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树袋熊托臀的姿势将他推压在了墙壁上,傅清淮将林棠夏的脑袋从他自己的脖颈处扶出来,面对面互相看着。
此时林棠夏因为药力正式开始作用,双眼迷离,眼尾泛红,眼角处还有难忍得不到纾解的水光。
林棠夏迷迷糊糊按照本能去寻找最近的冷源,他翕动了一下小鼻子,片刻嘴角就染了笑,像一枚发射的火.箭.炮,动作快而迅地撞上傅清淮的唇。
压抑住就地就要将他正法的危险念头,这段“漫长”折磨的路总算走到了尽头。
傅清淮将他们套间的门用脚摔上。
“嘶”傅清淮还没尝到美人自己投怀送抱的滋味,就先在嘴里尝到了嘴唇被磕破的血腥的味道。
林棠夏用手捶他的肩膀:“咸的?”
还没等傅清淮从这股烫里回过神来,林棠夏俩排整齐的牙齿一阖,细细地磨咬那处皮肤。
傅清淮托住林棠夏的手掌一紧,林棠夏被捏得有些疼,不舒服的在他掌心扭了扭。
傅清淮只感觉有一股邪火从下面往上烧。
整条走廊里充斥着俩人的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连意识模糊的林棠夏都有所觉。
兴奋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好香啊,宝贝,你好香……”
一边说,脑袋一边往傅清淮的颈窝里钻。
这谁挡得住?
细腻白皙的脖颈皮肤不断地擦在他的侧脸和嘴角上,美妙温暖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散出来,被傅清淮冷冽的信息素勾住,在空中交互缠绕。
饶是自制力自诩一流的傅清淮,面对美人的强大攻势,这不短不长的一路却将他的背部全部打湿。
他们分配到的房间并不远,但这一路却极其考验傅清淮的忍耐力。
没一会,傅清淮衣服前后都被汗水浸透,alpha的信息素兴奋地从身体各处涌出,勾缠着林棠夏的信息素一起出来狂舞。
说着便整个在傅清淮身上扭来扭去:“你摸摸我。”
傅清淮已经被磨没脾气了,只感觉到林棠夏嘴里的气喷在被口水濡湿的地方,带来一瞬间的清凉,片刻又升起一阵灼烫。
傅清淮惩罚性的在他背上拍了拍,不得不加快脚程:“别闹。”
大概是被拍了一下,林棠夏不再乱扭,他像一只寻到香喷喷鱼肉的猫,舔了舔傅清淮颈边的皮肤,他有些急不可耐。
偏这小妖精嘴里还在喃喃不休:“我……要你……帮帮我……”
一会又说“好热啊,哥哥帮我降降温……”
傅清淮低低地笑:“小冒失鬼。”
没一会,林棠夏在他怀里又开始乱扑腾,没头没脑地乱蹭,额头上已经被汗浸湿,脖颈处的细汗被他胡乱抹到了傅清淮的脸上、头发上。
傅清淮甚至觉察到自己肚子前有个不老实的东西,蹭着蹭着改变了形状。
“小东西倒是挺不老实的……”
傅清淮换成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揉着林棠夏的脖子,安抚他不耐烦的情绪。
“你现在有些不清醒,不知道你醒来是否会后悔。”
林棠夏撑起一角视线朦胧的眼看他:“不后悔!”
傅清淮心里烧了一把火,按捺不住想要狠狠标记的冲动。他将脖子处的手换出来,垫到了林棠夏的后脑上,火热的唇便撅住了林棠夏等待已久樱粉色的薄唇。
两唇相触,热烈的信息素铺散开来,室内的温度仿佛又攀升了好几度。
傅清淮依然面对面抱着林棠夏,俩人以这样的姿势从门口绕到了傅清淮的卧室里。
这短短几步磨得林棠夏耐心全无,双双跌进大床的时候,林棠夏薄短袖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被他胡乱扣开,有几个因为用力牵扯,挂在衣服的侧边上摇摇欲坠。
傅清淮居高临下看着他,无奈地启唇笑笑:“小急.涩鬼。”
“怕不怕?”傅清淮亲了亲他的唇,轻轻碰触,慢慢分开。
迷迷糊糊的林棠夏反应有些迟钝,被他的笑容闪到,傻呆呆地眨了眨眼:“美人,你笑得真好看……”
傅清淮被他稚嫩傻气的反应逗笑,喉咙口压着低沉的温柔,眼神缱绻:“美人?”
