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笑道:“杨兄弟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是应该的,我们哥俩说话,九哥他又不认同让他出去凉快凉快也没什么,你就也别太在意这些了,我们继续说,呵呵!来杨兄弟我先干为敬……”
杨清心道:“南宫兄,还想听点什么呢?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一起聊聊……”
南宫景笑道:“杨兄弟你觉得这个故事里,谁最死有余辜?”
杨清心笑道:“哈哈哈,原来还在惦记着这个故事呀,怎么南宫兄,莫非是对这故事里的结局不满意,还是觉得哪段比较感人呢?”
南宫景笑道:“哈哈哈,知我者莫若杨兄弟也,我就是这个想法呢,我正瞅着跟你说道说的道,你说啊,这故事里做生意的这个商人,你觉得他是不是受害者呀?他可怜不可怜啊?”
杨清心笑道:“这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也不可怜吧,再说了他自己遇见了这种事情的宿命性也是很大的!”
南宫景疑惑道:“哦?杨兄弟,此话怎么讲,还请杨兄弟明示?”
杨清心笑道:“你说他明明就是一个商人,这是他的宿命吧,你说不管是他家,穷也好富也罢,他必须要做生意,也要出门在外去跑生意,这也就是他在整个人生里的说明,这个根本就没有办法,你说是不是?”
南宫景眼神暗了暗道:“以杨兄之见,莫非这做生意的这位男主人问,就活该被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和她那见夫一起害人吗?”
杨清心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说这个男主角,他本身就是一个商人,这是他注定的命运,根本无法可改变的,但是并没有说他,就活该被他老婆和他老婆的情,人所迫害啊,南宫兄莫非是对此事有什么高见?小弟愿闻其详……”
杨清心,见南宫景与自己反复的问这个问题,莫非是他把自己代入进去了,成为这做生意的男主人翁了,那男人都过爱顾及面子,他莫非是认为自己也是做生意的,经常常年在外的,不着家。就觉得自己的老婆都给代入进去了,唉哟,自己还真是个大脑子,怎么没想起来这茬呢?虽然是没有说他,但是他自己难免会想到这些事情,给扣到自己身上呀。
杨清心心想,自己现在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人家说了好几次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此时若是在解释的话,反而会弄得更加尴尬,还不如就不动声色看看南宫景,怎么说呢,好像南宫兄没有这么小心眼和小气吧,他应该能想到自己,并不是说的是他!”
南宫景说:“嗯,可是与我之间,这人的道德品质是最重要的,杨兄弟,你说呢?如果是这个做生意的这个男主人公,他若是找的老婆啊,是个正经的女子,并不是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恐怕也不会遭此大难,差点被这女人和,坏人,把命给害了!”
杨清心笑道:“对,嗯,南宫兄的意见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再说了我刚才的话都没有说完,其实这也是宿命之一吧,你说他要是找个正经的老婆,跟他好好过日子,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水性杨花的事情呢?这种事情如果不出现的话,他怎么能家破人亡,害得妻离子散,又差点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所以我就说的,就是这个宿命的问题,我觉得人其实每个人出生都有自己的宿命,存在的你,你觉得呢?”
杨清心感觉自己这会儿说话都有点底气不正了,然后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吗?难道自己是刚才说的那个话,伤害了南宫景就觉得有点做了亏心事了吧。
南宫景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也许是把自己带入到那感故事里面,反而有点忘却了,自己周操环境的情况,也没有看出来杨清心此时的尴尬和无奈,都显得口吃了。
南宫景说:“是啊,这也是宿命,可是难道我们人就应该就这样任命吗?这个书名难道不能打过吗?如果是我是那男人的话,如果看见自己的老婆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早都把她休了,或者乱棍打死了,何能留她在人世间这样作孽,还把自己的命也给搭上了呢,败坏了家风不说,丢人现眼……”
杨清心:“呃,呵呵呵……”
杨清心心想,这南宫兄这这件事情上看样子和。管家九哥是一个心态呀,这古代的男人对对女人出轨这件问题上,还真不是一般的较劲。死心眼了,这也许是和当时的社会环境状况是有原因的,因为当时的男人可能觉得,这个女人一旦要嫁给他就是他的附属品,就是一家东西罢了。没有平等的人权,所以会觉得女人一出轨就用烂棍打死,这样才能觉得觉心头之恨。
杨清心此时也不敢和南宫景在犟嘴了,心想着,这姑都是古代的直男呀,现在都说直男这个词,其实古代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直男的,我看全部都是直男啊。
南宫景说:“杨兄弟,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心狠手辣,有点太过分了呢?”
杨清心笑道:“不是不是,这应该是大唐男子应有的气节,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我只想发表我的意见,那就是人都是有宿命性的,像南宫兄这样家财万贯的富翁,一直都是长安城的富翁,又何曾有女人在南宫兄的眼皮子底下这样做呢,再说南宫兄人物非凡英俊才气,哪个女人见了南宫兄不都是想要扑倒你啊,还用得着去被别的那些男人去勾引了去,那还不是那个男人没有吸引力啊,像南宫兄这样英明神武的男人,哪里能打着灯笼,找到找到几个呢,所以南宫兄千万不要把自己想的这个故事中的男主角代入到一起了呀,我可没有说南宫兄什么啊,哈哈哈哈,这可都是误会呀,我怎么就忘了这么一茬呢……”
杨清心见,自己刚才是不笑的,有点不合时宜呢,这样的话,是不是显得自己好像更有点嘲笑南宫景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