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间肿胀活动,就是一种亵渎。
希尔洛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笔直,肌肤也细腻得多,极少被碰触到的内侧部分不见阳光,泛着光泽的淡奶白色。被他夹在中间,犹如被裹着丝绸的紧实肉垫挤压。密布青筋的狰狞器物不一会就把大腿皮肤磨得泛红了,在腿根的尽头正是包裹在纯白色内裤里的雄根,它的尺寸更大,勃起时也比雌虫的东西更加坚挺。
阿内克索低声喘息,看着自己的龟头在雄性小幅度坐起时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后穴蠕动得更加厉害了。他把手伸到旁边,偷偷扒开自己的屁股,黏糊糊的穴眼吐出一点浓汁,湿润着入口。
“哈啊…….雄、雄主……”阿内克索痴迷得向上看去,俯视他的希尔洛神态凛然不动,仿佛只是一尊施舍他可怜信徒的神祗。
“你流鼻血了。”希尔洛好笑得说。
“嗯?”阿内克索反应了几秒钟,抹了抹鼻子,发现了手上一点血迹。“被雄主用大腿磨……实在是……太色情了。”他诚实得说。
“住口。”雄性命令道。
雄性的摩擦不仅缺乏耐心,还毫无章法,即便如此,阿内克索也高声呻吟着达到了高潮。他为了不弄脏雄性的大腿,拽下了雄子的身体,轻轻含住对方的嘴唇,趁着雄性分神,在阴茎根部撸了两把,握住龟头射在了自己手里,抹在床单上。
“雄主……我湿了,里面湿透了,您直接插进来。”阿内克索主动抬起大腿,缠绕在雄性后腰,让出空位方便雄性的性器嵌进来。
希尔洛抹了把他微微发汗的额头,拽掉内裤前档,拉到阴囊下面,伏下身体,不用刻意找准角度,身体的熟悉度足以让胀大的头部自然得顶破隐秘的肉圈子。
“雄主……啊……”阿内克索在他挺入的瞬间,痉挛得发起抖,含着雄虫的耳垂,讨好得舔着他的耳廓,说道:“别……停留,整根一次喂进来,我受得住……”
希尔洛挺腰一次插到底,他捂住雌虫的嘴,盖住了他的惊喘,低声对他说:“你里面好烫。”
发烧近四十度的雌虫,肉道里的温度比平日高了一些,用密布着末梢神经的阴茎感觉起来差别巨大。肉穴里水汪汪的,像一眼不断冒水的热泉,比起以前用劲的吸绞,现在要温柔缱绻得多。层层递进的肉褶子亲密得吸吮包裹着雄根,肉体与肉体的深入交缠本就伴随着摩擦高热,加上了雌虫的高温,简直像是在泡在狭窄的水道里,往里面深入捅一捅,就能撑开生殖腔口,到达高温中心。
希尔洛简直想插在里面不拔出来了。发着高烧的阿内克索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像往日一般扭着屁股迎合,只能难熬得吟哦着受插。希尔洛故意放慢了步调,雌虫被压得无法动弹。一根热棍在里面撑开一动不动,他迷茫得探下手去摸交合的地方,摸到了雄根粗肿的根本,怜爱得用指腹蹭了蹭,同时绞紧了双腿,察觉到那东西在他肚子里变得更粗硬了。
今天的雄子成心想慢慢折磨他,缓慢的抽送虽然温情,但放在被欲火和高烧双重加压的躯体上就是碾磨。阿内克索无法反抗,更不可能推开雄子自己坐上去好好爽一番,被迫接受雄性慢条斯理的调戏,吃到了自己平日里肆意妄为的苦头。
“希尔洛……别玩我了……”像这样故意拖下去,雄性也不会好受的。
“哼。”希尔洛突然埋头在他身上狠狠开凿起来,不等老雌虫适应,回回都往生殖腔里捅。他尺寸大,龟头又鼓又圆,像把小铁杵捣进滚烫的肉穴深处,阿内克索呜咽着蜷缩起上半身,被希尔洛抓住肩头死死钉在了床上。
“满足了吗?”他恶意得问道。
“不行……不够,不要……啊啊那么快,”阿内克索在晕眩中勾住了雄性的脖子,自己贴了上去,“我有点晕……”
压在雌性的身上,没一会针织衫就湿透了一块,希尔洛不用低头确认也知道是阿内克苏的奶乳被他肏流了出来。床铺上散发着甘甜的乳汁混合交媾体液的味道,抛弃尊严勾引雄性的淫荡雌虫闭上了眼睛,高烧染红了他的脖子和脸,除了时不时溢出两声被肏狠了时的喘息,没有像平时那样满口说着下流话刺激雄性了。
在高潮时,阿内克索干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叫着雄子的名字,“希尔洛…….希尔……洛……我亲爱的……小花……”
那声叫唤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怜,希尔洛索性咬住他的唇,把它都堵在了嘴里。
阿内克索抱着他同样潮热的雄主,大口换着气,困意很快席卷了他。他偷偷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雄子耳畔恳求着:“再……再来一次吧。”
不想放开,这样亲密的对待,即使顶着高烧的痛苦,肺部都不堪承受喘不过气来,骨头酸疼得无法动弹,也要争取再来一次。
希尔洛轻轻揉着他的左边奶头,高潮的余韵刺激着奶阵喷涌而出,阿内克索弓起胸口,无神得睁大眼睛,颤抖着喷出热奶。
“贪得无厌,是想继续让我陪你吧。”希尔洛戳穿他。
“是……”他起誓了,要说实话的。
希尔洛跳下床,穿回裤子,一言不发得关上门走了。
阿内克索在床上静静躺了一分钟,挣扎着坐起来。他被过度使用的穴眼还合不上,涓涓流着精液与肠液的混合物,胸口更是污浊一片,到处是白色乳液的痕迹。他的骨头嘎吱作响,肌肉失去了知觉,迈开步子时甚至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转头就是温暖舒适的床,他却必须追出去。不管雄性离开的原因是什么,只要走出这扇门,好好跟他解释,顺一顺毛,他宽容大度的雄主都会谅解的……
希尔洛带着书回来,打开房门,差点踩中了阿内克索的手。
雌虫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四肢和大脑不协调,直接摔了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阿内克索眼前发黑,大片的阴影浮动后有一双赤脚的艳色,他费力抬起头,勉强辨认出雄性不悦的神色。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乱动。”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
阿内克索知道,他的小花儿又在忧心了。他低低笑了声,想出声让他别担心,准备爬起来,希尔洛反问道:“我准许你动了吗?”
阿内克索不敢动了。
希尔洛稍微满意,将他扶了起来,按进座椅里,换下脏污的被单,再把忧郁的老雌虫丢回床上。
他一手搂住阿内克索,一手举着书,翻页的空档,手背贴在雌虫逐渐降温的脖颈上试了试,随意得问道:“你那会在浴室里问了我什么?”
过了好一会,希尔洛都要以为雌虫睡着了没听到,阿内克索忽然缓缓说:“我问,你不喜欢我吗?”
“然后我回答了‘不’。”
“我知道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