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夫人面红耳赤,按捺不住了,直起身来,一手撩起她的黑丝短裙,哇,里面似乎是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我不敢转动眼珠去看,只借着眼角余光,所以看不大清楚,反正是光的没错。
只觉得下体一热,已入毂,这婬浪妖妇竟然紧凑如处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浪夫人眼神直勾勾望着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口里“嗯嗯呀呀”,騒态可掬。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敏感过,感觉浪夫人花房一吸一吸,简直让我毛骨悚然。
很快,我又冲锋怒射,浪夫人的蜜壶把我的滚烫龙精尽数吸去,这妖妇口里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显得吸得非常受用。
我心里大叫:“不妙不妙,这是采阳补阴术,皇后妲姬也会,不过在我身上施展不了,没想到现在却被这妖妇吸了又吸,难道我要精尽人亡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一缕热气从会阴穴延脊柱直达顶门百会穴,原本毫无知觉的身体竟有了一点感觉。
我又惊又喜,不明白这缕真气从何而来,似乎是从阴阳交接处传来的,哈哈,我的《黄帝御女经》总算没有白练,竟然在我元神遭到蒙蔽的情况下能吸到浪夫人的真气,虽然微薄,但总是一点希望呀。
我心里喊道:“浪妇,再来呀,再来强暴我呀!”
我地伟器几乎没有痿软。狂泄之后迅速振作起来,顽强得让人吃惊。
浪夫人将采吸到的龙精进行炼化,融入四肢百骸,真是飘飘欲仙,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快活地颤抖,**道:“真是绝品妙精,舒服死了!”随即觉察到了我的顽强不屈,这妖妇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自言自语说:“这么厉害!从没哪个男子被我采吸后能这样的,你可真是天生异秉哎!”
她不由自主地想动一动。越动越想动,越动越剧烈,挺腰扭臀,放松收缩,好象骑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其实我这匹马仰面朝天根本没动,是她自己模仿奔马的姿势,这很需要体力的呀。
我有了那一缕真气做后盾。这回就持久得多,浪夫人前挺后撅,弄得娇喘吁吁,香汗遍体,我自岿然不动。
浪夫人叫道:“奇怪。奇怪。真奇怪!”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仰着修长的脖子,喉管里发出妖娆的声嗽。
四个美婢早已吹得口干舌燥、弹得指尖生痛,这时都忘了伴奏了,光着眼呆看,华屋里回响着地是浪夫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那妖声浪语比丝竹管弦更**蚀骨。
浪夫人采阳媚功厉害,寻常男子经不起她吸几下就会泄得一塌糊涂,所以说她从没有尝过这么持久的妙味,怪不得总是一副婬荡饥渴的騒样,原来是从没被喂饱过!
我体内那一楼真气毕竟微弱,而浪夫人的床上功夫也实在是高明,我又将喷发了。
浪夫人自然不会放过我这绝品妙精,吸得好不畅快。
龙精大泄之际。又有一缕真气被我悄悄吸入,感觉我的元婴有点要苏醒的样子,而且我的身体手足已恢复了知觉,我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头,虽然很吃力,但确实能动了,只要这妖妇再狠狠地强暴我一次,再让我吸到一次真气,我地元婴就能醒来,至少我的行动能力就会恢复。
浪夫人伏在我身上娇喘不止,她也是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吧,真可悲呀,这个面首无数的浪夫人竟然从没有体验过极乐**!
浪夫人连吸我两次,非常受用,精神奕奕,雪白的肌肤更白了,莹润有光泽,宛若十八岁少女,这采阳补阴的媚功很神奇呀。
浪夫人又叫了起来:“奇怪!奇怪!真奇怪!”
美婢小雾问:“夫人,怎么了?”
浪夫人微微摇动肥臀,感受着我地火热和坚强,惊喜地说:“太强了!”
