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崖瞠目结舌的,说出来的话因为惊讶而像板结的牙膏一般一截一截吐出来的。他惊讶完之后,还不完像刚才一般细细品味好戏一般暗赞一声:“这是唱的哪一出?”我发现莉还是没有理会崖的小丑般地搭腔,仍旧自顾自的说,“我一开始也并不知道这超智人想干嘛,琢磨着可能去给我找点吃的或者找个住的地方。可是,我等了它许久,也不见它回来,便决心去外面找找它。当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时,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就把我给淹没。我突然发现我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或者任何头绪去找到这个超智人,正当我打算先回我的家去看看的时候,发现大街上的大电视屏幕播放着两条通缉令,而通缉令的照片正是我和那个超智人。幸好它带我去的地方离事发地很远,所幸当地的人并没有把我认出来,但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用仅剩的钱买了一个口罩和帽子给自己带上,就在当天,因为饥饿,我花掉最后一点钱给自己买了瓶水和一个馒头,但是我知道今后要想活下去,我不得不给自己找个活计。”
莉停顿了一下,她这如同小说一般扑朔迷离的故事,实在是把我们胃口吊得足足的,我们的身子都不自觉地前倾,崖甚至都要扑上去了,恨不得直接进入莉的大脑里,一睹为快。莉倒也不在意我们的表情,仍旧用那种平淡至极的语调接着说:“虽然我还小,可能像我这般大的孩子应该在家里吹着空调,打着电子游戏,吃着父母每顿都精心准备的饭菜,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可能会被债主上门讨债,日出日落,花谢花开,过着平静幸福的日子。可是我,自打出生,就从未过过这样的生活,而现在我已经不羡慕了,生活的残酷让我已经成长了很多,我也不得不成熟起来。我先是到附近的垃圾场,寻找一些旧的容器,能够接点雨水或者打点湖水,然后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小屋,至少我认为是废弃的,然后打算当晚就将就住一下,明天等着看那个超智人会不会回来,给我带点吃的,或者带我去一个有吃的地方。我怀着这样的希望,想就这样睡去,可是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睡着,尽管我是那么的困,那么的无助,可是我并没有睡着,心里像猫挠一样烦躁,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宿,过去的种种,尤其昨天今天扑朔迷离的故事,像是一把大锤,将我的睡意通通搅碎。而第二天,等来的不是那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超智人,而是它的死讯。”
“什么?”崖惊呼了一声,他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圆,就像是这段经历比我们这段时间所遇见的还要精彩。不过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却像是挨了一记闷拳,心里是意想不到的沉重,我想到一个有些荒唐的想法,也许可以把这个想法称之为莉对自己的定义,也许是莉一直不愿意说的,但我没有马上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而是耐心地继续听着。莉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圈,莫索翻了个身子,不过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他砸吧砸吧嘴巴,鼾声再次响起。j此时已经充电完毕了,不过仍旧处于待机状态以节省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