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坐在雅间,抿着酒,看着坐在一旁的阮云溪,不时的笑一笑。
昨晚阮云溪似乎是因为喝了酒,本就不怎么清醒,无法像平时一样抵抗傅晟信息素的肆虐,所以在傅晟咬完之后又昏迷了。
早上醒来看见傅晟睡在他的身边,揽着他的腰,一如往常的将他踹下了床。
直到今晚两人一同参加谢朝为他们办的生日宴,阮云溪仍旧闷闷的生气,连坐都不愿意与他坐在一起了,而是坐到了来参加生日宴的夏知秋吴晴那边。
谢朝看着傻笑的傅晟,私下踹了他一脚:“别看了,眼睛都快长云溪身上了。”
“云溪是你叫的?”傅晟回踹了他一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行行行,还叫大名?要不就叫咱们小时候悄悄叫的阮主任?”
阮云溪小时候就规范严谨、小小年纪总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所以谢朝他们私下里给阮云溪起了一个“阮主任”的外号,总是阮主任、阮主任的叫他。
傅晟听见“阮主任”三个字,敛了敛眉,想起了小时候瞎闹起哄阮云溪的事,当时只道是好玩、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悔的肠子都青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特别后悔。
“少瞎叫,就叫阮主席。”
谢朝不屑的嘁了一声,又揽过了傅晟的肩膀,视线不经意的掠过在人群中安安静静的阮云溪,痞气的颔了颔首:“这就护上了?人家阮主席答应你了么。”
说起这事,傅晟就郁闷。事实是阮云溪确实没有答应,好不容易昨晚说到了“喜欢谁”这个话题,结果阮主席喝醉了,话没说完就醉倒了。后来回了家,傅晟也尝试的问过,结果仍旧什么都没问出来。
以至于现在阮主席到底喜欢谁,是他傅晟,还是夏知秋,仍旧跟世界未解之谜一样。
“他答应与不答应,我对他的喜欢就在这里。他不答应,我就等到他答应。”
谢朝差点笑死:“噗哈哈哈,还他答应与不答应,我对他的喜欢就在这里。你以为你在念诗啊!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哈哈哈----”
谢朝有样学样的念诗,边念的声情
并茂,边笑的前仰后合。最后被傅晟掐住腺体,才把笑憋回去,老老实实的杵了傅晟一下:“不过,这爱情真的是能改变人啊,我们的大老粗傅晟现在说起情话都一溜一溜的了!”
“你还说,我看你是真的想体验一把活剐腺体是吧?”
“得!怪我没说,傅大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谢小弟吧!”傅晟这才松开了谢朝的腺体,不和他瞎闹了,刚端起酒杯准备润润嗓子,谢朝就又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哥们帮你一把?”
“帮我?”傅晟看了一眼正和吴晴不知道说什么的阮主席,“帮我什么?”
“装傻是不?当然是帮你和阮主席了,帮你早日和他冰消雪融,共度美好人生。”
傅晟不怎么信谢朝,从小时候就不怎么信,以前他想让阮云溪穿女装的时候,谢朝就给他出过鬼点子,告诉他偷偷在阮云溪洗澡的时候,把他衣服偷走,然后把裙子放他面前,到那时阮云溪身边没衣服,他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傅晟没听,他不想逼迫阮云溪做任何事,便才有了后来两人游湖时发生的事。只不过到最后两人还是没谈妥,傅晟又有些急,结果就把阮主席给弄病了。现在想起来,他仍旧很后悔。
“快拉倒吧,你那脑子也想不出来什么好主意了。”
“别介啊,没试试怎么知道。哥们告给你啊,你知道如何能最快的和一个人确立关系吗?”
傅晟摇了摇头。
“让他吃醋!如果他重视你,看见你和别人走的近,他一定会生气会吃醋。在感情面前,都是平凡人,甭管他是冷酷无情,还是禁欲刻板,情之一字任何人都逃不过。没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你这是什么狗屁。”傅晟一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就觉得不靠谱,除了阮云溪,他一点都不想和任何人做这些事,就算是演的都不想。
谢朝一脸过来人的模样,朝傅晟的东南方向使了个眼色。傅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一个长得软萌的男生正含羞的看着自己。
男生长得很漂亮,属于那种一见倾心的一款,左眼尾有一颗红泪痣,猛地看上去让人心一跳。尤其是他一直在盯着傅
晟看,羞答答欲拒还迎的表情,令人心痒痒。
傅晟蹙了蹙眉,回头诧异的问道:“他谁啊?”
