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过山车上下来,均是一脸木讷,像是经历了一场英勇就义与回光返照。
沈阳扶着徐家洛一个劲的喘气:“老子以后在做死,坐什么鬼山车,我沈阳就从过山车上跳下去。”
徐家洛点头如捣蒜:“我也是,吓屁我了!”
之前没坐过山车的吴晴与夏知秋走了过来,见众人都是一脸青菜色,不解的看向了看起来正常也不太正常的傅哥与阮主席。
“傅哥,你的嘴怎么破了?”吴晴点了点自己的下嘴唇,又诧异的看向了他身旁脸色微红的神仙哥哥:“阮主席,你的嘴怎么有些肿啊?”
众人闻言全部将目光聚焦在了两人身上,傅晟含笑看了一眼阮主席,佯装委屈的叹了一口气:“刚刚有一只小蝴蝶,啄了我一下。”
夏知秋很懵:“蝴蝶为什么会啄人啊?”
“可能是我的嘴太香了吧。”傅晟一脸的自我崇拜加惭愧,“帅是原罪啊!”
阮云溪笑着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想加入到他骚包似的话题中,扭头走了。众人见状也纷纷追了上去,沈阳路过时还拍了拍徐家洛的肩膀,无不郑重的说道:“傅哥被爱情滋润的真是越来越骚包了,再这样下去,我都怕阮主席吃不消了!”
徐家洛点头:“是的啊,真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吗?”
傅晟睨了他一眼,偏头道:“你看见什么了?”
一股胆寒的威慑力扑面而来,吓得徐家洛的牙齿都打了个颤,瞬间转换表情,指着天,飞速的遁走了:“快看,蝴蝶。”
留在原地的沈阳哈哈大笑,一边说徐家洛怂包,一边揽住了傅晟的肩膀:“傅哥啊,你和阮主席什么时候官宣啊,我们都等着喝喜酒呢。”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傅晟也有点郁闷。
阮主席身为oga是个秘密,有这个秘密便注定他们不能尽快的宣布关系,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不能宣布。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布,阮主席是我的人,可是”
沈阳安慰的拍了拍他:“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放心吧,早晚的事。如果结局是好的,等等也没什么啊。”
傅晟笑着点了点头:“对,如果结局是好的
,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说完,拍下了沈阳揽着他肩膀的手:“别搂搂抱抱的,被阮主席看见会吃醋的。”
沈阳:“”
傅晟追上了阮主席,揽住了他的肩膀。阮云溪诧异的看了他揽住的手,“干嘛?”
“去鬼屋啊?”傅晟灿笑的扬了扬下巴。
他还记得小时候阮云溪最怕鬼,当时他的父母不在,阮云溪因为害怕天天开着满室的灯睡觉。而傅晟为了逗他玩,会悄悄地翻窗户进阮家,在阮云溪刚把灯打开的时候,再悄无声息的给他关上。
有一回,真的把阮云溪吓到了。
粉嫩可爱的小孩害怕的跑进了卧室,蒙住了头,将小小的身躯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小傅晟赶忙显出真身,爬上了床哄他。
小云溪知道是他捣乱,一下便把他踹下了床,立正言辞的教训道:“你以后再也别想上我的床了!”
