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你别再张罗了,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静静地坐坐,与你说会儿话。”这还是那个在门前跳房的那位小姑娘吗?进房后,小姣的反差越来越大。
“咋的?怕还不起?放心,忧乐沟是著名的鱼果之乡,任谁来了都能随意大吃特吃,不会要你还滴。”
“都说不吃了,是鬼也要听上覆嘛!”小姣掩口一笑,“你们的囋言子是不是这样说滴?”
“对对,小姣真聪明。那么——”汪二爷对她眨眨左眼,“小姣,囋言子还有一句,坐着不如躺着,躺着不如重合。我们还是洗洗上牀去吧。一边摆动一边摆龙门阵,宝不用闲嘴也不必空,上下都充分利用,又省时间又有尽兴头,那不是内外都享受了吗?”一说起囋言子,汪二爷的口嘴就滑涮起来。
“是不是嫌命长了,才见面就想咯吱咯吱来一场!都跟您讲了,小女子已经试过很多很多,再坚硬再长大都不会有例外,没有哪一条不是被烫烂的下场,要想马上就跟他们做伴,你还是先回去交待一下后事吧!”
“小姣,汪二不怕冒险,小试一下,不会坏事滴。”
“这明显就是还不相信小姣的女人言,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在夸大其词吧?汪二爷,小姣可以是在郑重地跟你说话!”为了以示郑重,小姣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蝌蚪眼深深地从他的眼帘中洗游了进去。
“我也好希望立即就与你很正式滴来上一场,我更希望我们的配合能够成功!那样的话,我也好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可是——”小姣这一摇头的动作,完全没有了小萝莉的影子。
“这不是想怎样就是怎样的事,你也很难离外,同样会受不了我的火烧宝。你要是没有特别出色的本事,是试都不能试滴。就算真的要试,也必须要有多方面的准备。”
2★.
“小姣,反正早迟都是要试的,早试早好,要不行就早死心,要是行的话,我们也好早点大髮嘛。”
“小姣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杀人滴,你不要逼我早早就把你给害了。”
“小姣呵,我还真就怀疑了,你这么个小琺,这么个嫩琺,还这么子水灵灵的身子,看来看去都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青’样子,我就是在怀疑你是说成这个样子来吓唬人的!本来就是有人用这一招来保护自己贞宝的——你该不会是真滴还承受不起吧?”
汪二爷说这话,就有点不诚实了。
以他阅人之丰,要明辨就简单得很。从她对于男性帮她洗手时完全没有抗拒的小细节,就能查明她的身体已经是通过电的了,她的肌体信号是排过序的,再不是女青那种必定会有的绝缘本能。
他要这样说,只是缘于他的欲望正强。还有就是明知早晚都危险,那就早晚都一样,除非他放弃。
早点受伤好早点治疗。对于这种事,是个男人他就不会认怂滴。就是打肿行头了充胖大,他也不会退缩滴。特别是在这种小巧女人面前,汪二爷的雄性主义精神更是特别强大。
“汪二爷,我们的相交,是樊姐她早就帮忙说合好了的,省了那些虚假的褥节,一见面就直指核心,小姣最喜欢这样明打明算,也不跟你兜圈圈,就敞开了对你说吧。你很帅也很真实,不管出于什么存心与你交好,像樊姐和我这样的女子,都不会觉得委曲。小姣是有些看上了你,不忍心你也像那些恶狼一样,一个个滴都没有好下场!”
“小姣,你说得是好听,但这是要我眼光光地看着白米干饭,却不让我吃,我汪二不是能忍嘴滴,我是受不起这种折磨滴。”
“真滴是不能干,真的没有骗你,樊幺妹不是已经对你讲清楚了吗?”
3★.
“她是讲清楚了,当时我就没有全信,见了你本人,我就更不信了。”
“她已经跟你那个了,她的一切你都清清楚楚,她说的话,你还有什么能不相信滴?”
“因为她也是听你说滴,也没有亲眼见到你把人弄伤过。”汪二爷露出不死心的样子,“那你总得要提出一两个是受害人,是我能够听说过的,我也才能熄了这条心。”
“这……”小姣很迟疑,“还是不提了吧,我怕传出去伤了人家的名誉。”
“看来你也不是个坏透了的人。”
“我当然不是!”小姣忽然有些来气,“他们跟你不同,你是有了樊幺妹的介绍,我也是她再三请求,才上门来找你滴。而那些人,不是用强,就是使计,虽然一个个糟蹋过我的都得到了报应,却找不出一个好东西!他们是坏人,我这个受害者,也是坏人吗?”
