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活地狱景象,有不少观众在影像前惊恐到呕吐、昏倒。
还没完——
当场断肢的囚犯们甚至没有出现身躯晃动,安静犹如尸体。断肢远远不足以杀死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虫族,广场四周架设的超高级透明防护罩正是为了保证接下来的行刑中,没有一滴肮脏的血液会飞溅到联邦尊贵的领导者身上。
广场地表陷落,从下面升起大型中粒子炮,那是对策边境战场才会出场的重武器,也是近年来狄克诺军权下重要的杀伤性研究成果。
中粒子炮的密集轰击足够把绞刑架上的虫体们打得稀烂。联邦军部转为牢牢控制全境所有公共场合的信息通道,所有国家台都切换成了同一画面,强硬将这一幕传递给全境虫族。
血肉横飞,尸横遍野,不负联邦“死神”之名。
科林艾尔将视线移开,不再去看那黑红一片的恐怖惨象。只希望狄克诺这次威慑能够给蠢蠢欲动的无知民众一记重拳,否则——
恐怕联邦百年国运就要到此为止了。
处刑结束得很快,民众们还没从至深地狱的恍惚中反应过来,政府军已经行动有素驾驶清洗机将广场清洁一新,干干净净洗去了所有痕迹。
他们脑子里冒出了模糊的念头。
这三百多只虫死亡的过程宛如一场武力煊赫的展示。主角不是死囚犯们,而是狄克诺与守在屏幕前的他们。
狄克诺要告诉他们,暴动的代价有多么大。但于他而言,不过是清洗个地面的功夫。
“阁下,肢体已回收。”
狄克诺从旁观席走下。昨天下午他就是站在这里,疏忽了暴民,令自己所爱被害。
走在潮湿的广场上,弥漫的血腥味在阳光蒸腾下变得更加令人作呕。军靴的底端粘上了地面缝隙残留的肉泥,狄克诺表情无动于衷:“把断手标号,寄给他们的亲友。”
“.……是。”奥维在他身后诺道。七年首都星的平静生活,他都快忘了这位当年肄业的军校学长在战场上饮血的狂态了。
“阁下,想跟您再确认一下,下午的紧急会议是2点召开。”
阿内克索忽然停下脚步。
奥维惊讶发现,那围绕着滔天血气的背影散去了几乎所有戾气,雌虫的声音终于糅合了一点感情:“推迟半小时,不,推到3点吧。”
阿内克索抬头望着一片碧蓝苍穹,流露出一丝柔情:“我需要回家一趟。”
现在我已经不敢随便许诺说有二更了,最近这么忙的状态要一直持续到月底,本来说月底完结的想法估计要泡汤了【当然你们要是下午无聊,可以刷新一下,说不定会有二更掉落】
离完结还有个,嗯.........三十章左右吧?
今天来解释一下我自己的虫族世界观设定。有很多虫族文都设定雄尊雌卑,但是没有深入去讨论为什么结构是这样,搞个雌虫革命完全是套用人类世界观的女性平权,这是毫无逻辑可言的!
在我看来啊,雌性战斗力强,数目比雄性多,且虫族是一种兽类,在上世纪星际小说里最先出现的虫族都是毫无理智,生命力超强,繁殖欲望膨胀,虫族文设定也不例外。
雄尊雌卑是维护社会稳定发展,提高生育率的需求,是虫族社会矛盾平衡的根本,不能用地球人眼光来看的。之后也会在文里写到这一点。
元帅的举动非常残暴,但这是有必要的,打人道主义怀柔牌会助长民众气焰,强权打压才能真的震住。
反正我自己有一套系统完善的世界观(歪理),当时说了要写反套路文,当然不想落于虫族文雌性革命搞平权的俗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你们都知道我的,我是一看到那种主角,【特别是受,】投身于“雌虫革命”“omega平权运动”为天下大义奉献身心,还要拉上攻,就气到摔东西的。搞什么平权啊现实还不够累吗?这设定就是留着开车的,快搞在一起啊弄什么革命!!!!!
→于是就产生了我家元帅这种逆主流而行的受。
我只是一个无脑肉文写手,不要太较真啦~(被狂揍,明明十章都没车了。
第六十一章雄主超甜
温暖怡人的风托扶着花瓣旋动,空气中漫溢着丁香花与鸢尾的香气,轻声越过一片冠状蓝色花丛,来到更具深秋成熟气息的山坡。这里稀疏种植着十几颗果树,枝头硕果累累,金色叶片不断随着拂风飘落在绿色草坪。
能够把四季花草景色都圈围在同一块土地,还要托于维护费昂贵的封闭式透明光束罩。
元帅府第在秋季餐桌上的鲜榨果汁原料都出自于这片小坡。
阿内克索停在苹果树前,悄声蹲下。
苹果树投下的阴影中正静静沉睡着一位美人。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姿态优雅,矜傲而昳丽的脸一半藏在臂弯里,睫羽纤长加深了精致感,树叶缝隙投落下的光点在雪白肌肤上跳跃,薄薄的眼皮动了动,似乎将要醒来,在旁观者期待着欣赏到旷世宝石般的绿色美眸时,他小小呻吟了声,变换睡姿,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从黑色睡袍敞开的下摆倾泻而出。
那件宽大的睡袍松垮覆在他身上,宛如揭晓一座传世大理石雕像精妙绝伦之美前最后的遮布,黑色丝料流淌在莹白柔韧的双腿间,只要怀着崇敬的心情解开最后一道遮蔽,这具胴体唾手可得。
雄性躯体从每个角度来看都趋于完美,但需要忽略不和谐的残肢部分。
阿内克索多么想把手伸进那件属于他自己的睡袍里,然而他只是小心地扯过下摆,将希尔洛裹起来。
室外虽然有恒温系统,只着睡衣躺在这里难免有着凉的风险。阿内克索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正将手穿过他腿弯想要抱起来,安静的雄子突然挣扎了起来,伴随着逐渐加重的喘息,他恬静的睡颜被一闪而过的疼痛攫住了,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被阿内克索一把紧紧拥进怀中。
“.……你身上血腥味好重……”雄子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抱怨。
“等会去清洗。我先抱你回去?”阿内克索疼惜地注视着他。
“不用,先放开我。”
阿内克索松开手。
雄子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神经痛的症状能从身体各个部分细微地传递出来,他躺回了原先压倒的那片草坪,背对着雌虫,左手控制不住去抚摸发出剧痛的部位,触手是一片空虚,他像触了电似得缩回手,吞下嗓子里一股不明的情绪,攥住了一把草:“你先回去洗个澡,难闻死了,别碰我。”
阿内克索身体僵住了,他听出雄子颤抖的腔调,想起瑞摩特的话。
“少将如果一直陷在错误的自我认知里,身心都会受到持续煎熬。既然是心理问题,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