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头,有个黑色的长物弹了下掉下来,骨碌碌滚到了阿内克索面前。雌虫不敢抬头看雄子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了心,准备了这些足以让希尔洛动气到抛弃自己的东西。
希尔洛捡起那根鞭子,握在手心,唤醒了一些熟悉感。手腕一转,改为握住鞭子一侧,倾身用皮质手柄勾起雌虫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雄虫俯视着他,说:“你胆子还真不小。”他语调清冷,阿内克索心头随之一沉。
“身为联邦元帅竟敢和帝国皇室余孽苟且,这可是挫骨扬灰都赎不清的罪。”前敌国四皇子昂起高傲的头颅,将膝头的衣服丢在雌虫脸上,命令道:“贱奴,服侍我更衣。”
雌虫想玩,他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希尔洛站起来,阿内克索抓着那套几乎是纯白的制服急促地喘息着起身,手指接触到雄子衬衫的扣子,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动作迅速地解开所有扣子,捧起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帝国皇室王子传统礼服替他穿上。
裤子太费事了,他直接用指甲划开原本的校官常服,跪在地上着迷地看着雄主将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抻进白色裤腿中,下身包裹在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撑开弹性布料,有些许褐色耻毛的边角露在外面,回想起那里沾上自己淫液变得湿漉漉的样子,阿内克索夹紧了屁股,身体内部酝酿着热流。
最后替雄主套上马靴,阿内克索连站起来的意志都丧失了。
希尔洛挑了下眉,制服竟然意外合身,也不知道雌虫是从什么渠道定做的,就连礼服配的马鞭,质感和形态也和自己当年用过的极其相近。
帝国皇室的肮脏事虽然多到说不完,着装却一直走的是纯洁禁欲风。穿在希尔洛身上的款式是皇子们出席正式场合的常备服侍中的一套。
金色刺绣盘花立领快包裹到喉结的位置,翻起的袖口用金线装饰着繁复的帝国皇室徽纹,同色的腰带恰到好处勾勒了雄子的腰身,锃亮的长靴裹在微微凸起的小腿肚,稍带了点跟,更加使他看起来欣长挺拔。
他琉璃色的眼睛冷傲睥睨着低贱的雌虫,冷艳得不可方物的美貌泯灭了雌虫的理智。阿内克索裹在军服里的躯体痛苦不已,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声吟叫,他慑服于雄性的气息下,失去了自我,只想跪地膜拜他、臣服他,哪怕亲吻他靴子上的灰尘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阿内克索艰难地驱动四肢,向前爬了两步,背对着希尔洛放低上半身,撅起臀部,对雄子的渴望强烈到胃里都难受地泛起了酸水,他忍下不适的感觉,声线颤动道:“贱雌罪无可恕,请您惩罚我。”
他屏住呼吸,回应他等待的是力道十足的一鞭子。
“等不及我回家就发骚了?”
在趴跪的姿势下,臀部肌肉隆起,撕开的裂缝被两片团肉撑胀得更大,里面是一条和黑色军服对比强烈的白色丁字内裤,材质竟然是轻薄透底的蕾丝,整片蕾丝布颜色晦暗,被液体浸泡得透透的。
希尔洛下鞭的角度很有讲究,打在臀尖肉最多的地方,伤害很小,身体的反应也最迅速,疼痛褪去后,肿起的鞭痕所带来的热辣感勾动了雌虫体内的淫欲,阿内克索发出细不可查的呜咽,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肉洞口溢出腥臊汁水,军服裤子硬挺的料子打湿了,皱巴巴贴在白花花的肉上。
阿内克索偷偷回头瞥了一眼,他的雄主抽出兜里的半掌手套,一手掷鞭,另一手松松钻入手套,送上嘴边,尖锐的小牙咬住黑色皮质的边缘,伸展手指套过半个手掌。略带弹性的动物皮革沾染了一点唾液,雄性漠然地探出舌尖舔去,性感到快要让阿内克索的脑子爆炸了。
啊!我多想成为那只手套啊!被雄主那样舔过,即使被扒了皮做成饰物也甘之如饴啊!
雌虫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他不能再次搞砸一场情事了。再像之前一样失控地推倒雄子,一次又一次挑战雄性的权威和制权,即便是脾气温和的希尔洛也终究会有忍不下去的一天。
他为此提前采取了一点的措施,现在看来是十分有必要的。
希尔洛脑中闪过一丝异样感,过去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捕捉,年长的雌虫颤着手指拨开那道将将遮住私密处的蕾丝布,露出藏在深沟里的蜜穴,用了些力朝两边掰开股沟,卑贱地邀请道:“求雄主打重一点,打烂了也没关系。”
希尔洛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烦道:“屁股抬高。”
雌虫的腿酸得发胀,药力渐渐作用到身体上了,他听话地撅高了屁股,那处完完整整暴露在希尔洛目光下。
从希尔洛逃离基地算起,他们约有四个多月没有做过了。花穴被肏了几次,颜色变得有些深,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噗噗吐着淫液,暴露在空气里受了点冷风,就吓得缩了起来。
考虑到这么长时间没做,希尔洛以指节叩开了穴口,他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受到内壁传来的热度,便不客气地再塞入两根,不留情面地抠挖起来。
“啊不要”这种程度只会加剧身体的渴求,他想要雄主的肉棒直接进来。
“不要?”希尔洛反问道,“认清自己的身份,贱奴。”包裹着皮质的修长手指在柔嫩的内壁里搅弄,缩起关节恶意地撑开入口。比体温凉的多的皮革进入到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骚水都黏在光滑的皮质上了,阿内克索咬紧牙关,希尔洛的亵玩进一步加剧了核心干渴的程度,他里面痒得好似十万只蚂蚁在啃咬,如果放在之前,肯定早就按倒了雄子坐上去爽了再说了。
希尔洛玩了一会,心头的奇怪感越来越大,他抽出湿乎乎的手指,扯过他后颈的领子拽起来,稍稍抽离了情绪,夹杂了点担心道:“你怎么回事?”
实在是有点反常,往常这家伙不都是说着下流话就半强迫地坐上来自己弄了吗?
他好不容易习惯了雌虫霸道的交媾方式,现在又给他玩什么把戏?
阿内克索被欲望折磨得眼底通红,小口喘着热息说:“想、想让雄主尽兴。”
希尔洛心头一震,他那么久之前随口说的话,雌虫居然还惦念着。
“我我情愿的雄主就当是情趣满足我吧”他成熟的脸扯出笑容,希尔洛却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他直视着雌虫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
阿内克索明显怔了下,他知道逃不过了,只得坦白相告:“别担心一点助情的东西而已”主要还是为了暂时限制他的能力,以防他丧失理智发狂般压榨雄子,禁欲了几个月,阿内克索绝对不敢打包票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另一方面,他被医官承诺的药效鼓动了,也想好好享受一下被雄主完完全全支配身心,清醒地玩坏的美好体验。
“是瑞摩特给的?”
堂堂联邦元帅居然在雄子的质问前目光躲闪起来了,希尔洛心中确定,便走到一旁,直接拨通了医官长的通道。
“给你三十秒,马上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