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被“鼷鼠”惊吓突然从树后跳出来的吴治江,“五彩西鹉”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在他跳出来的瞬间偏头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理他。
开始跟“鼷鼠”嬉闹起来,对于“五彩西鹉”对自己毫不在意的举动,出来后就紧张看着对方的吴治江也是看在眼里。
直到确定对方不会攻击自己,而且对自己毫不在意,紧张的吴治江才算放下心来,可能是没有发现吴治江有什么害处。
或者是因为“五彩西鹉”也从来没有见过吴治江这样的物种,将他归为无害的一类了,反正从吴治江被“鼷鼠”惊扰出现被“五彩西鹉”发现。
到“鼷鼠”被“五彩西鹉”吓得跑回地洞躲避引起吴治江哈哈大笑,这整个过程“五彩西鹉”都没有太过关注吴治江。
要说注意也就他出现时和最后发出大笑时看了两眼,其他时间不是觅食就是跟“鼷鼠”嬉笑打闹。
不说“五彩西鹉”,就连出来挑衅“五彩西鹉”的“鼷鼠”对吴治江这个庞然大物也没用太多的关注。
从头至尾都是将目标确定在树枝上的“五彩西鹉”身上,那些被小声惊扰的“五彩西鹉”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继续它们展示妙曼身姿的飞翔,而其他需要觅食的也是回到树上觅食,再没有人来关注他这个外来户。
笑声发出吴治江心中就不由的暗叫一声不好,立即收住了自己的笑声,并紧张的看着被自己惊扰满天飞舞的“五彩西鹉”。
生怕自己冒失突兀的举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受到对方的攻击,直到整个树林重新归于平静,那些“五彩西鹉”重新恢复正常在空中飞舞觅食。
那支距离他最近的“五彩西鹉”没有将目光在汇聚在他身上,他才算是松了口气,看着这些美丽而又纯善的小鸟,吴治江不仅有些暗叹自己运气好。
如果自己这样冒失遇上些稍微暴虐的动物,说不定引来的就是一场战争,现在还好,自己的举动不仅没有引起对方的误会,还让自己了解了这些动物的纯善本姓,自己也许可以放心的在这丛林中多呆一段时间。
看着地上到处都是的朱红色果实和树上挂成一串串的果实,吴治江不仅有种捡一个食用的想法。
但看看想想可以他还是没敢太过冒失,一是虽然“五彩西鹉”在食用但也许是其本身食用长大,其所含元素对其无害活免疫。
还有一种就是这些东西适合“五彩西鹉”但并不适合自己,最关键的是这“五彩西鹉”赖以生存的果实不一定愿意让自己分享。
别看它们现在不在乎自己,但如果自己去吃它们赖以生存的食物,那说不定它们就会将自己当成掠食者攻击。
但吴治江也没用就这样放弃,他在对方注视下将地上一个朱红色的“鹉提浆果”捡了起来,拿在手上,试探对方的反应。
由于这朱红色果实是“五彩西鹉”觅食的食物,长得又有些象葡萄提子,所以吴治江为了便于称呼,给这好看有散发诱人味道的朱红色果实命名为“鹉提浆果”。
看着吴治江从地上捡起朱红色的“鹉提浆果”,树枝上的“五彩西鹉”停止在那里的鸣叫,转过头来看着他。
对方这样的举动让吴治江手握“鹉提浆果”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整个人僵立在那里,生怕自己再有动作引起对方误会。
而“五彩西鹉”看着吴治江,对其发出一串叽叽喳喳的鸣叫,像是在对其述说什么,看着对方的举动吴治江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对方是在向自己说什么他也不知道,毕竟言语不通的双方要想交流都困难,何况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物种之间的交流。
不过对方的鸣叫简单而且明快,并没有什么急促的警告意味,这让吴治江也是感觉放心了些,但不明白对方意思的吴治江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对方的言语,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而手中的“鹉提浆果”放也不是,拿也不是让他十分为难,说实话让他放下他还是很舍不得,毕竟那“五彩西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
而且从其中传递的信息他感到对方并没有因此生气,如果放下后,估计就再也没有希望拿起来了,看他半天没有反应。
那“五彩西鹉”也是再次鸣叫几声后,见其依旧毫无反应,也就不再理会他,站在枝头东看西望,显得非常愉快悠闲。
还好那开始已经离开回到洞穴中的“鼷鼠”再次出现缓解了吴治江的窘迫,在吴治江正在为难时,那只逃跑的“鼷鼠”用两只前爪抱着刚才抢走的“鹉提浆果”果实一摇一晃的走了出来。
这次它没有四脚落地快速跑过来,而是两支后退站立,象人走路一样,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向吴治江所在的方向。
也就是“五彩西鹉”所站立的树枝下面走来,两支前爪抱着“鹉提浆果”边走还在边啃,尖尖的小嘴露出两可尖尖的暴牙看上去非常好看。
晃悠悠的它在来到树下后,手中的“鹉提浆果”刚好吃完,只见它扔掉手中已经吃完只剩下的果核,再次对“五彩西鹉”开始刚才的挑衅行为。
地上的“鹉提浆果”被他从其上捡起,然后用力扔向对方,划出一道弧线从空中坠落落在远处的地上。
看着掉落地上的“鹉提浆果”在地上弹跳两下,然后滚向一边,并没有被摔烂,吴治江不由得用力捏了下手中的果实。
发现这看上去非常鲜美的果实,其实外面还有一层富有弹姓的外壳,能很好的保护里面的果肉,他也恍然难怪这果实被“鼷鼠”扔出掉落地上并没有摔坏。
原来是因为其富有弹姓的外壳保护的原故,但看刚才“鼷鼠”吞吃“鹉提浆果”时并没有去壳,而是连其一起啃食,这让吴治江也是有些好奇。
不管是树上的“五彩西鹉”,还是这“鼷鼠”都是连皮带肉一起将这“鹉提浆果”吞食,好像这富有弹姓的外壳并不坚硬,跟其果肉一样鲜美好吃一样,他不仅有种立即尝尝的意动。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就是要吞食也等树上的“五彩西鹉”和下面这个小家伙“鼷鼠”离开后再说,至少也得等到了它们看不见自己的地方,才可以毫无心障的研究吞食。
看着树下的“鼷鼠”就这样将一个个“鹉提浆果”抛扔到空中,然后落下,它面前的果实越来越少。
而远处那边则是越来越多,但他还是在不停的进行挑衅,一见“五彩西鹉”准备起飞就跑回洞里,过一会见对方没有出来又再次出来挑衅。
这样来来去去,双方就像在做游戏一样,乐此不倦,而对于拿着一个“鹉提浆果”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吴治江,“五彩西鹉”和“鼷鼠”都向没看见一样,它们只管进行着自己的游戏,根本没空闲来理他。
吴治江看了一阵,也觉得两支动物十分无趣,不时被两支小动物的举动逗得会心一笑,不过两支小动物的举动太过幼稚。
看了一段时间后,吴治江也失去了开始的兴趣,肚子这时非常饥饿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加之两支动物也没时间搭理他,只顾自己嬉闹玩耍。
他看对方也没什么危险,也没心思再看,拿着手中的“鹉提浆果”缓缓的走了开去,两支正在不断嬉笑打闹的动物对他的离开并没有什么表示,依旧是继续着那吴治江看无聊的游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