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朝歌鼻头一酸,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卫韫,嫁给你我很幸运。”
“能娶到你,更是我的幸运。”
……
在叶府的日子,叶朝歌终于好过了许多。
虽然还是热,但没有之前那般的难熬了。
她现在一天大多数的时候都待在湖心亭,往往在一甯苑找不到她的人,来湖心亭一准儿能找到。
不止如此,她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增多,每日里,在卫韫忙的时候,叶辞柏和墨慈便会陪着她,绝对不会让她无聊,这样的日子,几乎让她乐不思蜀。
叶朝歌回叶府养胎一事,很快各方便收到了消息,纷纷前来叶府拜访,此时也无人顾忌叶家丧忧的晦气。
当然,这暗中的腌臜也随之而来。
好在叶府在叶朝歌出嫁前便曾梳理过,墨慈嫁过来后,与叶辞柏一起又整治了一番,说是铜墙铁壁有些夸张,但至少,想要钻空子,没有那么容易。
再加上,墨慈本就是个有手段的,出嫁前在学士府,为了不打眼,她韬光养晦,蛰伏于深闺之中,如今嫁给了叶辞柏,成为叶府的当家主母,她的本事和手段,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有墨慈挡在前面,那些腌臜倒也不曾近到叶朝歌的眼前。
小日子别提过的有多自在舒坦。
这日,田娴儿过来,看着亭中,躺在软榻上,被人围绕伺候又是按摩又是捶腿,旁边还有墨慈陪聊的叶朝歌,不禁有些酸了。
真真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要说现在,谁的日子最舒坦,非叶朝歌莫属。
便是她这个未嫁女也拍马不及。
“朝歌,我可以嫉妒你吗?”
田娴儿一屁股坐到旁边,没来由的说道。
叶朝歌眨眨眼,“嫉妒我什么呀?”
“自然是嫉妒你的自在舒坦啊,瞧瞧你这里,应有尽有。”
湖心亭大变样,桌椅,软榻一应俱全,差的就只剩下一张床了。
田娴儿猜想,如果亭子再大一些,估计便会将床搬过来吧?
“不用操心,也不用操劳,唯一做的就是养胎养胎再养胎,也没人在你耳根子处唠叨……完了,朝歌,我羡慕……不对,我嫉妒你了!”
田娴儿鼓着腮帮子,眼红的瞪着好友。
旁边的墨慈失笑,打趣道:“我看你不是羡慕朝歌自在舒坦,而是羡慕没人在她耳根子处唠叨吧?”
叶朝歌就着红尘的手缓缓坐起来,“我看也是。”
小心思被拆穿,田娴儿泄了气般,重重一叹,“知我者,非朝歌、墨慈也。”
闻言,叶朝歌和墨慈对视一眼。
“田夫人又念叨你了?这次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苏公子吗?”墨慈颇有兴致道:“来,与我和朝歌说说怎么回事,我们两个看看能不能帮你拿个主意。”
田娴儿幽幽的看了眼明显变得兴奋的墨慈,“帮我拿主意?我看你是想看热闹吧。”
“你说对了,墨慈就是想看你热闹。”
叶朝歌拍拍田娴儿的肩膀,一副姐俩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