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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1 / 1)

郁南一觉睡到半夜,难受得醒了过来。

屁股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疼了,可是发完烧浑身都湿哒哒黏糊糊的,他被宫丞抱在怀里,热得有些喘不过气。

卧室墙角有一盏立筒式的小灯发着微弱的光,郁南借着这光偷偷查看宫丞的眉眼。

宫丞大他十八岁,保养得当,除了眼角一点细不可查的纹路几乎看不出年龄痕迹,在这朦胧的光线里,他硬朗的线条男人味十足。

郁南的记忆渐渐重温,昨天宫丞覆在他身上动情的模样,让他知道了原来宫丞也有那样的一面。

优雅的狮子也有猎食的时候。

“在想什么”

宫丞闭着眼睛,启唇问。

他声音低醇,说话时喉间与胸腔有共鸣,郁南像被低音炮击中,脸渐渐发红。

“我想去洗个澡。”郁南说。

说着,他从宫丞怀中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而宫丞也脱得干干净净,两个人大夏天的赤身裸体,其中一个人还在发烧,浑身不黏糊糊的才怪。

宫丞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一条长腿撑起来,六块腹肌分明。

他姿态随意慵懒,安静蛰伏在阴影中的那一团让郁南一想到就心有余悸。

宫丞轻而易举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回自己怀中,肉与肉紧贴着,做的动作却毫无狎昵之感。他探了下郁南的额头“还有一点低烧,不许去。”

做的时候是一回事。

不做的时候是另一回事。

这样的亲密接触难免不让人脸红心跳,郁南身上发热“可是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宫丞亲他额头,耐心地问。怀中人四肢乏力,又软又乖,身上除了痕迹交错,便是那片黑暗中也极致艳丽的玫瑰纹身。

郁南告诉他“身上不舒服,我的后面也不舒服,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

具体的感觉就是好像宫丞还在里面一样。

宫丞怔了下,笑道“我昨晚已经帮你把里面弄干净了,现在不舒服是因为有点肿。下次我不弄到里面,嗯”

郁南“嗯”了一声。

心想,他真的不想和宫先生有下次。

一时冲动就做出决定看来是不对的,他不该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敢跑来撩拨。

可是郁南当时太难过了,人一难过就想做点叛逆的事。

另一方面,他对这种肌肤相亲也有一种渴望,仿佛经历过这个,他就能真正地成为一个大人。事实证明他成了一个废人,至少做完的这一整天都是这样的。

快感还是有的,就是太短了,疼痛占据了大部分的感官,与之比较起来得不偿失。

郁南想着便叹了口气。

做个gay真难啊。

见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还在怀里叹气,宫丞这样搂抱着他也起了别的心思。

两人紧贴着,身体的变化郁南当然知道。

他屁股收紧,猛地退开了些,死死盯着那个折磨他一整晚的东西看。

宫丞“看什么”

郁南说“我觉得它好像那个象拔蚌,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口气惊异。

“”宫丞捏他脸,“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大胆。”

郁南不解。

宫丞却是指他的纹身“很漂亮,宝宝。”

郁南渐渐反应过来,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宫丞喜欢玫瑰才去纹的,他也有自己的小骄傲,只如实告诉他“是为了遮盖我的伤疤。”

宫丞“什么”

郁南拉着过他的大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他指腹轻轻摩挲皮肤“摸到了吗”

那皮肤柔嫩,触手所感极为良好。

宫丞昨夜并没有察觉这纹身下有什么不同,此时仔细从触感上去体会,果然它摸起来与周围的皮肤有所不同。

郁南干脆跪坐起来,让他的手顺着腿一路至小腹、左腰,所有被纹身覆盖的部分都一一滑过。

宫丞慢慢皱起了眉。

郁南停住了动作,脸上的表情有点让人心疼。

即使这样,他还是咬住自己的唇,一言不发。如果宫丞不喜欢的话,他明天就会走的。

谁料宫丞却问“这么大的面积,怎么弄伤的”

郁南道“小时候的烫伤。”

宫丞神色晦暗不明,他将郁南重新抱回来,终于明白了郁南之前一直讲不出口的秘密。他什么也没有多问,对他来说,郁南的过去并不重要,他想了解的兴趣不大。

宫丞是一个只看当下的人,他对郁南说“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郁南就趴在床上给余深发邮件。

送走舅舅他们之后,他也不急着和覃乐风一起去培训班兼职了,目前先搞定偶像这头才是最重要的。他提出想要得到一场考核,余深很快就回复了他。

深城美术协会马上要举办一场画展,报名日期截止于当月月底。这种画展和学生画展、比赛都有所不同,面临社会的展会更有报名难度。余深告诉郁南,只要他能顺利通过报名并展出,得不得奖都算他通过。