美婢小云壮着胆子说:“夫人是不是先歇一下,可不要累着。”
我心里叫道:“歇什么,快来,再来一次我就能恢复自由了。”
不料这騒浪无比地妖女竟真要歇一歇,说:“今晚收获太大了,我得好好练精化气,消化消化,而且这么个美男子得多享用几日才好,我可不想一下子就玩完。”
说着,还在我脸上拍了拍,浪声浪气地说:“这可是为你好,你在我这里还能多活几天,一旦把你解送到小侯爷那里,你恐怕会死得很惨,我们小侯爷可是恨你入骨呀。”
一个妖妇、四个美婢,十只眼睛一齐盯着我的坚强姿态,看得入迷。
正这时,听得有脚步急促而来,离得远远的就停下了脚步,叫道:“禀夫人,大事不好,那三个俘虏不见了!”
浪夫人大吃一惊,手一招,一件黑袍飞扬而起,她身子腾空,半空接住那件黑袍,身子一旋,落地时已经黑袍裹身,匆匆系上腰带,吩咐四个美婢说:“抬他去浴室,小心看守,若有人敢来营救,就把他一刀杀掉。”说罢匆匆出去了。
我心想:“妖妇你好歹毒呀,我这样的美男子你都下得了手呀!”一面留心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浪夫人问:“怎么回事?”
前来禀报的人说:“我们遵照夫人之命,要把那三个俘虏关押到逐夷塔下地密室中,马车还没到逐夷塔,那个叫小鬼妹的少女突然醒了,随后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头巨大地猿猴。扛起另两名俘虏就跑,我们立即追赶,但非常奇怪的是,追着追着,那三个俘虏和那头巨猿突然消失了,就在我们眼前消失的,我们搜遍了逐夷塔附近的每一个角落,却什么也没发现。”
“哦?”浪夫人沉吟说,“竟有这样的事!”
又有人来急报:“夫人,夫人。城里全乱了,一大群猛虎、猎豹,还有野狼,在城里到处乱跑,见人就咬,可怕极了,那个逃跑了的小鬼妹骑在一头黄虎上,一边跑一边笑。”
浪夫人冷哼一声。命令调集兵马重重守住将军府,说完她就没声音了,想必是遁走追小鬼妹去了。
我心里大为惊奇:“说剑和我都被‘元神醉’迷倒了,为什么小鬼妹却没事!这机灵少女真让人捉摸不透呀,哈哈。群兽闹夷州。有趣!好玩!”
小云、小雾这四个美婢又把我抬上小辇车,推到那间温泉浴室,抬头地抬头,抬脚的抬脚,把我搬到水池里,四个美婢八只手。在我身上搓洗起来,看来她们很爱给我洗浴。
两个美婢嘻嘻的笑,只有小云说:“这个人命好大呀,能在这池子里洗第二次澡的男人他是第一个。”
另两个美婢说:“是呀是呀,他好厉害呀。”
美婢小雾则专心致志地玩弄我,玩得水花四溅。
另两个美婢就取笑说:“小雾,你是不是也想弄一弄?”
小雾红了脸,用水泼她们。一时间,莺声燕语搅动一池春水,好不热闹。
小云忽然说:“你们说,等下若真地有人来救他,我们怎么办,真的杀死他吗?”
四个美婢一起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说:“夫人吩咐过的,如果我们不照办,让他跑了,夫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夫人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
小雾说:“外面重兵把守着呢,没有人闯得进来的。”
赤身****的美婢小雾皮肤很白,体态玲珑,脸蛋圆圆,虽是少女却很有成熟地女人味,我看她胸前的两粒乳珠都翘了起来,显然春心动了。
小雾被**刺激得声音都有点变调,哼哼唧唧,嘴唇在我胸膛上亲来亲去,也不顾另两个美婢笑她“发情发騒了。”
小雾忽然身子一蹲,整个人没了水中,竟也学着浪夫人的样子去含我。
美婢小云叫道:“小雾你干什么!”叫了几下见小雾在水里听不到,伸手抓住她浮在水面上的长发,揪起来。
小雾怒冲冲问:“干什么!干什么!”一副被人打搅了好事,恼羞成怒的样子。
小云说:“他刚才被夫人吸得半死不活,你怎么也吸他!想要他地命吗!”