小孩子即使生气,声音也是奶声奶气的,听起来可爱极了。
听得小傅晟心都要化了。
小时候的他最喜欢的便是粘着小云溪,睡觉都不分开,若以后都不能上床了,那怎么行。
赶忙又爬上了床,摇着他的胳膊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别不让我上床。”
小云溪不理他,眼尾还因为刚刚的惊吓而微微泛红,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狠狠的横了他一眼,又抬脚准备把他踹下去。
小傅晟见状,豁出去般猛地亲了下小云溪的脸蛋。
等亲完两人都是一愣,久久的看着彼此。
回过神后,小云溪又把他踹了下去,再然后小傅晟就真的一个月都没有正大光明的爬上过阮云溪的床。
不过,小傅晟也不慌,仍旧每天偷偷爬窗户进屋,帮熟睡的小云溪将一屋子的灯都关了,然后再爬上他的床睡觉,第二天早上在小云溪没醒来的时候再爬出去。
周而复始,从不间断。
当然,阮云溪并不知道。
此时此刻,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猛地想到了小时候傅晟给他讲鬼故事的日常,拍掉了他揽着的手,又剐了他一眼。
众人被傅晟这么一提醒,也有了兴致。吴晴最激动,刚才害怕过山车让她丢了一波面子,现在怎么也得挽救回来,随即点头,十分同意
。
成全看向了梦姣姣,见其微微有些胆寒,小声安慰道:“姣姣你要是害怕咱们就不去了。”
梦姣姣虽然害怕,但是也有些想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羞涩的抿了抿嘴:“若我害怕你就给我唱‘给我一杯忘情水’,我笑起来就不怕了。”
一旁的沈阳憋笑憋得好难受,成全第一次表白就是唱这首歌,他在一边唱,梦姣姣在一旁抖,最后以梦姣姣嚎啕大哭给成全人生第一次表白画上了句号。然后他就拉着校霸团体去ktv唱了一晚上的《忘情水》。
傅晟听见们梦姣姣所说也想起来,若不是那天晚上他唱了一晚上的歌,第二天也就不会迟到,被阮主席堵住了。
阮云溪见傅晟低垂下了头,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以为他想去鬼屋,便说道:“那去吧。”
反正他现在没得怕的,去与不去没有什么区别。
一行人买了票,站在鬼屋门口等待进场。
排着队就听见里头一阵鬼哭狼嚎,女生的尖叫声与男生的嘶吼声交杂在了一起,仅是听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傅晟给阮主席买了一杯百香果茶,自己咬着吸管喝奶茶:“阮主席,是不是不好喝啊,不好喝别喝了。”
游乐场的东西又贵又不精致,百香果茶做的也不好,只能委屈阮主席喝不好喝的百香果茶了。
阮云溪回头点了点头。
这杯百香果茶确实不太好喝,太酸了,他比较爱喝偏甜的。正在此时,他看见傅晟摸了摸兜,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递到了他的嘴边:“啊,张嘴。”
他们两人排在末尾,又是夜场后面也没什么人,阮云溪也听话的张开了嘴,将傅晟手里的糖含在了口中。
温润的唇滑过傅晟的指尖,撩起一串过电般的颤栗。
傅晟的喉结不禁滚了滚。
阮云溪抬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嘴唇上沾着乳白色的奶茶,伸手抚上了他的唇。
细腻的指腹慢慢滑过,青葱般的指节从嘴角一直轻轻地描绘到唇珠。
傅晟越来越渴了,在喉结第三次上下颤动的时候,张嘴含住了阮云溪的手指,狠狠的吸了一口。
阮主席的脸倏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猛地想把手抽出来,却被
傅晟的齿牙细咬在了口中,又吮吸了一遍。
“”阮云溪羞愤的低下了头,如晕染开的桃花,眼尾眉梢都是丽色,在冬日雾霭的空气中愈发显得清丽绝伦。
所谓雾里看花格外美,傅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直到阮云溪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才嗤笑的回过劲来,启唇松开了阮云溪的食指,见四下无人搂了他一下:“主席哥哥,你真好看!”
阮云溪抿了抿唇,手指尖还温存着傅晟的味道、后背又挨着他健硕的胸膛,耳边则是他暧昧的喘息与情话,不自觉身体里沉浮的信息素渐渐地被他勾了起来。
傅晟闻到了,含笑的低头嗅了嗅:“主席哥哥,你好像发情了。”
这一句彻底将阮云溪点着了,简直突突的冒热气,挣扎的想挣脱傅晟的怀抱,可傅晟抱得很紧,就是不放手,到最后俯到了他的腺体旁,小声耳语道:“主席哥哥,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发痒。”
羞愤愈加的阮云溪伸手在后面拧了傅晟一把,才逼着他松开了手:“我没发情,不要瞎说。”
傅晟轻轻地笑了笑,他知道阮主席自制力有多强,刚才只是他故意挑逗,引着他动情而已。而现在阮主席早已遏制住了信息素,空气中连一点甜馨的花香都没有了。
“是是是,主席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啊,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傅晟灿烂的笑着,挑了挑眉,说得很是认真。
阮云溪被他炽热撩拨的眼神看得发热,偏过了头:“以前让你叫你不叫,现在又瞎叫。”
“以后啊,我天天叫你主席哥哥,就是-----”傅晟顿了顿,暧昧不明的看着他。
阮云溪诧异的眨了眨眼:“就是什么?”
傅晟笑着倾到了阮云溪的面前,轻轻地吹了吹他粉嫩的耳垂:“就是-----以后在床上,你得叫我哥哥。”
“!!!”