“你不认识他是谁了?”谢朝惊讶的看着傅晟,万万没想到这等尤物傅晟都能忘。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朝叹了口气,惹不起惹不起:“傅大爷,他小时候和咱们玩过啊,他家远方亲戚和咱们住在一个别墅区,□□岁的时候来北城走亲戚,和咱们玩过一个月。”
谢朝见傅晟一脸懵的表情,又补了一句:“他叫程斐然,你真的不记得了?他小时候就喜欢粘着你,你去哪他去哪。”
听谢朝这么一说,傅晟才想起来,好像小时候是有这么一号人,总是跟在他的屁股后头,从不说话,只是扭扭捏捏的跟着。
有人见他软萌可爱、性格畏缩胆小,便变着花样欺负他,最后是傅晟把那些人暴揍了一顿,把他给救出来了,后来他便总跟着傅晟他们一起玩。
具体什么时候不一起玩了,傅晟倒是一点儿都不记得。
“哦,是他啊。”
“对,是他!他分化成oga了,好看吧?”
“还行吧,好不好看关我屁事。”傅晟抿了抿唇,寻找着阮云溪的目光。两人视线相触的一瞬间,阮主席便又扭过了头,看得傅晟很是郁闷。
阮主席喝醉了酒与不喝酒完全是两个样子,而且酒一旦醒过来,发生的事就全忘了。
“他一直都喜欢你!”谢朝隔着人群朝着不远处的程斐然,举了举杯,算是打了个招呼。
“啊?”
“啊什么啊,小时候谁不喜欢你啊。”谢朝说起这事就憋屈,要说长得帅,傅晟确实是独一份,但是自己也不差啊。结果同龄人大多都喜欢傅晟,喜欢他身上那股子野性,像是一只疯狂的小狼狗,莫名的想让人驯服。
傅晟叹了口气:“阮主席就不喜欢我啊,小时候倒不躲着我,但是对我也冷冰冰的。结果上了高中,这种感觉就更甚了,不仅对我冷,还躲着我。”
谢朝点头:“那倒是!所以哥们给你解决问题来了啊,程斐然喜欢你,长得又好看,你亲近亲近他,又能解决自己的需求,还能让阮主席吃醋,一举两得。”
“滚呐,就知
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想的是什么鬼招,我不想伤害别人感情,更不会为了让阮主席吃醋去故意亲近他人,我做不出来。”
“你做不出来,不代表别人做不出来啊!”傅晟诧异的看向了说完这句话的谢朝,只见其抬起了头,朝他扬了扬眉,看向了逐渐走进他们的程斐然。
等程斐然走到近前的时候,谢朝立即起身让出了傅晟身旁的位置。
傅晟一把抓住了准备离开的谢朝,眼神示意他:“你搞什么鬼,今天是我和阮云溪的生日宴,我一点也不想惹阮主席生气,你最好不要给我瞎闹。”
谢朝用眼神回道:“放心啦,害不了你,听我的没错。就当兄弟给你的生日礼物,好好玩吧。”
谢朝暗含深意的走远了,独留程斐然站在傅晟面前,牢牢地看着他。
傅晟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被程斐然拦住了,眼尾的一颗红泪痣在灯光下闪着妖艳的光。
“傅哥,你还记得我吗?”