郁南兴奋得在床上翻滚。

宫丞也有工作。

从天刚亮开始,他就接到电话,小周送了些什么文件过来便又匆匆走了。处理完工作,宫丞回到卧室去找人,只见郁南坐在床上目光闪烁,又乖又小。

“抱”郁南对他伸出手。

短短两天,宫丞已经习惯了这小东西随时都想挂在他身上的偏执爱好。

他走过去,郁南像个猴子一样用胳膊吊住他的脖子,然后双腿夹在他腰间,凑上来亲了一下。

“我给余老师发邮件了。”郁南告诉他,“我要去参加画展。”

越讲越小声。

宫丞托住他往外走,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当然由宫丞亲自下厨。

掌中贴着两瓣软肉,饱满圆润富有弹性,郁南看上去清瘦的一个少年人,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都不少。此时他穿着丝质睡袍更添光滑,竟有些掌不住。

“参加画展还不高兴”宫丞低声问,“未来的大画家。”

郁南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是不高兴,是报名就得回学校去准备资料证件、还要填申请书,很麻烦的。我不想和你分开。”

原来是舍不得他。

宫丞愉悦低笑“让小周去准备。”

郁南摇头“不可以。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可以让别人去做。”

转眼走到了中岛台,宫丞将他放上去,手撑在台沿上“那你想怎么样想我陪你去吗”

“不,你也很忙的。”郁南说,“唉,如果人可以不吃饭、不穿衣服、不睡觉就好了。”

宫丞听到这番言论,有些好笑“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郁南抱着他的腰说“那就可以不上班、不学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当一条咸鱼。”

南言南语。

宫丞摸着他头,语带调侃“什么也不做”

两人刚刚真正在一起,郁南又是初次,宫丞已经十分节制了。

可惜早上醒来时擦枪走火,郁南还疼,只肯用手帮忙。一开始他还很认真,没过几分钟就喊累,还把自己的往人家手里送。

宫丞伺候完他,还要负责给他洗澡上药。

郁南脸热“嗯,还是要做一点早上那种事的。”

宫丞失笑。

“等你参加完画展,我带你出去玩。”宫丞说,“想去哪里”

巴黎、东京、甚至是开普敦,都可以任由郁南选择。

宫丞并不是全年都忙,他的工作也有淡旺季之分,这些年树与天承逐渐成熟,家里的企业也由新一批高管管理得当,年近四十,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活的真正开始。

郁南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有你一起的话,应该哪里都可以吧。”

宫丞被取悦了“好。”

吃过早餐,宫丞吩咐人给郁南定做的衣服送来了,因为时间匆忙,仅仅赶出来几套当季的。郁南还在长身体,下一季的衣服他们会提前派人来量尺寸。

那些人来来往往,毕恭毕敬,根本不会私自打量宫丞。

郁南却是落在众人眼中的。

芝兰玉树的一个精致少年,看上去比宫一洛还要小。他裹着宫先生的袍子,露在外面的脚踝上都有吻痕,看起来受尽宠爱,难怪宫先生最近连大宅都不回了。

郁南好奇地站在衣帽间看他们摆放鞋子,挂衣服,礼貌地给他们让路。

等这些人走了,宫丞才进来,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还不换衣服”

郁南说“我不知道穿哪件。”

宫丞便挑了一件简单的,质地轻薄的衬衣,足够将他身上的痕迹遮挡起来。

“穿这个。”

郁南又说“裤子呢鞋子呢”

语气理所当然。

宫丞口中道“懒得得寸进尺。”还是去拿来了。

郁南脱掉睡袍,光溜溜站在镜子前,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堪称尤物。

宫丞在他肩上亲了下“看领口。”

郁南依言看了那件衬衣的领口,只见那里用蓝色丝线绣了一个小小的“丞”字,他在宫丞的衣服上见过,表示这是宫丞的物品。

他脸微红,语气有点高兴“我穿上了,表示我也是你的东西吗”

宫丞在镜子里看他,纠正道“不是东西,是人。你是我的人,这样就没人敢招惹你了。”

郁南美滋滋的“嗯,那下次你的衣服上要绣个南字,表示你也是我的人。”

这么大胆的要求,也就郁南能说出口了。

宫丞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郁南把衬衣穿上,下面还光着两条腿,一颗一颗系扣子。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轻薄的衬衣隐隐透出纹身的痕迹,皮肤与大红色相衬托,若隐若现更为诱人。

宫丞忽然按住他的手“宝宝,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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