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绿陶瓷的折射下呈现出一汪清澈的碧色,平静的水面在他经过时掀起纤长的波纹,他靠在池壁旁,大了两号的白色衬衫下摆泡在水中,无所依凭地在水下飘动。
“阿内克索。”他趴在了池边,像一尾传说中海蓝之星的人鱼,亲切喊着路过旅人的名字,绿眼睛映衬着池水魅惑地让人心尖发颤。
雌虫双手张开,走过去,就要捕获到那传说中的宝物了。
狡猾又坏心的人鱼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成功将贪婪的旅人拖入了陷阱之中。
阿内克索呛了几口水,一只手抓握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池边,一条腿挤进了他的腿间,雌虫心中赧然,这场景何其熟悉——
“雄主想重温和我的初次?”阿内克索坦然地舒展身躯。
“不,”雄性高傲的眉眼看得阿内克索下腹发紧,“这是报复。”
雌虫听到这两个字,眼中迸发出雪亮的光,他急不可耐,咯吱咯吱磨着牙齿:“小美虫,你可要想好了。想要报复我,必须先拿锁链栓死了我才行,否则——”
“我已经有了最强力的保险。”他打断雌虫。
“哦?是什么?”雌虫借着水的浮力,骑跨在他腰上,扭着屁股想把雄性器官含进渴望已久的肉穴里。
“是你对我矢志不渝的爱,老混蛋。”他音尾带笑,刺破水流,冲进了雌虫身体,一次性捅到深处。
已经在前戏中高潮了两次的肉道柔软湿热,皱褶密布的粘膜热情地拥挤着阴茎表皮,希尔洛朝里挺进去,一股水压随之挤入了雌虫身体,他高翘着腿,温热的池水混着肉穴里积蓄的淫汁,跟随阴茎凶狠的捣弄形成一波波浪潮,雌虫蜷缩紧脚趾,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张开到最大。
“疯狗,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吗?”
阿内克索昂着脖子舔着他雄主的下巴,肌肉隆起的手臂撑在池壁作为支撑,摇晃腰部,哼哧着迎上雄性无情的顶撞。
“我真后悔没给你后颈多来两针——”他垂下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雌虫吐出一口热息,侧了脑袋错开了高挺的鼻梁,脖子与下颚的弧度绷成了一条直线,费力地用舌头描摹精致的唇线,再一口将沾了他唾液的滑嫩唇瓣吞入,撬开牙尖,尽情攫取甜美的花汁。
他鼻腔震动,低低哼笑着:“感谢雄主判断失误,让我白捡了朵旷世玫瑰回家,每天都吃大花茎吃得饱饱的。”
“当然,本花瓶也用‘营养液’把雄主养的白白嫩嫩。”他说着轻轻掐了把希尔洛脸颊的肉,换来了雄性的惩罚,他叫得嗓子都变了调:“啊!雄主我错了——天啊孕腔!捅进来了哈啊!孕腔要高潮了——”
他双腿交叉紧紧夹住雄性的腰,恍惚地高声呻吟着,头顶天花板的镜子诚实地反映出他是如何被肏干地腿都合不拢,粗长充血的阴茎在水下冲撞带起了喷溅的水花,湿透的白色衬衫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白皙的肌肤,雄性性感的脊背沟弓起,他哪里是一条人鱼,明明是一头强悍而高贵的,慷慨地和他母兽交配的猎豹。
“我的小花儿你真美——”他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波快感来临,希尔洛却有预感地故意放缓了动作,改为难熬又延缓的抽送。
“雄主唔水流进来了,啊难受我们去上面”实际是他不想让水冲淡了雄主的精液。
他们维持的下身插入的姿势,跌跌撞撞拥吻着爬上平台。雌虫两腿挂在臂弯,朝身前拉,肉红色穴口噗噗喷着水,希尔洛一个深入,大肉棒挤得骚穴呲出更多滑腻的液体,直把雄性的囊袋都喷得湿乎乎亮晶晶刷上一层水色。
“雄主——殿下,殿下!啊那里!龟头顶到了孕腔好麻啊太大了要肏坏了!”雌虫被操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淫肉紧紧吸夹着雄性,只知道诚实地喊出自己的感受,“不行了雄主粗得快把骚雌撑烂了啊啊要喷水了——”
希尔洛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什么意思,一大波滚烫的汁水从孕腔的小肉口喷涌而出,硬挺的性器迎流而上,死死地堵在狭小的腔口,热液在腹腔里翻滚得不到宣泄口,雌虫激烈地扭动身躯,处于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如遭电击般,在雄性更加深入的开凿下迅速坠入了新一重灭顶的快感。
雌虫的奶头高高硬立着,他哭喊着:“雄主,奶子!揉我的大奶,好痒唔难受!”
“自己揉。”
“不我要——呜呜呜”他话音未落,希尔洛扯下了长袜,搓成一团强塞进他嘴里。
湿透的还淋着水的白袜堵在舌根,雄性淡淡的汗味流进了喉管,他发疯地吞咽着。
啊——希尔洛的味道!
耳边少了雌虫聒噪的叫床声,希尔洛的注意力全被套在阴茎上的淫穴吸引了,雌虫在他身下呜咽着,深邃而成熟的脸上满是委屈混杂着极度兴奋,他看着竟然真的陡生出一种在强奸报复的错觉。
平台上恰好放了一面铜框雕花的落地圆镜,雄子收紧肌肉聚精会神干着身下强健的肉体,包裹着蕾丝布的臀肌到腰窝处都绷得紧紧实实,雌虫故意放下腿,抬高了屁股,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到硕大的粗屌是怎么从蕾丝小布的边缘狰狞地翻出来,干得他穴里的媚肉几次都随着抽出的动作绞在茎身翻出来。
柔嫩的孕腔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浓精,希尔洛在射精的震颤中咬上了雌虫的乳肉,阿内克索抚着他的后颈,舒畅地享受腹腔充满了精液的充实感。
“感谢雄主给予您的花瓶养分。”他吐出袜子,黏糊糊地搂着希尔洛,拥着他走去淋浴洗去情液的痕迹。
希尔洛靠在墙上,任凭热水浇淋而下,闭着眼睛没好气说:“花瓶不需要养分,花瓶需要安分。”
阿内克索没说话,只和他靠在一起,眼中满是溺爱。
他们重新倒回床上时,已经快天亮了。
阿内克索替希尔洛掖好被子,随之躺在他身边,轻声唤他:“希尔洛。”
“嗯?”他回了个模糊的鼻音。
“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在醒来第一眼见到你时吻你。”雌虫凝视着他闭着眼平静的脸,等了许久,直到他以为雄子已经沉入梦乡时,忽然听到他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嗯你现在也可以吻我”
阿内克索的心一瞬间灌满了柔软的蜜液,他多么想现在就吻醒这位他爱一辈子也爱不尽的王子,然而睡王子眉间的疲倦看得他心疼不已。
你也很累吧。
两代皇族沉重的往事,亲身雌父的死,兄长乱伦,还有自己身上基因的秘密——
他的小玫瑰何其坚韧,独自背负着一切撑到现在。
雌虫的动作轻得如同羽毛拂过,指腹擦过他的眉心,看着它在自己指下慢慢舒展,重回宁静。
他难以预料被希尔洛强压在表象下的东西,什么时候会冲破桎梏伤害到他的心肝宝贝。他无法坐以待毙,替雄主分担重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切阻碍他与希尔洛幸福的事物,他都必将亲手粉碎!
无论如何,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