“呃大约记得。”傅晟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赶紧离开,可是身边都坐满了他的朋友,而程斐然又站在他的正前方,要离开只能推开程斐然,可是一旦站起来,两人的距离看上去就会特别的近。
“记得就好,我也一直记得傅哥,心里念得都是你。”
傅晟没想到程斐然这么直接,尤记得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一个老羞老羞的小男孩,问他什么也不说话,怎么长大了变成这般直接妖艳了。
程斐然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傅晟的身边,时不时地与傅晟胳膊相碰,每每碰一下,眼里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丽,衬得那颗红泪痣越发的妖冶,再配上程斐然那张软萌艳丽的脸,越发显得魅惑蛊人。
阮云溪转眸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不知何时傅晟身边换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从他这个角度看两人离得极其的近,像是贴到了一起。傅晟微微低着头,好似正在听着那个男孩说什么。
而阮云溪更是一眼便看出来这个男孩是谁,正是小时候总跟在傅晟身后的漂亮孩童---程斐然。
小时候一起玩的孩子们里头很多都喜欢他,喜欢他的软萌可爱、尤其喜欢他眼尾一点勾人的红
泪痣,像是上天恩赐的礼物。
阮云溪握着酒杯的手稍稍有些紧,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当看见傅晟和别人亲近时,他就会不舒服。
以前他不舒服是因为信息素,两人的信息素相互吸引,他无端端的总想靠近傅晟,可他那时能分辨的出来,靠近仅是因为信息素,不掺杂其余的感情。
可是现在,他好像有些分辨不出来了。
傅晟被程斐然缠的好烦,一直再往一边挪,可是每当他往旁边挪一点,程斐然就会不厌其烦的黏上来,又是敬酒又是问候,搞得傅晟一点辙都没有。
不理吧,毕竟是小时候认识的朋友,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给他难看也不太好。
理吧,是真的不想理。
傅晟找准时机,趁着服务员上酒的时间站了起来,对程斐然微笑示意道:“我去个洗手间,你随意。”
不等程斐然有所表示,傅晟已经要多快有多快的走远了。
谢朝这个损友真会给他找麻烦,找了这么一个粘人精,快要烦死他了。
至于阮主席有没有吃醋,傅晟不知道。从程斐然坐过来,他就没敢抬头看阮云溪,怕见到他生气厌恶的神情。
傅晟叹了一口气,推开了洗手间隔间的门。正准备回头反锁,却被一道黑影已极快的速度给挤了进去。
隔间内的空间本来就小,被黑影这么一挤,傅晟一个趔趄,往后闪了一下,扶住墙壁才站稳。而黑影却在这个间隙完完全全的挤了进来,并且咣当一声反锁上了门。
“靠,你跟进来干什么?”傅晟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程斐然。
程斐然一点都没有小时候的娇羞感,冲上了前,一把搂住了傅晟的脖颈:“傅哥,我真的喜欢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有病啊,赶紧起开。”现在没有别人了,傅晟也没有那个耐心,一把扯下了程斐然的胳膊,将他拉到了一边,水也不打算放了,折身准备打开门出去。
结果,刚走一步,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浓很浓的奶香味,像是熬了很久的牛奶,散发着浓郁馋人的奶香。
是oga的信息素。
程斐然在发情。
在逼仄的空间内被猛烈浓郁的信息素一激,
傅晟皱着眉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下一刻,没等他有所恢复,一股猛烈地奶味信息素便又冲了过来。
程斐然更是解开了他的衬衣,从后面抱住了傅晟:“傅哥,我知道你最受不了oga的信息素,我不要别的,哪怕一次也行。我真的喜欢你,从小时候一直喜欢到长大,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不应该发情勾引你,可是我”
没等程斐然把话说完,傅晟一把抓住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拧,将程斐然背对着他拧在了墙上。
猛然的阵痛疼的程斐然叫出了声,委屈巴巴的回头看向了傅晟,听见他说:“程斐然是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真以为我对og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难道不是吗?程斐然早已打听清楚了傅晟的情况,他知道傅晟体内隐藏着兽性的alha基因,只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让他闻到oga浓郁的发情信息素,他体内的野兽一定会占据他的身体,令他只顾沉沦在眼前。
“傅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程斐然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故意在勾引他,只能先哄他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的奶香味从程斐然的身上散发出来,尤其是背对着傅晟时,程斐然已然半褪的衬衫更是在他不断地挣扎下,几乎全部褪了下来,那股浓郁的奶香味愈发的勾人。
傅晟不能再在这个隔间待下去,他知道他体内的兽性正在被唤起,为了避免发生任何意外,他现在必须出去。
傅晟不再和程斐然废话,一把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隔间,却看见阮云溪阴沉的站在他的面前。
傅晟皱着眉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下一刻,没等他有所恢复,一股猛烈地奶味信息素便又冲了过来。
程斐然更是解开了他的衬衣,从后面抱住了傅晟:“傅哥,我知道你最受不了oga的信息素,我不要别的,哪怕一次也行。我真的喜欢你,从小时候一直喜欢到长大,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不应该发情勾引你,可是我”
