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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子勾起他的腿弯,附在雌虫耳畔说:“抱紧我。”
他要去掰雌虫直立的腿,阿内克索突然清醒过来,感知到他要做什么了,焦灼得吻着他,劝说道:“别这样我很重,会给代肢负担。”
希尔洛掐了把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笑着说:“不会,就走到床边。”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雌虫依旧忧心他的身体,“如果你是想插在里面,我可以背过去让你边操边走。”
“你是在挑战你雄主的权威吗?”希尔洛故意板起脸。
阿内克索抱住他的脖子,为难得说:“那好吧,你走快点,不行就把我扔下。”
“嗯。”
我不会扔下你的,他想到。
抱起怀孕的母兽,在失去了一只手力量的情况下不算轻松,好在他之前更换了更实用的代肢,能够支撑住阿内克索的体重。
“呜啊!不行太、太深了,捅到那里——”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交合处,仅凭一根插在肚子里的肉棍子支撑重心,他等于是悬空挂在雄子身上,被希尔洛操弄得像崩坏的钟摆一样摇晃屁股。
“嗯?哪里?”希尔洛将他往上托了托,防止他掉下去,鼻腔震动问道。
阿内克索头一次用这种体位做,他不得不紧紧抱着雄子,以防自己在雄子迈步前进,带动阴茎撞进他肉道里时一个不慎松了手。
“宫口雄主肏到宫口了,啊啊我的小花,磨得好酸啊”他得维持着大开腿的别扭姿势,蜷缩了上半无助得悬挂着,在空中随意被雄子玩弄。伴随着交合处溅起的水声,粗壮的肉刃狠狠磨过隐蔽的宫口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雌虫呻吟着,在靴子里绷直了脚背,觉得自己被滚烫烧红的铁楔子打穿了。
随着卵的发育,雌性宫口的位置降低了,身体也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希尔洛架着他的腿弯,在行走中故意颠簸了起来,雌虫呜呜着,全身发麻也要迎着折磨他的肉棍夹紧臀肉。
“快、快去床上,啊——别玩了,插穿了啊啊!”阿内克索实在是怕耽搁下去会给他的手造成负担。
希尔洛搂着他滚在大床上。他拔出来,将雌虫按倒,想从后面插进去,却被雌虫挣扎着翻过身,哀声祈求道:“希尔洛,别从前面正面插我啊雄主。”
希尔洛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雌虫的话触及到记忆某处,松动的土壤下挖出了一副似曾相识的场景。
阿内克索搂着他躺下,握住经络贲张的雄根,攥了把上面湿淋淋的体液,爱怜得搓了搓,就往下挺着臀部往阴茎硕大的茎头上送。
希尔洛却放下了他向两边张开的腿,让他伸直腿,自己伏在他欣长的躯体上,小心避开腹部。
“别乱动。”雄子命令着。
阿内克索难耐得在雄子身下扭动,没想到压在他身上的那双长腿竟然穿到了他的下面,借助腿弯和脚背的弧度紧密勾在了他的两腿,牢牢控制住他的下身。雌虫虽然裤子被扒光了,军靴还穿在脚上无暇脱去,希尔洛的脚腕勾在雌性紧绷的小腿肚上,和靴子的皮质紧贴在一起。
不同于传统的正面体位,交缠双腿能够毫无障碍得紧贴在一起。雌虫的屁股贴在床垫上,无法抬起臀部,他的穴位置又靠后,雄子粗长的东西探进去重新撑开穴眼时,他由于姿势得保持着紧缩肌肉的状态,这次雄子没有过度急躁,而是缓慢得捅进去,再浅浅抽出。
“雄主快一点,肏深点唔”雌虫下半身无法动弹,他急急得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却被雄子坚定得按了回去。
雄性白皙修长的腿化作了禁锢雌虫的锁链,他起起伏伏扭摆腰腹,一次一次将欲望嵌进深沟里开凿出湿热柔软的甬道。阿内克索被躁动的欲火折磨到控制不住哆嗦了起来,他像个快要渴死的虫,视线黏在身上的美人,看着雄子即使是肏起雌性来也从容而优雅,堪称完美的身体线条流畅得随着挺伏的动作游动,轮廓清晰紧致的腹部线条一直延伸到欲望的开端。
阿内克索失控得伸出手想要摩挲,却被希尔洛看穿了意图,抓住他的手,突然压低身体,紧迫得挤压在雌虫的阴茎上。
那根尺寸不小的玩意硬得像钢条,硌在希尔洛的腹肌上,他没有多在意,顺便推挤摩擦着雌虫的欲望,埋头在雌虫的饱满鼓涨的胸肌上,专心玩弄起硬硬的奶粒子。
“雄主为什么不快一点啊,不够不够深,再进去一点,狠狠操重点!”雌虫难过得抚摸着雄子的后颈,被雄子一口咬在了乳晕上,轻轻“嘶”了声。
“操急了你会高潮太多次,”希尔洛抬起头,含着奶尖认真啃咬,“听我的,慢慢把你插高潮。”
“我没关系的”雌虫的心间涌动着甜蜜的汁液,他不禁解释着:“不用迁就我,希尔洛。这样你会降低快感,埋进来,埋深点啊宝贝儿,啊就是这样,里面、里面会舒服的——”
“出了好多水。”希尔洛恶质得抽出来,抹了把湿淋淋的表皮,伸手涂在雌虫脸上。
阿内克索亲密得贴进他的掌心,舔吻着他的手,努力在他捅进来时,抽搐着紧缩肉道吸住阴茎。
雌虫低声问他:“舒服么?”阿内克索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被锋利又粗硬的刀尖一下一下碾碎成泥,却无法动弹。
希尔洛仿佛没有听到他小心翼翼的试问,只顾抓握着雌性健壮的胸肌揉捏把玩。
他想起来了,那似曾相识的场景。大约七年前,他拿回结婚契约的那一夜,他们的新婚之夜,吃了助情剂头一次温顺受他摆弄的雌虫也曾经在暴烈的抽送后,低声祈求着不要从背后进入。
他还隐约记得只是因为一个稍显轻柔的吻,就心酸落泪的脸庞。相比现在,那时候的雌虫还没有留下多余的岁月痕迹,也没有沉淀出如此厚重的温柔,那匹粗鲁狂傲的野兽是如何收起利爪与尖牙,甘愿一步一步被他驯化成体贴的家兽的?
毫无疑问,是那家伙对他的爱吧
久别重逢后的宣泄要来得比往常更加炽烈与漫长,希尔洛最后一次在雌虫灌满了精液的肠道里射入爱液,已经筋疲力尽高潮过太多次的雌虫什么也喷不出来了。他迎着灭顶的快感,从酸麻的宫腔里涌出一大股热液,雄根陡然胀大将肉道的皱褶全部撑开。
“希尔洛,希尔洛我好想你啊——”雌虫呜咽着扭动身躯,阴茎喷射出大量热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得流出,弄脏下面的床铺湿透了一大块。
希尔洛拔出阴茎,躺在他身边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雌虫搂在怀里。
“这么爽吗?都被我插尿出来了?”
“很爽每次跟雄主做爱都感觉自己快爽死了。”雌虫回抱住他,小口喘息着亲了亲他心爱的雄子,“对不起雄主,下次我会控制住,不会弄脏了。”
希尔洛知道他这是因为卵越来越大,压迫到尿道,可能会在激动时控制不住自己。
“别说对不起。”希尔洛注视着他在情事后显出了疲劳的眉眼,心底柔软处被轻轻戳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