“也许你就是上天派来报应那些坏人滴,都是些坏人,你还给他们留啥子名誉!没有送他们进牢房就是好滴了。”
“你说得也在理,好吧,我就举最开头的两个吧,他们离你们这个简城市的龙王镇最近,也是我们洛城市的粮王镇出了名的人,你也可能对他们有过耳闻。”
“粮王镇真不远,因为粮多,特别是玉米产量在全省都大大有名,那里的生猪养殖比龙王镇还红火,我也常常去那里,对那里也很熟悉。只要是出名的人,我就算是没有见过,最少也听说过。你讲吧。”
“你对那里当然挺熟悉啦!”小姣粉嫩的食指直接按上汪二爷的额头,“要知道你在粮王镇的声名,不止是粮王镇,还有单城市的木王镇,只要是吃肉的人就都知道。”
“都在传说你的肉又便宜又实惠,粮王镇上但凡是想多割点肉的,都往你这些跑,要不然你也不会认识樊幺妹,更不会跟我坐在一起了。”
4★.
简城市,洛城,单城是相临的三个中等城市,龙王镇、粮王镇、木王镇是最近的三大镇。
“汪二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此刻能与你坐在一起。”汪二爷贫了一句,他却已经不能打断小姣的话了,她已经陷入了回忆中。
“头一个就是我的继父!”继父两个字,说得很用力,说得又恨又痛,是从小姣咬牙切齿的缝隙中逼出来的。
汪二爷听得出来,此时的小姣没有装,回忆也能令人真实,但她所说的事实,却真实得像假滴。
“本来我们的父女感情一直都很好,跟亲生的也没有多大不同。可那天,一切都变了。他趁妈妈不在家,那一天我感冒了,半夜三更髮高烧。继父进了我的卧房,开始还好好滴,他摸了我一阵,也说我烧得很,说半夜找不到医生,说他要给我打人针,保证能退烧。我啥都不懂,全部听他的指挥。我听了他的话,脱了裙子爬在牀上,他说打人针不是打滴后山犜,要从正中间的那个缝口中打进去。他要我翻过身来躺好。他又说开始有点痛,要我闭上眼睛千万别睁开,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以后就好受了。然后,然后……”
汪二爷愤怒地叫喊:“然后他就成了畜生!你就成了女人!”
“不完全是。我闭紧了眼睛,强忍着他的重压和大力,他只进去了一小半,我也成了半个女人,我正咬紧嘴唇忍住痛,只听得他就像被癫狗咬了一样,哎哟哎哟地大叫了几声,好像比我还痛楚得多。”
“我当时心中还是好感动,心想继父真好,原来他的疼痛这么严重,事先却提都不提,心想我以后一定要把他当成亲生父亲来孝敬。我还没有想完,继父就是几记响亮的耳光,把我抽得昏厥了过去……”
“后来妈妈说滴,说是继父的那个嘴嘴不小心被烫伤,手术恢复后短了一节,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晓得不是妈妈知道的那么回事,八成就是他给我打人针造成滴。”
5★.
“直到不久以后,体育老师,就是那位大大出名,教出了两位国际运动健将的那个他,借口要单独对我进行训练,在我全力抗拒之下,还是成功地牯姧了我。我才彻底弄懂了,继父给我打人针是怎么回事。”
“当然那个体育老师更惨。他是很强,我的抵抗激怒了他,他极度变态,对我没有一点点顾惜,他那速度就是在百米冲刺,他那力度就像是在矿井中挖煤,把我弄得‘血咕淋裆’,痛得我咬紧了牙关,还是忍不住叫娘!”
“听说他本来就是省级健将,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才下放到镇级学校教体育,他心理明显不平衡,对学生很粗暴,但不得不承认,他教得很好。”
“直到血淋淋的事实髮生在自己身上,我才猜到他是由于什么原因下放到粮王中学的了。我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资格,更没有能力,去质问为什么要把这样大的隐患下放到乡下,把灾难落到我这个初中生身上!”
“就在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疯狂蹂躏,已经一口气提不上来,快要完全崩溃的关口,他突然像见了鬼一样,鬼嚎着抓起下衣就跑了!他逃走了,我也逃回了一条命。”
“屈辱使得我恨不能立即就死掉才好,但是我不能!我的亲生父亲就只留下了我一个万家的后人。生父受不了精神折磨变成了癫子,他是自己冲进了万家沟的马群中被踩死的,死得非常惨。妈妈常常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跟生父留下后人,妈妈平常的唠叨在我最没有生趣的时候留住了我的命。”
“体育老师他是自己逃跑滴,可能比你从留求不得岛国那个火罐宝身上逃走还要狼狈,但他肯定比你跑得快,那是专业水准。不是传说他被仇家泼了硫酸吗?不是座着轮椅教学成为了省级优秀老师吗?只有被戴上早恋帽子开除了学籍的我才晓得是咋个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