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理解了所谓禁欲者放/荡的爽点,光是我哥帮我打飞机这个认知就足够我颅内高/潮千八百次了。
我哥手活贼他妈好,对着我马眼儿又捏又揉的,身体刺激直通睾/丸,精神刺激直冲大脑,我在我哥给的双重刺激下成功一射千里。
我软下来,我哥前边硬邦邦抵着我后背。
我舔了舔唇,想着他伺候得我舒服,转过身望着我哥,朝他下边扬了扬下巴:“礼尚往来,我帮你呗。”
他望着我不说话,我当他默认,伸手拽下他校服裤子,他那玩意儿弹得老高。
我伸出手去握,啧了一声,亏我打飞机的时候还在想干不成我哥让他干我也行,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这驴鞭插我屁/眼儿里我得死,穿肠破肚那种死。
我躬着背,手上发力给他撸,撸了不知道多久,他那玩意儿一点儿要结束的意思都没有,我手酸得厉害,一急,张嘴含了进去。
他伸手想把我推开,我哪儿能让,骑虎难下,男人的面子最重要。
刚含进个头,我觉得我嘴里边满了。
闭着眼睛再往下塞,他马眼抵着我喉咙口,我睁眼一看,还有半截没进去。
没办法,我他妈一边给他口一边给他撸,口水顺着我嘴流到他阴/茎上,在他胯上聚成一小滩。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整张脸都僵了也没见他要缴械投降,一起身,大马金刀地张着腿向后倒,手肘撑着床板喘着气,睨着他说:“你上我吧。”
他摇头起身,揉我脑袋:“哥自己解决。”
我一巴掌拍开他:“让你上你就上,老子知道你想上我。送上门的屁股你不要,是不是个男人。”
他眼神黯了下去:“你确定?”
我翻个白眼没看他,偏到一边不耐烦点了点头。
接着身子一空,被他抱去了厕所。
我嗤笑一声:“齐晗,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情趣。”
他不说话,下一秒我就懂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淋浴头被扯开,我趴在马桶盖上,送到屁/眼儿的不是预料中的东西,我哥掰开我屁股朝里面灌水。
像是早就猜到我会挣扎一样,他死命按着我背不让我起身,我光着屁股把他祖宗八代咒了个遍。
扳手被合上,我起身看着自己的肚子,跟怀胎三月的人一样。
我哥把我抱起来坐他怀里,一手圈着我,一手给我揉肚子。
我继续骂骂咧咧地说着要和他祖宗发生肉/体恋爱关系的脏话。
等我肚子开始胀痛起来,我才求爹告娘地叫他出去。
齐晗给我里里外外打整完的时候,我已经被搞得虚脱,随他摆弄了。
屋子里没润滑剂,他把我腿掰开,埋头开始给我口。
口到一半,他右手中指钻到我后边刚刚被打整过的地方。
!
我草!
我全身一下子绷紧,连带着后面猛然收缩。
齐晗拍了拍我屁股,中指在后面抽/插蠕动:“崽崽,放松。”
“去你的!老子插/你屁/眼儿你看你能不能放松!”
他起身把我两腿往上抬高,整个人压下来,右手退到前面上下撸动,左手把我脑袋摆正和他接吻。
我哥一吻我,我就说不出话了。
吻着吻着我含着的舌头就变成两根咸不拉几的手指,在我嘴里肆意抽/插,搞得我口水泛滥津液横流。
两根手指浸湿了,被他抽出来朝我屁股塞,我正开口要骂,他又凑上来吻我,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我被吻得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他按到哪根麻筋,我浑身一激灵,脊背都酥了,他反应过来,搓着那儿不放手,我两腿死死夹着他后腰,后/穴绞着他手指开始流水儿,身子挺得像濒死挣扎的鱼,胸腹隐约可见肋骨轮廓。
我被我哥活活按射了。
他抹了一把我小腹的精/液涂在他龟/头上,把我翻了个身,跪趴着让他插进来。
我感觉后面被他撑平了,一口气没缓过来,他还在往里进,我挣扎着往前爬,把他一把拉回去,阴/茎借势长驱直入整根没了进去。
我仰头惨叫,眼泪没被包住,流了出来。
我抽着气骂娘,被他用自己揉成一团的内裤塞住嘴巴,只能垂头闷叫。
我背拱起来,侧腰被大手掌着,后面被我哥稳打稳扎地撞。
茎体跟车轱辘一样一遍一遍压过那根麻筋,我嘴里的闷哼逐渐变成染了情/欲的呻吟,我哥取下我嘴里的布料,掰着我下巴凑过来亲我。
我突然想起一个月以前的消防楼道里,我哥小心翼翼亲我的样子,像怕碰碎什么瓷器。
夏天自此不再抽象,形状是我哥颤着睫毛吻我的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我叫得越来越大声,汗水和眼泪融合交杂,突然被我哥抱起来,背靠着他坐他怀里,每一次动作都能把他吞得一点儿不剩。
最后他射在我里面,我头仰靠着他肩膀喘气,嘴里还不忘耍贱:“齐晗,你跟我做/爱了。咱妈知道得气死。”
我哥替我抒解前面的欲/望,左手握着我膝窝,侧头啄我的侧脸:“小野,咋俩这叫上床,不叫做/爱。”
“有什么区别?”我讥笑着朝后瞥了一眼,“还不都是乱伦。”
“不一样。”他看着我射到他手上的白液,声音冷静得出奇,我瞧不见他眼里的落寞,“你不爱我,所以咋俩不是做/爱。”
后续是当天晚上我就发了低烧,我哥从此再也没有内射过。
闹钟响的时候是七点,天已经大亮了。
和往常一样,我哥早就不见踪影,桌上放着他煎的鸡蛋和冲好的牛奶。
我穿着齐晗给我买的新鞋,卡着上课铃踱进教室,拉开胡遥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才看到自己桌上放了瓶云南白药。
我转头看着胡遥:“你买的?”
她继续目不转睛盯着练习册,点了点头。
药瓶被我朝空中一抛,又原路落回我手上,我揣进书包里:“谢了啊。”
“应该的。”她声音压得和这个死气沉沉的教室里一成不变的氛围一样低。
我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眼眶有点儿红,像是哭过。
于是低头凑过去,虚着声问她:“成辕又来找你麻烦?”
她抿嘴摇头不说话。
我低声骂了句娘,估摸着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禾川一中分三个级部,从a到c,级别依次降低,常规学校的常规操作。每个学校都有那么一群游离于普通级部的学生,通常情况穿着打扮比大部分普通学生光鲜亮丽,平均颜值也高于文化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艺术生。在禾一中,艺术生上专业课有单独的课程和教室,文化课却是插班上的。没条件的听学校安排被随机分配到bc部,有条件能走关系的,会被插到a部上课———家长们总喜欢做这种表面风光的无用功,自以为是地给了孩子大众眼中最好的条件,就觉得孩子应该赚到同等的荣耀回馈给他们,否则就是浪费一片良苦用心,从来不去过问孩子愿不愿意,或者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