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光神水要看如何使用才行,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酿成大祸。
日光神水:消磨血精骨肉。
月光神水:腐蚀元神魂魄。
星光神水:吞解真灵识念。
这三光神水分开来使用,那就是洪荒之中一等一的杀人毒药,哪怕就是圣人遇上了,也要费一番心思才能破解。
但是,一旦将这金色的日光神水、银色的月光神水、紫色的星光神水混合在了一起的话,那么便可以成为洪荒第一治疗圣药。
不仅可以解除一切诸毒,也就是克制一切所谓的“无药可救”的毒,还可以治疗一切伤口和疾病。甚至能肉白骨,活死人。
说起来,这三光神水和宝莲灯的灯芯也有着类似的功效,不过宝莲灯的灯芯强在可以为服用者平添万年道行——虽然用完之后,宝莲灯就会失去所有的神奇之处,变成一座普普通通的灯。
碧宵突然问道:“师父,您这是要用三光神水,净化这太阴星吗?”
“不错,我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
碧宵嘟囔了几句,不再说话了,不过看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极为不情愿。
倒不是碧宵舍不得这三光神水——三光神水虽然看起来只有三滴,可是这一滴里就包含着九百九十九条天河的水量,别说净化一个太阴星,就是给整个洪荒的人洗个澡都不是问题。
只是她有点不喜欢嫦娥:刚刚还捅了师父一下子,现在就要帮她做这做那的,这也实在是太那个了……
碧宵的一张小脸突然一扳,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该不会是师父他看上了这嫦娥,想要用这太阴星金屋藏娇吧?
虽然对师父有信心,可看那嫦娥,面若桃花,眼角含春,分明就是一个妖艳贱货,这可不得不防啊。
师父,你可要抵抗住这些诱惑,对我师傅忠贞不二,从一而终才行啊。
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师傅的事情来,哪怕你是天道、大道,我们也要为师傅讨一个公道!
陈轩哪里知道这碧宵在一瞬间心里就转过了这么多的鬼心思,只是以为她舍不得——如果陈轩要是知道自己在碧宵的心里已经是渣男预备役的话,说不准就要把她给挂在娲皇宫的大门口,和那熊杰做一对难姐难妹了。
云霄是姐妹连心,别人没有看出来,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小妹心里所想。
她倒是也没有发作,只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瞪了碧宵一眼,这才让这丫头按下了惹出点什么乱子来的心思。
她们姐妹在这边眼神乱飞,众人则是一片大哗。
三光神水?
那个号称是洪荒之中第一治疗圣药的三光神水?
想不到祖安道人还有这东西,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重视,随手就赐给了弟子使用。
这家伙的家底到底有多丰厚啊,真是让人羡慕。
不过很快三清也有点回过味来:既然你老人家已经这样富裕,嘛都不缺了,怎么还就惦记着我们手里那点东西呢?
您这不是就好像从乞丐碗里抢吃食一样的道理吗?
嫦娥也呆住了,她想不到陈轩居然会如此大方,肯拿出三光神水这种宝物来帮自己净化太阴星。
这个人情可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把她卖了还人情,就是再搭上太阳星,也不够哇。
嫦娥还不至于认为陈轩是看上了自己,她还没那么自作多情——
这祖安道人和女娲娘娘伉俪情深,夫唱妇随,是整个洪荒都知道的,自己虽然有那么几分姿色,可是那要看和谁比。
和女娲娘娘一比的话,那就如同米粒在皎月面前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那么,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好呢?
应该是念及以前的交情,才会这样做的吧?
虽然和陈轩接触的不算是太多,可嫦娥对于陈轩的人品还是非常了解的——比鸿钧、三清这样的工具人,龙套甲乙丙丁是强多了,可和三宵姐妹比起来,那就是大大的不如。
从陈轩在当初就敢于直面顶撞太一,把他给气个半死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是重情重义,对于权势、法宝并不太过看重的人。
只不过,自己一家子,包括二叔太一在内,已经是亏欠了陈轩不知道多少,不能再这样凭白的接受他的恩惠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嫦娥想到这里,心里已经是有了定夺。
她来到陈轩面前,盈盈下拜:“姮娥多谢陈大哥照拂,无以为报,我索性就……”
碧宵性子急,没等她说完登时勃然大怒:“怎么,你觉得报答不了,就想以身相许?喂,我师傅可是把你当晚辈看的,你这样挖墙脚,可实在是太过分了啊!我……唔唔唔!”
这丫头一张小嘴叭叭的,如同机关枪一样,云霄在她身边都没能拦住。
等她总算捂住了碧宵的嘴时,这个惹事精已经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场面一下子变得极其沉闷和尴尬,嫦娥的一张脸都涨的通红,隐隐发紫,身子也是摇摇欲坠,眼瞅着就要昏倒。
陈轩也是瞠目结舌:这特么都哪跟哪啊,我只是念着以前一起吃过猪肉的交情,才这样做。
那三光神水放在八宝琉璃瓶里,什么用都没有,只有真正的使用了,才能体现出价值来。
你这死丫头嘴上没把门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这样一闹的话,大家以后还如何相处,恐怕都会尴尬死了吧?
女娲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的德行,也就是嘴强王者,真的让他去勾搭别人家的小姑娘,这无赖恐怕头都要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女娲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看陈轩,板着脸对碧宵道:“你这丫头,一天天就知道胡说八道。等回去了以后,罚你闭关一年。如若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见亲师傅都已经这样说,碧宵也是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沮丧的垂着头:“是,师傅。弟子领罚,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