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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结局(1 / 1)

爱情这个东西,牵扯和衍生出来的东西都太多了。

很多很多时候,墨雨芷都在想,如果路枫和路越对于林双的爱不那么多,如果林双对于他们的爱不那么少,结局,会不会就不是这般悲剧了。

爱情这个东西本该是最美好的感情,从古至今,这就是一个让人看着,就不自觉微笑的词汇。

可是,当单纯的爱情夹杂着占有、执拗、危险和欲望时,一着不慎,便会跌落万丈深渊。

当看到林双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的灵魂献祭时,当看到那兄弟两人目眦欲裂,喊着即使她死了,也不会放过她的时候,那超出了本身文字太多太多的剧烈到让人胆战心惊的浓重感情,让墨雨芷作为一个旁观者,一瞬间都感觉到了剥皮蚀骨般的寒意。

她没想到林双会打开锁魂匣,原本,林双问她,若是旁人进入锁魂匣会如何时,她诧异了一瞬,心中当时是有些不安的。但是,想到这个锁魂匣本身就是为自己制定的,她便以为除了自己,无人能打开它,所以一瞬间忽略了那心中那隐约的不安。

看着那沾满林双鲜血的锁魂匣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再次合上。看着那两兄弟包住锁魂匣时疯魔的模样,墨雨芷感觉脚部有些发软。

她微微颤了颤,在即将跌落在地时,早已发觉她情绪不稳的凤镜夜将她揽过来,半搂着支撑着她的身体。

如果活着很累很累的话,那么...死亡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吧。

墨雨芷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其实印象中,她也有过想要自杀的念头。不...也不能说是念头吧,她当时已经把药拿在自己的手中了,可是因为懦弱,最终没敢把药物吃下去。

死亡的那一刻,应该是很疼的吧。

如果有一种不疼的死亡,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愿意活着呢?

活着是很痛苦的事情...当真是很痛苦的事情。

这痛苦,仔细想来,倒不是来源于这件事本身的痛苦。

每个人都是一个不同的个体,所以每个人对于事件的承受力都是不同的,这其中,尤其是以孩子最容易受伤。不仅是他们的身体娇弱容易受伤,那幼小的心脏,比身体更加脆弱,可因为它潜藏在皮肤里,于是从未有人发觉。

她们这个年纪的孩子,父母属于一种有文化又没有文化的状态中,她们知道要让孩子学习,也知道知识可以改变一切,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可以改变一些,也从不告诉孩子原因,只是一遍遍的告诉你,要学习!要认真学习!

墨雨芷的成绩不算好,那些成绩不算好的学生,不管说出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总是被人否定的。

她曾经和妈妈说:"我长大了,想要做一个导游,又可以旅游又可以玩。"

妈妈说:"难怪你成绩这么差,天天就想着玩,还做导游,就你这个成绩,以后就是出去捡垃圾的料。"

当时她一瞬间哽住了,想哭,又找不到理由哭,就觉得心里难受。

妈妈说完这句话,就又做该做的事情去了,完全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越是墨雨芷觉得,自己也是应该不放在心上的,可是心里,却一瞬间觉得很茫然,原本充斥这光明的未来好像一瞬间被画笔涂得乱七八糟,让她分不清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努力。

后来有一次,她听到妈妈和邻居聊天,聊着自己孩子时,妈妈大笑着开着玩笑道:"你看小雨了不得喽,前两天还跟我说想做导游,啧啧啧,真是异想天开哦。"

邻居也边笑着边附和道:"小孩子,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然后两人笑着继续聊了其他的事情,墨雨芷听着她们的笑,听着她们嘲讽的声音,听着她们说:小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一刻,当真觉得自己可笑到了极点,后来每每想到梦想这个词语时,她所想到的,便只有这难堪的一瞬间。

这世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哪怕是血脉相承的亲人,所思所想终究跟你是不同的。所以,她们不理解你的崩溃,不理解你那一瞬间,心如死灰般的绝望,她们只会以为是你矫情,是你小题大做。

其实现在想想,有很多事情,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比如被父母一次次的否定,被老师一次次的嘲讽,不伤经不动骨,只是动动嘴皮,只是当时,当真觉得是天崩地裂般的忧伤。

他们说:"你成绩这么差,以后就是捡垃圾的料。"

他们说:"见到亲戚都不喊人,这孩子真没家教。"

他们说:"人家跟你都是一个老师,都是一起上课的,怎么她的成绩就这么好,你就这么蠢!"

无数的否定堆积而来,早早的就超出了一个孩子该承受的程度,所以,她想过要自杀。

可是,她不敢啊,她懦弱。

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却又悲哀的活着,不能有勇气死亡这个念头,比自己想要自杀这个念头更让她痛苦。

其实痛苦这个东西,叠加而来的,是习惯。当习惯了痛苦以后,有些难过,便也不那么难过了。

墨雨芷意识到父母老了,是在父母逐渐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有些事情开始询问她的意见开始。

可能是父母逐渐的平等,让她有了一个坦然平和的心态和母亲谈起曾经,当她一次次谈起曾经让自己觉得崩溃的那一桩桩事件时,是抱着放下的心态的。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早就放下了,可若真的放下,又怎能记到如今?扣起的结,只能由系结的人来解。可当她将这些事情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却很诧异的看着她,说:有这件事吗?

