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尤莉卡已经几乎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甘美的,不断攀升的快乐,连续高潮到疼痛的蜜穴,那具细腻坚实的青年躯体每一次凑近、摩擦都令她颤栗不已。
中间似乎有人敲门,应当是按时来给大小姐送甜点的女仆。被反复贯穿的身体下意识紧张起来,尤莉卡抬手压上他的肩向后推:“别、会被……”
掌下光滑紧致的肌肉绷紧了。
她的膝盖因为埋在下体的肉棒骤然停顿,不客气地将一处柔嫩穴壁顶得从内凸起而痉挛着轻微向上弹。修里亚的动作停下了。
身下是一张潮红白皙,带着泪痕,诱人至极的少女面孔,没有合拢的粉唇湿濡晶亮,启开能窥见轻颤舌尖的一线。漂亮的圆眼睛睁大,虽然视野中只有他,目光却空落落不知投在哪里——这是因为在过激的快感中飘荡抛落,她整个人都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昏沉。刚才还昏过去两次。第一回,当他困惑地将自己向外抽出时,湿软花穴紧紧夹着肉棒高潮了,尤莉卡柔滑的小腿在他腰侧蹭了蹭。
……所以即使这时,她的身体也有感觉,还在享受?
修里亚试探着抽插几下,果然尤莉卡很快从眩晕中醒来,气急败坏地瞪向他完美的面容。
“呜、啊……为什么还在高潮、还在里面……混蛋!”
傲慢的,从今天相见开始就对他恶语相向的未婚妻啜泣着叫喊道。
除此外,少女的耳畔、颊侧、肩颈……每一处空隙都被流溢的辉熠金色填满。只有几缕她自己浅棕色的卷发蔫嗒嗒冒出来,也同样被金发丝缕密密缠绕。
即使她在刺激中无助地眯起眼睛,抗拒摇头,少女娇嫩滚热的面庞也是陷在那一片金色中晃动。
就像修里亚一回到帝都,接连做的一连串事一样,仿佛她活动的隐私空间被不讲道理地侵占了。
黏腻暧昧的水音停止,只有敲门声格外清晰地一声声响起。
金发青年将她压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拿起,轻轻吮了一下白皙透粉的指尖。
“尤莉卡……”他轻声说,金眸凝视着她“你似乎忘记了,和你之前的所有玩伴都不同,我是唯一一个不用怕被发现的人。”
因为他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唯一的,被王国上下公认的,严重到会影响她人生的关系。
敲门声停止了,意识到可能打扰到大小姐和王储殿下的仆从识趣地走开。
回应他的首先是未婚妻的一声呜咽。
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不知疲倦,精力充沛,每一处摸上去的肌肉都令人掌心发烫。而且下面也……好大,无论长与粗的程度,头部饱满的肉冠还是茎身凸起的筋络都舒服过头了……
在被操了这么多次,花穴逐渐适应后,蛮不讲理的快感简直让她害怕,想要逃跑。即使这样停止贯穿她下腹的动作,穴肉也轻微地抽搐起来,让她刚因敲门声恢复神采的红茶色眼睛又空荡迷茫起来。
穴里有点刺刺的微麻,高潮太多次,仿佛下面的水液都要被弄到流干一样。
这种感觉太、太过分了!再也不想被他插第二次了!
但是那双纯粹美丽的金眸,还在固执地等待她的回应。
……真的像是性玩具,插进穴里、按下开关后一个劲动作,把主人操到哭喊流泪,高潮连连,在床上翻滚挣扎却怎么也没法关闭或拔出的那种。
“怎、怎么?这是很重要的关系吗?”尤莉卡勉强掰出一分清醒,恶劣地回应。
像是日落后合起的睡莲,她看到金色的长睫低垂,掩住那眼瞳中耀眼的、完美的辉光。
“尤莉卡的丈夫……对你来说已经是不重要的存在了吗?”修里亚轻声问,“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愤怒或悲伤这样强烈的情绪,只是很困惑、很迷茫地问她。
在恍惚中,尤莉卡仿佛又看到他们的初遇,这次她没有把手放上漂亮的金发。而是饶有兴致地提着裙角观察他。于是美丽的少年将头埋在膝上,一滴水珠落到青草上。
只是片刻的迟疑,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吐出言语的唇就被紧紧攫住。身下的捣干变得比刚才还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喘息再度充斥了整个房间。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