本能驱使林棠夏只知道耍流.氓,他笑嘻嘻地追着方才一触即离的唇:“唔,想要,不许跑……”
余下的话音全部湮没在唇齿相依间。
屋内光影沉沉,床头的小灯暖晕的光穿过细碎地衣物摩擦音,低语浅和,流过满载的热度和温情,在墙壁上投下俩道交叠的身影。
窗外天光大盛,暖风和蝉鸣高迭低荡。屋里屋外组成俩道不一样的热火人间。
屋内的人大汗淋漓,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低低地哀求,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他们十指相扣,彼此相融。
方才情急的小人儿此时只剩残喘,力气不足,眼眶里喊着泪只能求饶:“别了……”
傅清淮应了一声,抱起他。
林棠夏垂下眼,安心地躺在臂弯里被他抱着去浴室。
他原本以为的歇下,只是换了一个场地。
漫漫的长天和夜。
第二日正式拍摄的时候,林棠夏总觉着大家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望着他,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另外俩组嘉宾表情总有些微妙。
林棠夏吃不准他们的想法,却有种做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羞耻感。
叶棋的眼风一下又一下瞥过来,唇角带着没掩饰干净的窃笑,被林棠夏捉个正着。
林棠夏用手势比了比:[你过来。]
叶棋一眼对上傅清淮冰冻的脸,一秒变怂,缩了回去,拼命摇头。
恰好此时傅清淮的电话响了,节目组的手机没有联系人备注,但他一眼就能认出号码,皱着眉,走出了镜头接电话去了。
叶棋这才蹭过来,嘴角咧得很大,用手臂撞了撞林棠夏的,轻声问:“咳,那啥,你和傅大哥,修成正果了?”
林棠夏没料到他这么直接,红晕立马闹在了脸上:“你……怎么知道?”
叶棋嘴巴张成了o:“我不知道啊……”
“我只是诈诈你。”他看林棠夏脸红得仿佛立马能打个地洞钻进去,安抚道,“安啦,昨天那帮人渣迷药里有些催.情的成分,莫雅连夜去了医院,你吸入的比我多,若是不去医院,怎么也得一天才能退下来,我是经过缜密思考的!”
林棠夏不甘示弱:“你昨天也吸入了不少,今天生龙活虎的,陆大哥帮忙的吗……”
叶棋吞了口口水,眼神乱飘:“唔,傅大哥他……有经验吗?”
林棠夏:“……”骚年,这是什么虎狼问题!
这回轮到林棠夏不答话了。
叶棋:“你们真到最后一步了?糖糖,你后悔吗?”
林棠夏红了脸摇摇头:“那你们呢?”
他一脸痛心疾首,遗憾道:“后悔,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听陆大哥的,就该一杆进洞。”
耳力惊人并非想偷听壁角的陆时川:“?!!”你们……小孩现在都……这么直接吗?
“胆小鬼陆时川,趁我意识迷离意志薄弱的时候打退堂鼓,给我灌迷魂汤,说是怕我后悔,就是为了掩饰他的胆小!”叶棋想了一个早上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林棠夏没想到他们居然箭在弦上被陆时川生生忍了回去,他在心里不得不为陆时川竖大拇指点赞。面对一个主动求.欢,还有可能引起发.情期的omega,天生喜欢征服的alpha是很难能够自持的。
叶棋瞧见林棠夏若有所思,怕他觉得陆时川有可能那方面不行,便解释道:“我吸入的太少了,才刚有点征兆,气氛正好呢,这药效就一点点淡下去了。”
俩人头挨着头,又聊了一会。
另一边傅清淮面露寒霜,脸沉似墨:“爸,这些年尽管钱征他爸收拾善后,摆平钱征的烂摊子,但百密总有一疏。”
“老钱走后,他的公司被他儿子继承,这个小钱不善经营,现如今越乱破绽便越多。”
傅清淮冷冷道:“他爸教不好儿子,那就让我们来教教他,什么是做人。”
对面的老傅按了按眉心:“嗯,我会处理,你照顾好糖糖。”
傅清淮挂了电话,从拐角的天地里往外看,林棠夏不知道和叶棋在说什么,脸上带着笑,额间的的发被风吹动,柔顺地贴在额头上。
他知道这发是柔软的,他曾在昨天用手抚过,用唇描摹过。
他是如此开怀,这样的笑容,谁也不能破坏。
傅清淮在拐角里又站了一会,林棠夏过来寻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系又近了一步的原因,他只稍稍离开了一会,自己和叶棋讲话总也不能集中精神,稍稍一会就需要往这边望一眼。
傅清淮揉揉他的发:“你怎么过来了?”
林棠夏的眼睛揉碎了天光,看过来的时候眼睛很亮:“我想你了。”
想你,所以来找你。
我们才分别一刻,却犹如一个世纪。
作者有话要说:难以置信,我居然卡车了。
jj作者每天难事——怎样写不会被锁~唉,可难死我了。
另外,最近疫情严重,大家都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去啦哦,如果一定要出门的话,记得戴口罩,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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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来势汹汹,林棠夏平时十分自矜的一个beta,此时整个人如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脖子上,被傅清淮托着走,两瓣浑圆触感q弹紧致,偏又因为高热麻痒难耐地在挂在傅清淮身上晃动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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