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他们才是屠夫,在华夏的土地上屠杀了数以万计的无辜平民和战俘,从甲午战争到日俄战争,再到现在的九一八事变,多少无辜的平民百姓倒在了这片土地上,在未来的全面抗战中,更有数以千万的华夏儿女受难。
薛霖现在只不过实在用屠夫的方法对付屠夫罢了。
面对暴怒的土肥原贤二,薛霖始终冷眼相看,雷武双手微微活动,手背青筋跳动,随时准备制服土肥原贤二的暴动。
土肥原贤二深呼吸几口,好不容易才从愤怒中缓过来,保持住了自己清醒的头脑。
但再次看向薛霖,土肥原贤二怎么也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竟然是如此暴虐
自从社会进入工业时代后,人权理念渐渐觉醒,屠杀已经越来越稀少了,越来越收到国际社会的关注和谴责。
虽然土肥原贤二也知道华夏历史上的屠杀事件数不胜数,但自从进入二十世纪后,即便是满清亡国的那一年,也没有多少满人被屠杀,跟古代时期只关注本国不同,现在不仅要关注本国和周边,更要关注全世界的变化。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标榜了儒家文化,思想偏向和善美的华夏社会自然是觉得自己不能做出那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土肥原贤二从未想过,华夏人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很愤恨,但是却对薛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努力压制着自己怒火中烧的心,质问道“薛司令就不怕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吗这可是屠杀”
“你们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啊”薛霖觉得很好笑。
“怎么,气愤了你们甲午的时候屠杀旅顺的时候没想过今天你们用华夏百姓和战俘做残忍的人体实验的时候,没想过你们的士兵投降后会被砍头你们在城市区域用华夏百姓当挡箭牌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用你们日侨做报复式屠杀是吧v”薛霖一句一句道。
每一句话都犹如一颗钉子,狠狠扎入土肥原贤二的心脏。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多么哲理的一句话啊,别人打了你,你就还手给他教训,用在国家级别的战争中也是如此,薛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辈,从当初救下陈震他们,下令砍掉那一队日军脑袋堆成京观的时候,就将这句话深深刻在了自己心里。
“薛司令。”土肥原贤二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战争是无法避免了,但是我希望能和您签署禁止伤害平民协议。”
薛霖呲笑一声“你配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再次让土肥原贤二心中怒火燃烧,他眉头深锁,脸有怒色“我可以代表武藤信义大将与您签署协议。”
“别说那些虚伪的话了,你们日人的信誉就跟厕所的纸一样,我不会相信你们的任何话语,只凭实力和你们说话,只要你们不伤害平民,我们是不会对你们的日侨动手的。”薛霖哼哼道。
“那我又怎么相信你们华夏人的信誉”土肥原贤二反问道。
他眼睛微眯,等着看薛霖怎么回答。
然而,薛霖却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便你们爱信不信。”
一句话,让土肥原贤二再次被气得胸中郁闷,狠狠道“好,我希望您能做到。”
“那么,希望下一次见面,能够愉快吧。”土肥原贤二对薛霖和蒋白里九十度鞠躬。
这是准备离开了。
但薛霖那么容易放他走吗
“不留下点东西就走吗雷武”薛霖喝道。
“是”早已准备多是的雷武嘿嘿笑着走向土肥原贤二。
看着眼前这个接近一米八铁塔般的汉子,土肥原贤二慌张了起来,但是他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了,怎么敌得过正当壮年的雷武,三下五除二就被雷武给制服了。
雷武提了土肥原贤二的膝盖窝,他立刻跪了下去,随后雷武单手就将土肥原贤二的双手遏制在了后背,土肥原贤二被雷武折腾的哇哇大叫“薛司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华夏的基本礼仪都不要了吗”
蒋白里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看向薛霖道“薛司令,这样不合适吧再怎么,他也是谈判使者,属于外交人员吧。”
就跟外交人员一样,即使两国交战,外交也是驱逐出境,或者转交第三方国家,大使馆和领事馆也是同样,作为外交人员是非战斗序列,按照日内瓦公约,将驱逐出境。
薛霖却是冷然一笑,对付外交人员,他可是有不少套路可以用的,比如之前奉天的时候将那些鬼子赶到领事馆之类的。
“陈震,给我留下他一只耳朵”薛霖对陈震道,随后不再理会惊恐的土肥原贤二,自顾自地端起了茶杯喝茶。
蒋白里惊讶地望向陈震。
却见这个在他眼里坚决、严谨、军事素养极高,可以说是德才兼备的高级军官,冰冷的脸上似乎都能看到那冰层下冰封的烈焰,右眼那只浑白的眼珠子似乎也在微微波动。
一个没有表情的人发怒这是什么样的情景
只见陈震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土肥原贤二身旁,看着努力抬头惊慌恐惧地盯着自己的土肥原贤二,慢慢蹲下身子,接过雷武递过来的一把匕首。
他用冰冷的匕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语气冰冷“我这张死人脸是不是很可怕。”
“你”土肥原贤二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个泛白的眼珠子和半张褶皱僵硬的有脸,心中惊惶无措。
“关东军军马防疫给水部。”一个熟悉的部门从眼前之人口中吐出,土肥原贤二浑身颤抖起来。
“原来如此”他呢喃了一句,眼神空洞地看着陈震李得的举起的匕首。
哗啦
“啊”土肥原贤二惨叫一声,右耳带着血液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他看着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耳朵,却见一只鞋子踩在了上面,顺着鞋子看上去,只见刚才那个右眼泛白的男人把玩着手里带血的匕首。
“带他下去吧,他带来的那些人全部一样处理。”薛霖放下茶杯,冷然道。
“是薛帅”雷武领命,亲自将血流不止的土肥原贤二押送了出去。
蒋白里看着离开的两人,又看了看脚踩着血液的陈震,心中震惊。
他忍不住问向薛霖“那个什么军马防疫给水部,是日军什么部队”
薛霖看着眼前的陈震,叹息一声,解释道“日军拿华夏百姓和战俘做人体实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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