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谁的血?”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奶奶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整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精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幼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我不去。”连羽嘟着小嘴,病歪歪慢慢躺了下去。
薛进脸上带了怒色:“不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是给你买东西。”
“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走不动,我不去。”连羽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薄红──虽然她对月经的理解,还不十分清楚,但她直觉那件羞人的事儿。
同桌每次都将卫生巾藏得十分仔细,恐怕别人发现,眼下要自己去买,那不是让很多人知道,自己……
自己怎么了?连羽也说不太清,但那感觉十分不好,龌龊而羞涩,就跟叔叔发生关系一样,让她十分抗拒。
“你多动动,肚子就不疼了,你总躺着反而对身体不好。”薛进放缓语气,试图劝说她。
“不……”连羽将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你骗人。”
薛进脸色阴沉下来,伸手将小女孩身上的薄被掀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连羽一跳,更为可怖的是男人的怒火。
“你如果不去,你就等着血都流满床单吧,到时候饭店的服务员进来,看你怎么解释。”薛进冷冷道。
连羽只觉得,心中气恼而委屈,瘪了瘪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叔真坏,每次都喜欢强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她恨死他了,连羽一边想着,一边满肚子怨恨的爬下了床。
薛进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背影,闪进了卫生间,不觉深深叹口气。
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去买卫生巾?他这三十几年都没干过这样的事儿,想想都浑身不自在。
男人踌躇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连羽一边哭一边刷牙,见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便视而不见了。
薛进走到她身后,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红肿的漂亮水炯,满是怜惜。
“小羽,有的事儿,你必须自己去做。”他语气温和,一副细水长流的音调,听上去很能安抚人心。
“卫生巾,叔叔很想去给买,但买了一次,下次呢?”
连羽不看他,但泪水已经止住了,歪着小脑袋看着镜灯的灯管。
“再说那么多种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买回来,不合用怎么办?”薛进见她小脸缓和了不少,嘴角也带了讨好的笑容。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薛进将她圈了满怀,紧紧的拥着她。
连羽本来就是小孩心性,前一刻还恨薛进恨的要死,下一瞬,男人说了几句好话,尽管觉得似乎也并不太合理,但怨气不知不觉就消了。
待到人被男人抱住,温暖的胸膛结实而安逸,就连腹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你就会欺负我,为什么你总欺负我?你时时刻刻都压迫我。”连羽想到每次,一有事儿,最后都是顺了薛进的意,心中不满又冒了出来。
连羽小大人似的语气,连带着严正的小脸,看在薛进的眼中,直觉好笑。
“我是你男人,我不压迫你,压迫谁?我要去找别的女人,你让吗?”薛进语带轻佻。
小女孩面色一红。
“你真不要脸,你去吧,谁稀罕你。”话一出口,但见薛进乐的更欢了,而且嘴角的笑容坏坏的。
“小羽,你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欢我。”薛进洋洋得意。
“啊……”连羽惊喘一声,羞愤欲死,急着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口中大声嚷嚷道:“你做梦呢吧,该醒醒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浴室里笑闹着,薛进那张嘴,可是占尽了便宜,而且他的嗓门也大,即使连羽厉声反驳,也被他高声盖过。
末了,连羽弄的气喘吁吁,一副极不甘心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