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怔了怔,他不会去质疑白衣人的本领,只是若真是拜了这师傅也未免太年轻了,单从相貌上来看比自己都还要小上一分。
“做事何必拘泥于外像。”白衣人像是清楚方信心中所想般说道:“就像你看我一直闭着眼,又怎知你的一举一动我了然于心,有心何必用眼。你看着我年轻又怎知我是不是-”白衣人故意拖长尾音给予方信充分思考的时间。
方信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传说中武功练至至臻就有可能返老还童。他心里那个激动啊,他隐隐觉着,现实中所学能带到游戏中来,游戏中所学运用到现实中去。一个武学顶峰的宗师要收他做徒弟,二话不说就磕头拜了师,生怕白衣人反悔似的。
方信起身自觉着不好意思得挠挠头:“师傅别见怪,不知师傅名讳?”
“青冥子。”
距方信拜青冥子为师算起游戏时间已过了五年,以1:12的时间比例来算现实事界已过了五个多月,越来越多的玩家涌入三界,各大势力重新洗牌,随着高级秘籍纷纷现世,古武术世家子弟的初期优势已不覆存在。
江湖纷乱,几代英雄出,英雄榜上的名字除了相熟的那几个其余的都是换了又换。而那几个相熟的无一不是实力强劲,后台强硬,一个个都坐拥着50万人以上的大帮派,当然其间也有例外,比如一直占据着排行榜上第一名的惊雷,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连弟弟建帮怪物攻城也没见他出现过。这个第一高手,威震四方,见过他的人却居指可数。
林荫小道上,一个身着白袍的少年郎,神情有些呆滞,背着一张古琴慢悠悠地踱着步,和来往飞奔的马匹形成鲜明对比。这少年郎便是方信,历时五年的学习他终于出师,退去一身杀气之后,变得比以前更呆,当然这只是外表。当他走出落英谷时,天榜的排位重新排了一遍,花非花雾非雾从天榜第二掉到了第三,而一个陌生的名字,跳进了众人的视线,陌生到它之前从未出现在任何排行榜上,人榜没有,地榜没有,天榜就更没有,但此刻它却尾随在惊雷之后排在了天榜第二。这个名字就是——弦月。
众人都在议论这弦月到底是何人,又有怎样一番奇遇。
“你小子总算出关了啊?你那呆的都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每次密你都说什么人物不在线或是特殊地图内。”
“嘻,当初兴致冲冲得跟青冥老头儿走了,到了落英谷之后才知道那是特殊地图,不能与外界联系。”方信苦笑。不过还好总算是出来了,五年虽是长了点。
“你小子啥时候来我这儿?这几年我可少没跟封晋干架。”
“嘻,急啥急,该来的时候自来就来了。”方信故作神秘。
“你小子又在预谋啥?瞧你笑得那奸那,好在我是你兄弟。你一个人逍遥自在,大爷我命苦,杂七杂八的事管一大堆,我不管,今天怎么也要到你家蹭上一顿,安慰我疲惫的身心。”
“嗯嗯,哉啦,小心吃死你。”
“去你小子的。”
方信和大头在这边斗嘴耍赖,兄弟情深,封晋就不高兴了,一来嘛他的性格比来就较为阴沉,二来嘛,消失五年的方信突然跳出来还跑到了排行榜第二,还是新人的时候就如此难缠,又更何况现在?有时候封晋也不得不承认方信是个让人心悸的对手。
“有趣,小野种,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如何。”封晋不愧为封氏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那自信也是长年累计而来。
方信哪知那么多,他只知道肚子饿了要吃饭,慢悠悠地踱进杏花楼里,把琴往桌子上一放才现发四周气氛不对。
杏花楼在三界很有名,菜香,价钱合理,因此食客也很多。这会儿冷清得要命不说,还有不少食客匆忙扔了钱往外走,大厅内正有几桌人手握兵器围着中间的四男一女,那四男一女恰好方信也极为熟悉,正好就是中叱咤风云的寒天和他旧部,只是那一女却不是曾与寒天生死相许的猫猫。
有趣。
方信大手一挥,对着躲在一旁的小二大声说道:“小二,一壶酒,五斤牛肉。”至于为什么是一壶酒,五斤牛肉因为电影上的侠客都是这么说的,哈哈…
“客官,您还是改天再来吧。”小二从后面掂手掂脚地走出来,不停地给方信使眼色,要他明白目前境况。
某人是存心了要看热闹,自然是糊涂到底:“为什么要改天来?我快饿死了,不管一壶酒,五斤牛肉。”说完干脆趴在桌子上耍起了无赖。
小二见拗他不过只好说:“客官,要是待会儿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是自然。”
小二奇怪地看了方信一眼便不再说话,往内堂走去。
方信有气无力地摊在桌子上,围攻寒天的人见来得只不过是个背了把烂琴的瘦弱呆小子,也没见着有武器,估计是个生活玩家,便不再理会。
“寒天,你看是自己抹脖子还是爷爷送你归西,要不给爷爷嗑三个响头爷爷就饶你一命。”为首一个蛮须大汉说道。方信觉着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飞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平日里天哥待你不错,没想到最后你居然帮猫猫那个贱人。”情柔把剑往桌子上一放指着飞虫鼻子骂道。里的人都知道情柔对寒天情有独钟,即使寒天独宠猫猫时都不曾改变过心意。
“情柔大姐,你也不能怪我,俗语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里不是,他寒天在这儿什么也不是,他对猫猫如何大家心知肚明,最后还不是弃他而去,跟了钱帮的穷得只有钱,这世界,有钱有实力就是大爷,如果他寒天真有能耐鬼才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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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章便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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