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时间:04/252010
我的母亲原本是花氏一族族长花港的夫人,可是当年她却怀著花港的孩子也就是我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这给属於上流社会的花氏一族带来巨大的羞辱。可惜幸福是那麽的虚幻,她所谓的真爱在私奔後卷走了她所有的财产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怀六甲的母亲无颜再回花家,於是独自漂泊异乡生下了我,最後在产後抑郁与潦倒中郁郁而终。
在母亲离开的第2个月,父亲娶了另一个女人,现在的花夫人,隔年便产我的弟弟下花葳。
7岁的时候我被老管家带回花家,我没有7岁之前的任何记忆,管家说他是在孤儿院找到我的,凭著花家人独有的,隔代遗传的金色双瞳,以及dna检验报告花家老爷子命令父亲将花家外流的血脉带回。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的父亲从不曾责骂我怨恨我也不曾在物质上亏待於我,只是彻底地无视我的存在,不论取得再优秀的成绩或是疯狂堕落彻夜不归,或是……被他的儿子欺负羞辱,父亲也不曾看过我一眼,哪怕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从未给过我。也许当母亲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永远地将母亲与我隔除在生命之外。
而我的弟弟花葳,虽是同父异母,却和我有著8分相似的容貌。尽管只比我小不到1岁,但我永远也看不懂他眼中的深沈与妖异。我只知道,他不喜欢我。
在别人的眼里我是这个古老家族耻辱与笑话的代表,而我早已习惯异样的眼神和背後的窃窃私语声。可有时还是会不禁会怨恨母亲当初为什麽要将我生下,让我的存在变成一个多余,可是一切终归是无解,只有在酒精的麻醉後用极速驰骋在风中,我才能找回一点点的存在感。
恍惚间,如同此前一样的无数个夜晚,我带著浓浓醉意开著心爱的小跑porsche911飞驰在午夜的道路上,最终又回到了那幢华丽的豪宅。
停了车,绕到後院侧门我步履不稳的进了屋。
“知道回来了?”刚进门,一道轻柔的声音从门旁漆黑的偏厅传来。
我一怔,稳了稳身子,勾起嘴角,踏著虚浮的步伐,我妖娆地走了过去轻轻揽住对方的脖子。
“你喝酒了?”闻到浑身酒味,那个声音有些不悦。
酒精,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能让人保持清醒却又胆大无比,让平时逆来顺受的我会敢於挑衅甚至不计後果。
“如果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肯定不会这麽早就回家,亲爱的弟弟。”魅惑的笑著,带著微醺的醉意,我说著会惹怒对方的话。
显然我的反应出乎对方的意料,他眯起双眼,冷冽中带著森森寒意及怒意,下一刻,後背一阵剧痛,我被毫不留情地撞在墙壁上,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来不及呼痛,下颌便被紧紧钳住,我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此刻酒意已经醒了大半。
“花怜,你知道吗?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无耻下贱,你不配叫我弟弟,也不配姓花。”显然被我的话刺激到,他恶意地说。
眼前我漂亮的弟弟花葳,那张酷似我的脸,优美唇形却吐露多麽恶毒的话语,哪怕我的心早已麻木,此刻还是忍不住微微抽痛。
花葳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下,酒醒了,一切回到了现实,我垂下眼帘,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累了。”说罢,扭头欲转身离去。
刚走出一步,头皮一阵剧痛传来,花葳扯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甩进沙发,覆身而上,下颌再次被狠狠钳制,我想我的下巴肯定淤青了。
“呵呵,姐姐急著走干嘛,我等了你很久呢。你还没说晚上去哪了呢?”他转怒为笑,暧昧的动作、温柔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若不是被扯的森森发疼的头皮,我可能会被他妖娆的笑容迷惑。
“只是…出去和朋友坐坐。”艰难地开口,不愿与他对视,他的眼中总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可是有一种我读得懂就是轻蔑。
“噢?什麽样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抵著我的唇他轻轻低喃,毫不客气的在我身上上下抚摸,一只手挑开我的内衣,握住胸前的柔软恣意地揉捏。
“呜……不……住手……”酒後的身体特别敏感,花葳冰凉的指尖触碰在我灼热的皮肤上让我的身体不住产生一阵一阵痉挛,是情欲,更多的却是恐惧。
“一定是男的吧,姐姐这麽漂亮,这麽敏感的身体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无视我的抗拒,他继续喃喃自语,握著我胸前柔软的手却突然用力。一阵剧痛,“呜……”我唰的白了俏脸,欲望消散,身体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
“好痛,放开我……”双眼湿润,我乞求地看著他。
眯起眼,花葳漂亮的金色眸子散发出嗜血而妖异的光彩,“姐姐,你知道吗…你这种表情让我忍不住想折磨你、撕裂你,再一点一点吃掉你。”说罢他便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突然偏厅旁的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在下楼!
顿时,我惊起一身冷汗,楼梯口就正对偏厅!此刻我和花葳衣衫不整,姿势暧昧地纠缠在沙发上,如果被人看见……
“不──有人来了!求你……”我有些绝望,不停地挣扎,可是他却无动於衷,继续用力地啃噬我雪白的脖颈。
“葳儿,你在下面吗?”是花葳的母亲!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像受惊的猫儿一般一口咬在花葳钳制住我胳膊的手臂上,趁他吃痛之际,一个翻身脚步踉跄地从另一侧的走廊逃出了偏厅。
花葳没有追来,只是坐在沙发上高深莫测地看著我消失的方向。
“葳儿,这麽晚了怎麽还没休息,刚才…你在和谁说话?”刚下楼的花夫人看见坐在偏厅一动不动的儿子,此刻他散发著阴冷诡异的气息。
“刚刚……一只小猫逃脱了,还咬伤了我,呵呵……。”轻舔著手臂上的伤痕,花葳精致的脸庞邪气尽现,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那…没什麽事就早点休息吧,下午你才从瑞士回来。”原本就与自己不亲的儿子现在更让花夫人感到阴森和恐惧,语毕仿佛身後有恶鬼般她又匆匆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已没了酒意,但身体却疲惫不堪,不想思考刚才发生的种种,我拖著粘腻的身子简单沐浴後,便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