到不适应,冷笑一声,回到了梅林。
“愚蠢的女人我们不需要。”
“啧啧啧。难得我们有共识,风染妖人。”
被称为风染妖人的男子,留着一头如瀑布般地乌黑长发,直垂入地。纤细的身材,即使在冰雾区这样的寒冷环境里也只穿着薄薄的黑色纱色,里面地肉色肌肤若隐若现。他用长长的黑色指甲划过自己白净细嫩的皮肤,然后停在红唇之上。
“呵呵。牧远小哥许久不见,你总是让人如此魂牵梦绕。”风染着对牧远抛了一个媚眼,金色眼影衬得他满是风情,这等媚功却实比青媚利害得多。
“我可没有被男人思念的打算。”牧远耸耸肩。
“呵呵…”风染不怒反笑。拉过身边地一个魁形大汉,亲了一口,然后在他耳边命令道:“给我杀了他。”这时大汉原本如死寂的双眼。有了一丝生气。
“你还真是恶趣味。”牧远皱皱眉。他十分不喜欢风染将活人炼成傀儡的作法。取元神炼为法宝。取**炼成傀儡,夺魂魔子风染。是他最讨厌地修魔者之一。
魁形大汉还没跨入梅林就被一道正宗地玄门正气一分为二,风雪中,深袍男子缓缓得站起来,“你人不人鬼不鬼,不如我帮你解脱。”
风染心中大骇,能一剑斩杀他地秘制傀儡的人,实力只怕已不输焰华。
“你是谁?”
深袍男子取下剑柄上地酒壶泯了一口,那从酒壶里溢出的酒香居然和朝露相同。“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魔者皆该死!”随着这声怒吼,无数道剑气自深袍男子体内喷薄而出袭向剩余的修魔者。
他居然想以一人之力来挑近百位修魔者,连牧远都没想到,这位沉静如冰的“好友”居然这么疯狂?他与魔门之间倒底又有何种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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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墨的变化让方信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成人版的轩墨行事风格更是让人难以捉摸.最近几天更是故意刁难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样就认输了?”轩墨看着趴在地上气喘嘘嘘的方信,用树枝戳了一下他的屁股,“你不是说这些只是毛毛雨吗?”见方信不作答干脆坐在他的屁股上,拿出一壶酒,独自饮了起来。
“被那些老道们拒绝了过后,是谁死缠着要我教导的?”
“小子,我有跟你说过我不会手下留情吧。”轩墨眯着眼狠狠得拍了一下方信的屁股,打得方信一阵抽痛。
方信在地上翻白眼,说是说过,但也不至于负重五千斤在规定时间内围着星云宗跑一圈吧。只能用双脚不准用御空飞行,跑慢了还用掌心雷劈,手下倒是真的一点都没留情,狠,比青冥子还狠。
“哎哟,我的师兄,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师弟好怕呀,看来师兄是瞧不上师弟这点本事,得,我也教不了你,另请高就吧。”轩墨缓缓起身向屋里走去,刚走两步就方信扯住了裤脚。
轩墨笑着蹲下来,“哦?师兄是要我继续咯。”方信坚毅的点点头,他觉得方云的死并不简单,除非是受了不可治愈的重伤,否则修真者怎么会轻易死去?而直觉告诉他,若想查明真相必须要努力提高实力才行,因为方云在失踪以前修为已经达到了出窍后期。
“那好,你过来。”轩墨接着方信进入丹房,在一鼎丹炉前坐下。“现在用你体内的真火练里面的丹,文武火可要掌握控制好,要是炼坏了,嘿嘿…”
就这样苦命的方信被轩墨抓去丹房做起了苦力,白天爬山,晚上炼丹。
魔门最大的修魔门派原雪门,花非花雾非雾正满脸微笑得听门下师弟报告。“嗯,不错!”他拍拍师弟的肩,“我会向师尊禀告的。”一转身,满脸已是冰冷,“呵呵…弦月,这次看你往哪逃。”
正跟着轩墨修炼的方信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