没等程斐然把话说完,傅晟一把抓住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拧,将程斐然背对着他拧在了墙上。
猛然的阵痛疼的程斐然叫出了声,委屈巴巴的回头看向了傅晟,听见他说:“程斐然是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真以为我对og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难道不是吗?程斐然早已打听清楚了傅晟的情况,他知道傅晟体内隐藏着兽性的alha基因,只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让他闻到oga浓郁的发情信息素,他体内的野兽一定会占据他的身体,令他只顾沉沦在眼前。
“傅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程斐然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故意在勾引他,只能先哄他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的奶香味从程斐然的身上散发出来,尤其是背对着傅晟时,程斐然已然半褪的衬衫更是在他不断地挣扎下,几乎全部褪了下来,那股浓郁的奶香味愈发的勾人。
傅晟不能再在这个隔间待下去,他知道他体内的兽性正在被唤起,为了避免发生任何意外,他现在必须出去。
傅晟不再和程斐然废话,一把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隔间,却看见阮云溪阴沉的站在他的面前。
傅晟皱着眉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下一刻,没等他有所恢复,一股猛烈地奶味信息素便又冲了过来。
程斐然更是解开了他的衬衣,从后面抱住了傅晟:“傅哥,我知道你最受不了oga的信息素,我不要别的,哪怕一次也行。我真的喜欢你,从小时候一直喜欢到长大,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不应该发情勾引你,可是我”
没等程斐然把话说完,傅晟一把抓住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拧,将程斐然背对着他拧在了墙上。
猛然的阵痛疼的程斐然叫出了声,委屈巴巴的回头看向了傅晟,听见他说:“程斐然是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真以为我对og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难道不是吗?程斐然早已打听清楚了傅晟的情况,他知道傅晟体内隐藏着兽性的alha基因,只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让他闻到oga浓郁的发情信息素,他体内的野兽一定会占据他的身体,令他只顾沉沦在眼前。
“傅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程斐然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故意在勾引他,只能先哄他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的奶香味从程斐然的身上散发出来,尤其是背对着傅晟时,程斐然已然半褪的衬衫更是在他不断地挣扎下,几乎全部褪了下来,那股浓郁的奶香味愈发的勾人。
傅晟不能再在这个隔间待下去,他知道他体内的兽性正在被唤起,为了避免发生任何意外,他现在必须出去。
傅晟不再和程斐然废话,一把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隔间,却看见阮云溪阴沉的站在他的面前。
傅晟皱着眉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下一刻,没等他有所恢复,一股猛烈地奶味信息素便又冲了过来。
程斐然更是解开了他的衬衣,从后面抱住了傅晟:“傅哥,我知道你最受不了oga的信息素,我不要别的,哪怕一次也行。我真的喜欢你,从小时候一直喜欢到长大,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不应该发情勾引你,可是我”
没等程斐然把话说完,傅晟一把抓住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拧,将程斐然背对着他拧在了墙上。
猛然的阵痛疼的程斐然叫出了声,委屈巴巴的回头看向了傅晟,听见他说:“程斐然是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真以为我对og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难道不是吗?程斐然早已打听清楚了傅晟的情况,他知道傅晟体内隐藏着兽性的alha基因,只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让他闻到oga浓郁的发情信息素,他体内的野兽一定会占据他的身体,令他只顾沉沦在眼前。
“傅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程斐然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故意在勾引他,只能先哄他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的奶香味从程斐然的身上散发出来,尤其是背对着傅晟时,程斐然已然半褪的衬衫更是在他不断地挣扎下,几乎全部褪了下来,那股浓郁的奶香味愈发的勾人。
傅晟不能再在这个隔间待下去,他知道他体内的兽性正在被唤起,为了避免发生任何意外,他现在必须出去。
傅晟不再和程斐然废话,一把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隔间,却看见阮云溪阴沉的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