小雾脸一红,忽然叫道:“好哇,小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嘻嘻,被我说着了吧。”
美婢小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争辩说:“你胡说,我是怕夫人责骂。”
小雾搂着小云地脖子,用手去摸小云胸脯上那双小巧的**,小云赶紧推挡,小雾说:“好姐姐,你让我玩一会好不好,我刚才看了夫人和他那样搞来搞去,痒得不行,受不了啦…”
小云讥笑道:“切,你痒你不会用手呀,还有角先生,解痒的方法多得很。”
边上两个美婢嘻嘻的笑。
小雾央求说:“好姐姐,小雾从来没有玩过真人的,你就让我试一次嘛,我又不是夫人,我哪会采阳补阴呀,我保证,最多十下,我就下来。”
旁边两个美婢怂恿说:“好好,让小雾玩一下,我们监督,不许多玩,就十下。”
小云只好顺从民意,也许她内心里也是充满渴望,只是没有小雾这么放浪大胆,勇于求索而已。
这青琅水池的底部呈弧形,四周浅中间深,四个春心大动地美婢把我拖到浅水区,让我仰面躺着,脑袋被小云抱在怀里,身体大部分还浸在水中。
小雾情动已极,跨骑在我身上。
那两美婢急不耐地问:“小雾,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小雾弯眉微蹙,咬着嘴唇说:“好胀呀!”
一个美婢鼓励小雾说:“小雾你好厉害呀,啧啧,厉害,比夫人差不了多少。”
小云抿着嘴笑,问:“小雾,十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算呢?”
小雾说:“当然是到底了才开始算了。”
说着又慢慢往下坐,这美婢见惯了浪夫人的婬荡,她自己耐不住**,早用这方法那方法把处子之身给破了,所以虽觉胀得慌,却不会疼痛,渐渐的臀峰坐到了我的胯部上,知根知底了。
二个美婢两张脸几乎贴到水面上,啧啧惊叹,夸奖小雾能干。
小云又问:“小雾,开始算了吗?”
小雾说:“我没动,不算,动一下算一下。”
小云生气说:“你赖皮,你如果老这样坐着不动,那什么时候算完呀。”
小雾闭起眼睛,享受极度充实的感觉,说:“我会动的,我肯定要动,动起来才好玩,就象夫人那样。”
忽然听到浪夫人在外面叫道:“小云、小雾,开门。”
四个美婢大惊:“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快,快…”
小雾赶紧脱出,和小云扶我到深水区,另两个美婢去开门。
门一开,一袭黑袍的浪夫人闪了进来,将手里提着的一个人丢在地下。
这人身材娇小,长发披散,昏迷不醒,不就是小鬼妹吗!
浪夫人实在厉害,出去才小半个时辰,就把小鬼妹给抓回来了!不知道说剑和鹤越怎么样了?脱险了吗?
美婢小云问:“夫人,逃跑地俘虏抓回来了是吗?”
浪夫人“嗯”了一起,瞧着足边昏迷不醒的小鬼妹,笑道:“我说元神醉怎么会迷不倒她,原来她根本不是修真,不过这小丫头是有点古怪,连我都捉摸不透…”
小雾奉承说:“她再厉害也斗不过夫人呀,夫人一去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浪夫人笑了笑,说:“那两个还没抓到呢,不知被这丫头藏到了哪里?那两个都是修真,中了我的元神醉,没我的解葯就永远不会醒,我已下令全城搜索,逃不了的。”
浪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黑袍露出雪白晶莹的**,丝质黑袍委落在青琅玉砌成的池边,光洁修长的两条美腿一步步迈入水中。
两个美婢赶紧过去侍候,四只小手在浪夫人白皙而且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搓揉,玉体清波,荡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