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好像是哥哥的声音。”田灵儿清脆的声音响起。
就见苏茹此时正紧紧的盯着那到流光,双手握得紧紧的。
她自然也是听出了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的声音,但又不敢却确定,所以只能站在原地踌躇。
那道流光本来是往大竹峰守静堂去的,在半空却是突然转了个方向,像着众人冲了过来,见此众弟子上前,想要知道来者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等人那心心念念的小师弟。
那流光靠近太极坪之后,光华收敛,从中跳出一人,那人稳稳地落在太极坪上,脚下的法宝也是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回到了那人的背上。
只见来人一副书生打扮,一身白色长衫,乌黑的黑发只是用一根绸带简单的扎在脑后,腰间挂着一个葫芦,真真一副风神俊朗,一表人才,当世无双的翩翩少年。
正是被苏茹时时挂念,田灵儿时时挂在嘴边的大竹峰第一天才弟子——田墨。
“娘亲,妹妹,还有各位师兄,我回来了。”田墨站住不远处,对着众人拱手道。
“哥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灵儿想死你了呢。”田灵儿一见是自家哥哥,什么也不顾,冲上来就扑到了田墨的怀里。
田墨对自己的妹妹倒也是想念的紧,就这样任她在自己身上挂了一会儿,于是一脸宠溺地道:“好了好了,哥哥也想你,快下来吧,娘亲还看着呢。”
“哼,娘亲还没说什么呢······”就见田灵儿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不过还是慢慢的下来了,嘴里嘟囔道。
就见田墨上前推金倒玉般拜下,“不孝孩儿田墨历练归来,拜见娘亲。”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苏茹满脸激动,扶起儿子,强忍着眼泪,只一顾的抓着田墨的手轻轻拍着,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田墨也只是看着苏茹傻笑,场面一度要冷下来,还是宋大仁见场面一度尴尬,上前说道:“恭喜师弟历练回归,修为又有精进,将我们这群师兄都给比下去了。”
虽然这么说,但宋大仁并没有半丝不快,甚至还有点调笑的意思。
苏茹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你们师兄弟先聊,我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爹,你爹也这两年也是很想你的。如今你回来,他不知有多高兴呢。”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哈哈,各位师兄,几年不见,不知各位师兄近来可好。”田墨笑着对众位弟子道。
“哈哈哈,好好好,我们只是在峰上,能有什么不好,就是没有师弟后,感觉大竹峰少了许多欢乐而已。”杜必书大笑这上前拍了拍田墨的肩膀,笑着说。
田墨自然知道杜必书说的是什么,苦笑着说:“六师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能不要再提了吗?”
见状,众人都哈哈大笑。
这时,田墨又看到了人群中有些腼腆的张小凡,疑惑的看着宋大仁,“这位师弟是?”
“我来说我来说。”就见田灵儿兴奋的高举着手,激动的说,众人自然没有人和她抢,于是一把将张小凡拉到了田墨跟前。
“哥哥,哥哥,这是爹两年前新收的弟子,叫张小凡,是个孤儿……”
“好了,我知道了。”田灵儿还想继续说,却被田墨打断了。
原来是天魔看到张小凡在田灵儿说到孤儿两个字时,眼中划过一抹悲痛,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见此,田墨自然不会让田灵儿再说下去,于是出声打断了她。
“小师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灵儿的哥哥,叫田墨,你叫我墨师兄就行。”说着,田墨上前拉起张小凡的手。
“我妹妹还小,不懂事,还请师弟不要见怪,她并没有恶意的。”同时温柔的说道。
“什么嘛,我怎么不懂事了?我都十三岁了呢。”田灵儿不服气的说,不过没人理他,此时都看着张小凡。
见众人的眼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张小凡连忙紧张的说:“没,没有,师姐对我很好的,我并没有……”
“这么说,是我们这些师兄对你不好了?”却听到是杜必书促狭的声音想起。
听到杜必书这么说,张小凡更紧张了,想解释有解释不清楚,“没有,没有,师兄们也对我很好,还够师傅师娘,也对我很好……”
众人看着张小凡出糗,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田灵儿更是边笑边拍张小凡的肩膀。
“好了,我们去守静堂见爹爹吧。”田墨最后说道。众人这才停住笑声,齐齐往守静堂去了。
却说往守静堂跑的苏茹和往外跑的田不易撞了个正着,两人大眼对小眼,竟一时不知怎么说,说什么。
“果真是儿子回来了?”田不易见到苏茹如此一副慌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果不其然,就听苏茹答道:“不错,就是儿子回来了,还带着一件看起来极其不凡的法宝,并不是当年的两件中的一件。”
听到苏茹这么一说,田不易倒是不急着跑出去了,而且还慢悠悠地往回走。
“你不去看儿子了?”苏茹见田不易一副往回走的样子,忍不住出生问道。
田不易斜着眼说:“我是他老子,他回来还能不来看我?我进去等他。”
说着就往守静堂中走去,竟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了椅子上。
苏茹一听田不易说的有道理,也跟着进去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果然,一会就听到几个弟子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其中尤其以田灵儿清脆的声音最为容易辨认。
不久后,众人簇拥着田墨走进守静堂来,在守静堂中,众人不敢放肆,声音都小了下来。
这时,田墨直接上前,行了大礼,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口里喊道:“孩儿外出历练,耗时两年,今日回来,给父亲母亲请安。”
看着堂下比两年前更高的,更健壮,面上更显成熟,一身书生打扮的儿子,心中老怀大慰,不顾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道:“这几年外头过的可还好?修为如何了?可曾受了什么伤没有?”
“老头子放心,我不仅没受伤,修为也是进入了玉清七层。”田墨站起身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又暴露了出来,倒是田不易还以为自己儿子改性了呢。
“好了好了,儿子刚回来你就问这些扫兴的事。”说着埋怨的瞪了田不易一眼。
又对儿子轻柔地说:“不用管他,墨儿一路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等晚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要说什么是慈母呢,苏茹一副要儿子休息,没的商量的样子。
再说,田墨也是觉得累了,就直接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只留下一堂的人商量着怎么庆祝田墨回来,当然,这些田墨自然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