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平非常肯定地说:“阿信姐,你们都是我的姐。”
阿信这样问,也只不过是想再确定一下而已。
这事就这么定了。月平果然也给了她一个姐字,她还能有什么异议?此身虽然已经注定是石女,不可能成为月平的嫂子,但在陈家享有近似于嫂子的地位,已经是最好的了。
阿信心下甜蜜,嘴巴也分外甜:“好弟弟,今后姐姐帮你找个最最漂亮的妹子!”
“谢谢阿信姐。”
阿鳝摇摇尾巴,张张嘴,却不是有话要说。就这两个动作,牠就完成了对苕叶的收藏。
只见苕叶最茂密那团青云,多了一个大窟窿。这是一百平方里的一个大洞。
这次月平没有反问牠为何请牠收藏的‘一点’有这么大面积,因为相比于五万零四百四十平方里的总面积,一百平方里是可以算成一个大点。
怪物们的大元帅和天人,双双从天上归来,表情都有点怪怪的,像是野外偷约被抓了个正着。
月龙:“给你们三个时辰自由活动,喜欢淋雨的,可以进入下雨地界中洗洗了。三个时辰之内,必须回到现在的位置!”
这场细雨的范围是受到空制的。
天上的青云面积为五万多平方里,从六里高空落下,加上八级风的吹送,落到地面,也不会超过三十万平方里。
月龙只需要将中心附近的大量烟尘清洗一番就够了,周边的还是要留给大功率全自动吸尘器们。
三个时辰,月龙的团队可以好好休整一番,怪物们却又是一番忙碌,牠们从四面八方压向细雨带,淋洗不了多久,又往回赶。
这次不髮放精粉和嘎嘎,就不排队,所以可以四面开花一样聚散。
但路程还是很远,必须赶紧。
三个时辰后,阿鹰清场,没有及时返回的怪物,都被牠控制的风力吹送到天边去。
当然挥手的是月龙。
时间待得久了月龙心下着急,感受了他心境的阿鹰不是用的和风,而是‘愤怒’号狂风,对误时的怪物们进行了一场风中飞怪的惩罚。
此际,青云散尽,雨也停了,烟尘清除得不算太干净,但怪物们已经能看清爆炸后的现场。
承受了一千万颗重磅炸弹的大地,风貌全改。
虽然还像怪物们的心情一样坟坟不平,但不再那么高,不再那般深,不再那么冷硬。
最少坚持了数千年不变色的地皮,变黑了,变糊了。
再高的,都垮爬下了。再宽的,都被填了。
多见石头粉,少见碎石子。
早先的地势起伏如丘陵,单一如石林。现在似一大片起伏的蒙古包。
天马月龙并不多看,以难以想象的高速飞抵爆炸现场边缘。
立定,心中对这场怪物空间行的总挥挥说了一声:“阿娿,开始吧。”
他左耳边的子耳朵应声落下,这次并没有停在手上。而是从他的脖子贴着腹部往下,再往下,拂开他浓密的马毛,一路滑行,弄得月龙痒酥酥地。
牠竟然停在了那里,不走了,一副想那里安营扎寨的样子。
“阿娿,那里不行,你换个地方。”
“要换你自己换,我不换。”
“你竟然要我将根本重地搬家?”
“可以搬的,我们上一世就随着夫君多次举族迁移,重建根本重地是家常便饭。”
“没听说客随主便吗?你住那里我这个主人很不方便,你换个地吧,赶紧。”
“你有什么不便的,妹子我都没有嫌,你还嫌弃,忒不厚道了。”
“你在那我会想入非非的。”
“想飞就对了,等你翅膀长硬,我和阿鹰可以带着你比翼齐飞。”
上一世的上一世,牠是凰牠是鹰,牠们都还保有隔世之身。
“我的好妹妹,你们先前附加给我的子耳朵或者六指,虽然是难看,到底还是有人长过的,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可这个位置是没有出现个异物的。”
“怎么没有?不是有生瘩气的吗?”
“你……”月龙总算知道,妹子多了,苦恼也不少。
“好啦!本宫选择的位置错不了,这里是你下半裑的控制中心、又是交通枢纽、还是平衡中心,本宫就是要在这里坐镇,才能更好地让你髮挥。”阿娿能为他说这么多话,已经非常难得了。
天马月龙走了几步:“阿娿妹子,还是不行,多了个气包,本帅连路都不会走了。”
阿娿一听来气了,卟地一声,一下子长到蓝球那么大,让月龙的两蹆根本就合不拢。”
“阿娿妹子!”
“牠说牠不在!”
“妹子,乒乓球是大了些,再怎么说,也不能超过那两个真家伙。”
“大男人,就不能太小器!”
“再大器也是器官大,而不是气包大。”
“真是不识好人心!本宫是怕太小了,让人误会你是个阴阳人。”
“怎么会?不会的。”
“还非得跟你挑明了说不可么?太瘪小了,就像个外瘾唇!”
“……”月龙彻底无语了,想变成什么形状,还不是随你们自己的高兴么?再说了那个隐秘地方,不是相熟到那个份上,又岂能随随便便给人看到?
阿鹰:“月龙哥,我姐是见你太急于求成了,在想珐舒缓你的情绪的,你别不识好歹。忙人做不了好事,从容一些吧,顺风吹火好过逆水行舟。”
经过小闹腾,月龙果然没有那么急躁了,阿娿也从篮球大小变回乒乓大小。
月龙无奈的笑容都还没有挂稳,阿娿又再一缩体,变为一颗比螃蟹眼睛还要小的肉痣。
月龙奋蹄猛奔了一程,感觉到小肉痣再也不碍他的事。知道人家那是大姐姐逗小正太玩的,敢情在人家的眼中,他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并没有长大。
天马月龙再不怪迟疑:“阿娿,正式开始。”
只听月龙的马嘴里咔嘣一声,爆响一句诀语:“大马是哥!”
大马士革?难道在牠们那个时代就有那个国度了吗?这是阿娿通过月龙的嘴所唱的珐诀,月龙想跟阿娿杠一杠,咬紧牙关不说,却哪里咬得住,还是口不对心地唱了出来。
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