然后说:"啊,我都忘了,你怎么还能记到现在?"

母亲说:"对你好的你记不住,怎么这点小事就记到现在?"

这世间,最让人无力的事情不是亲爱的人故意的伤害,而是不以为然的伤害后,当你好不容易有勇气揭开心里的疤痕时,对方却回了一句,有这件事吗?

这一句话,让你的所有哽在心里的苦痛悲哀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听到母亲的回答,墨雨芷噎了一瞬,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她默然了一会,然后才重新组织语言,缓缓道:"可是妈妈,我当时很难过。"

不止当时,其实现在,也是难过的。

"我小时候是经常骂你说你,可那是为了激励你,让你上进。要是夸你了,你骄傲了怎么办,小孩子就得骂..."

有些时候,一个人的观念根深蒂固的时候,和你的观念背道而驰的时候,你和她沟通的越是深入,便越是无力。有些体会,真的是旁人代替不了的,母亲总以为那落在身上的责骂只是轻飘飘的唾沫星子,不疼不痒的在身上洒过,却不知道,它早已化成尖锐的利剑,一刀刀的刺向心脏,疼的要死,却又不能呼痛,因为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看见那千疮百孔的心,更谈不上感同身受。

林双的苦痛没人能替她承受,所以即使知道她是痛苦的,却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痛。

每个人都有各自关于痛苦的阈值,墨雨芷只是因为生活中的琐事,便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最终,痛苦累积叠加未冲破阈值,所以她依旧活到了现在。

但林双不同,她的苦痛来自于灵魂,早就已经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死亡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求。墨雨芷没办法感同身受,却能隐约想象出那痛苦到底有多强烈。

推开凤镜夜,墨雨芷脚部踉跄的走到那两兄弟的面前,眼眶有些发红,却没有泪。

她伸手道:"匣子给我。"

无人回应。

似乎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要来匣子,墨雨芷便也不再费口舌,直接伸手,想要夺过匣子。原本沉默着好似感受不到周围环境,自成一个世界的两兄弟,立刻抱紧匣子,眼神凶狠的望着墨雨芷。

一人立即站起用一只手捏住墨雨芷的脖子,一人继续抱着匣子发呆,用力的想要打开匣子,却不得其法。

"放手!"凤镜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墨雨芷的伸手,他握住路越掐着墨雨芷脖子的手腕,眼神同样不甘示弱的露着凶光:"这匣子本就是我凤镜家的东西,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凤镜家的人,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你们家的东西,"本坐在地上的路枫突然惊醒,他赤红着眼望着凤镜夜道:"这个匣子怎么打开?"

刚刚他已经想过双儿打开匣子可能是因为浸了血,可他即使用花瓶碎片将手腕划伤,即使血液已经把匣子浸透成了深红色,却依旧无法打开它。

"你松手,松手我就告诉你们。"见墨雨芷的脸色已经从涨红转为发白,凤镜夜心中焦急,面上却依旧竭力保持冷静。

在路越松手的那一刻,路枫路越全都将心神放在了凤镜夜的身上,等着他说话,却没想到,墨雨芷一脱离控制,就立刻向路枫扑去,夺回他手中的匣子。路枫一惊,见匣子被夺走,怒不可遏,在墨雨芷即将跑走之际,直接拉住她的脚腕,墨雨芷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地上布满路枫割破自己手腕时用的花瓶碎片,墨雨芷摔倒之际,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地面,尖锐的瓷器碎片嵌入到她的掌心,鲜红的血液从地上蔓延开,慢慢浸透到手边的匣子上。匣子突然打开,从匣子里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让墨雨芷和正跑过来准备拿起匣子的路枫路越都不自觉的闭了闭眼睛。

"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惊恐与痛苦的声音,忍着白光的刺激,众人不自觉向声源处看去,只见原本安静站在须王环身边的一个短发少女,面带痛苦的抱着脑袋。她周身被白光侵蚀,看不清脸部,只感觉她好像痛苦异常。忍受这白光,须王环上前一步,想要问她怎么了,手刚碰到女孩,女孩便身子一歪,晕倒了。

与此同时,更多的惊叹声响起,须王环抬头望去,便见白雾散去,隐约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身影越来越清晰,最终组合成一个女孩的模样。

女孩皮肤白暂,面容稚嫩,她站在众人中央,蝶翼般的睫毛轻颤,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恬静的面容在扫视一圈在场的众人后,显得有些疑惑。

"双儿..."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女孩歪着头望去,见到那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双胞胎时,疑惑更深:"路枫哥,小哥哥,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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