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加剧,现在已经不是身体简单的在抖动了,而是全身上下每一一处不在发抖蠕动
就连每一粒细小的细胞都在随着疼痛剧烈抖动游移,就像要脱离吴治江的身体逃避这种痛楚
吴治江感到这是这一身从未经历过的苦难,就像全世界的疼痛都叠加在他一人身上,比起开始的瘙痒他感到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没办法现在的他对这一切都只有一种选择忍受再忍受。
他觉得自己不管是在精神上,意志上,还是灵魂上都好象在痛苦的锤炼下缓慢提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在继续坚持下去。
他感到整个人乃至灵魂都好象要崩溃了一样,痛…,痛…,痛…,太痛了,啊……,太痛了,啊…,他想大喊,可是好象根本不能发出声来,这时周围也没谁能帮助他。
杀了我,痛死了,杀了我,杀了我,痛…痛…痛,谁来杀了我,就连心头的呼叫都变得有气无力断断续续,身体痛,痛,骨骼痛,灵魂深处也是充裕着这种痛,无法忍受。
疼痛让吴治江感到与灵魂的撕裂感,让他在忍耐的同时人陷入被痛楚剥离的无意思状态,仿佛痛楚一直延续到生命的尽头一样。
痛苦的经历跟瘙痒一样漫长而持久,仿佛永无止境,当疼痛终于消失,被折磨的撕心裂肺的吴治江刚刚有一点意识,内脏深处仿佛一股热浪升腾。
瞬间就感到整个人置身于炽热的火炉之中,从内到外都要被烘干烧焦一样,一股滚烫的烧烙从身上传来,火烧火辣的烧烤的疼痛传递过来,让他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强烈的高温下。
头发卷转,皮肤起泡脱落,连着骨头的也立即被烤熟烧焦化为灰烬,就连骨头都在高温下发出噼啪的烧裂声
就连骨油都好象被烘烤而出滴落在高温上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灵魂好象也在高温下大声的嚎叫发出刺耳的痛苦声。
这种感觉跟刚才的疼痛都不一样,但同样都是疼痛,不过这次更深入更彻底,整个火焰都好象从内部传递而来,要将、灵魂、精神、意识统统烧为灰烬,烧烙的痛楚还在持续。
整个乃至灵魂都在高温下锤炼,让他再次陷入无法忍受的昏迷中,然后又被痛楚惊醒,再昏迷、再痛醒,周而复始不断循环。
在新的感觉传来之前,吴治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这一切不同的折磨,他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感觉,这时心中充满了坚定的死志。
这时真的是感觉生不如死,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令人难以忍受,不管是瘙痒、疼痛、烧烙都是深入灵魂的完全覆盖,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空隙,直到极致。
当然接下来的来自四面八方的笼罩挤压并没有因为他得思维停下来,在火烧的感觉退却的瞬间
全身就被来自整个空间的压力笼罩,将他全部压成粉末,不断变化的挤压和压力,犹如万把大锤在不停的对着他敲打。
他觉得自己好像铁匠手中被烧红的铁块,在不断的被敲击变形,一会圆一会方,一会又被敲击成其他形状,不一而足,没有任何一次是一样的。
敲击的力量也是由弱变强逐渐增加,仿佛要敲烂他得,敲碎他的意识,敲破他的精神,泯灭他的灵魂样,他都感到压力挤压敲打时发出的叮当撞击声。
说实话现在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茫然的无神状态,什么意识都没有,只能感受到不断变幻的折磨痛楚
当挤压锤炼消失后,接踵而至的是什么酸,麻以及一些说不出来从没有经历的感觉,但不一而同的都是折磨人至灵魂深处。
就在不断变幻的痛苦摧残中,吴治江感觉自己不论是身体,意识意志,精神,灵魂都发生着缓慢的变化
能承受的也越来越多,好像就连力量都变得巨大五比,他也不知道这次自己的梦持续了多长时间,感觉就像是煎熬了几个世纪一样。
当所有感觉都突然消失的时候,一切都恢复平淡,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苏醒过来,好像整个梦境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身体没有因之前的折磨有任何不适,反而感觉异常舒服良好。
就连身上原本的伤痛都消失了,但眼皮依然不能睁开,手脚身体仍然无法活动,除了脑海还能思维,其他都不受自己控制,他极力想恢复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劳。
而这时他如果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就会发现身体看上去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原本伤痛带来的痕迹已经消失
但就是这同样的形体,这时却给人一种若雅中带着细微的彪悍,有一丝年少中带阳刚的成熟,看上去令人非常舒服亲切,乐意亲近。
随着时间的流逝,吴治江不断承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和考验,让他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反正很长很长,也许上万年,也许几亿年几个世纪,但这时外面的空间也才过了九天而已,离吴治江完成“0号培养计划”也不远了。
而这时远在废墟之外的砂岩洞中也是在焦急的等待,狼头这都过去九天了,我们的食水也早耗完了,夜星还不回来,你说他……,傻豹面神难看,有些痛苦的说道。
狼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小刀和坦克一眼,见两人也是满含水雾,无比悲伤的望着其他人,知道大家这时心情都一样,充满了对吴治江的担心。
小队几人几乎每天都要讨论吴治江几次,开始大家对他回来还抱有很大希望,虽说后面有人追赶,但如果进入垃圾山废墟不是谁都敢去得。
一旦对方放弃,那吴治江可以从容回来寻找几人,就是对方没有放弃,一旦跟随进入那危险的垃圾山废墟,吴治江也可以想办法甩掉对方,然后出来回到砂岩洞跟他们汇合
可是小队一等再等,就是不见吴治江的出现,开始几人还能兴致勃勃的讨论吴治江的情况,猜想他所在的位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不见吴治江回来,大家心里越来越焦急烦躁。
等五天过去后,大家虽然没有说,但心中都开始打鼓,逐渐丧失吴治江能顺利返回的信心,到了后面这两天,很多时候大家都想刻意避开这个话体,大多数时间都没有说话,靠坐那里保持体能。
就是即或要说也是避免提起吴治江的问题,不过每次交谈总有人无意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这种交谈也只是让所有人在失望之余,心中的希望一点点明灭,充满无可奈何的愧疚。
断粮已经两天了,今天早上大家都开始用自己排除的尿液来补充水分,难闻的臭味,和看上去浑黄如泥浆一样的尿,就是自己的都难以下咽。
夜星,如果你再不回来,大家就坚持不住了,现在都过去了九天时间了,从吴治江离开那天算起,现在过去九天时间足足有余
但仍然没有看到吴治江回来,四个第三小队成员加上三名俘虏也坚持不了两天了,如果不出去那所以人都会被困死在这沙漠上,两天也是有些无言的想到,但他们不知道这时吴治江也是躺在那培养槽中承受着无比煎熬。
狼头,要不我们出去找找吧,说不定他在回来的路上,正需要我们帮助呢,小刀看着狼头,小声的说道。
就是狼头,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和小刀去寻找夜星,你和傻豹押着他们先走,坦克边说边指着一旁的俘虏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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