阮云溪闻言,气的不行,又羞又气,立即扭头跟着大部队进了鬼屋。
站在原地的傅晟看了一会儿阮云溪清隽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随即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里头黑,跟紧我。”
眼前一片漆黑,傅晟看不见他早已脸红成一片的旖旎,便随傅晟去了
,任由他拉着自己往里头走。
“怎么这么黑啊。”被吴晴生拉硬拽走在最前方的夏知秋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恨不得变成柱子,一步都不走。
吴晴笑道:“废话,鬼屋不黑叫什么鬼屋啊。”
走在倒数第二排的沈阳与徐家洛看着周围红灿灿似血一般的灯光,遍地的骷髅,以及墙上残留的血指印记,不禁也有些怂。
“鬼呢?快出来好不好,暴风雨前的宁静最可怕了有木有!”
徐家洛给了沈阳一爆栗:“出来什么出来,最好一直不要出来。”
傅晟紧紧抓着阮云溪走在最后,回头看他:“害怕吗?”
“不怕,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傅晟笑了笑,点了点阮云溪的鼻尖:“嗯,我的小傲娇最厉害了。”
阮云溪被傅晟弄得一阵痒痒,侧身躲了躲,却猛然看见了藏在身侧的女鬼。
满身是血的女鬼也看见了他。这么漂亮的小哥哥怎么能不吓他呢!
女鬼立即扑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场尖叫。
人在不经意间看见恐怖的事物是最令人害怕的,刚刚说完“不害怕”的阮云溪也吓了一跳,在女鬼扑过来的一瞬间,紧紧地闭上了眼,扭头冲进了傅晟的怀里。
傅晟下意识的抱住了他,顺着这股冲击力撞向了墙,生怕波及到阮主席,一阵慌乱中下意识的伸进了他敞开的褂子里,隔着一层微薄的棉t恤,掐住了他的腰。
众人鬼哭狼嚎,吓破胆般的往前冲,独留阮主席与傅晟站在原地。
阮主席也伴随着众人混乱的尖叫,慢慢的回过了劲,却感觉被傅晟掐住了腰。
他的腰最是敏感,此时傅晟温热宽大的手握着他,灼热隔着t恤不断地往里漫,傅晟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好似抬头就能吻上他的唇。
越想越羞涩,一动都不敢动。
可偏偏傅晟还不老实,嗤笑道:“主席哥哥,你的腰好细啊,我两只手就能握住。”
“放开我。”阮云溪的声音有点哑。
“这么凶啊,这么凶我怎么放啊。”
“那那你怎么才放”
傅晟闻言低头,让两人的呼吸交叠,轻轻地吐声道:“叫声哥哥?”
“想的唔”阮云溪的话还没说完,便感
觉傅晟掐了他一把,轻若羽毛的滑过他的腰窝,“叫不叫?不叫,我就在这咬你了啊,我都饿了一路了。”
“傅晟!”
“在呢在呢,叫吧听话,我想听”,傅晟轻声哄道,将阮主席拉的近了一点。
被逼到极限的阮云溪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叫一声就叫一声,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正准备叫,手机突然响了。
阮云溪诧异的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夏冰。
等两人看清上面的名字,均是一愣。
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熟悉的焦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阮少,不好了!洛冰寒逃了!”
觉傅晟掐了他一把,轻若羽毛的滑过他的腰窝,“叫不叫?不叫,我就在这咬你了啊,我都饿了一路了。”
“傅晟!”
“在呢在呢,叫吧听话,我想听”,傅晟轻声哄道,将阮主席拉的近了一点。
被逼到极限的阮云溪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叫一声就叫一声,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正准备叫,手机突然响了。
阮云溪诧异的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夏冰。
等两人看清上面的名字,均是一愣。
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熟悉的焦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阮少,不好了!洛冰寒逃了!”
觉傅晟掐了他一把,轻若羽毛的滑过他的腰窝,“叫不叫?不叫,我就在这咬你了啊,我都饿了一路了。”
“傅晟!”
“在呢在呢,叫吧听话,我想听”,傅晟轻声哄道,将阮主席拉的近了一点。
被逼到极限的阮云溪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叫一声就叫一声,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正准备叫,手机突然响了。
阮云溪诧异的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夏冰。
等两人看清上面的名字,均是一愣。
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熟悉的焦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阮少,不好了!洛冰寒逃了!”
觉傅晟掐了他一把,轻若羽毛的滑过他的腰窝,“叫不叫?不叫,我就在这咬你了啊,我都饿了一路了。”
“傅晟!”
“在呢在呢,叫吧听话,我想听”,傅晟轻声哄道,将阮主席拉的近了一点。
被逼到极限的阮云溪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叫一声就叫一声,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正准备叫,手机突然响了。
阮云溪诧异的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夏冰。
等两人看清上面的名字,均是一愣。
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熟悉的焦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阮少,不好了!洛冰寒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