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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教练办-领袖生活(1)
(1)杀威棒……
早晨起来,我注意了一下安徽的脸,居然恢复得很好,消了肿,只眼角还有些青而已,只是精神显得很萎靡。回想昨晚的一通“暴揎”,有些感叹人的承受力之强了。
卢管扒门探视的时候,大家正在院里干活,形势大好。谁也没有防备这个节骨眼上安徽喊了声“报告”,当时肯定有人的心里咯噔过一下。
安徽跟卢管说脑袋疼。咣当一声开了门,一身戎装的卢管跨进小院儿。
“我脑袋疼得厉害,干活吃劲。”安徽无精打采地说。
卢管盯在安徽脸上看了几秒钟,转头问肖遥:“谁打他了?”肖遥说没有人打呀,缸子也一脸无辜地样子说真没人打他。
卢管就近狠狠踹了缸子一脚:“这点事混得过我眼?蒋顺志?”安徽叫蒋顺志。
蒋顺志哭丧着脸:“卢管,没人打我,我就是脑袋疼。”
卢管鄙夷地骂道:“瞧你那个倒霉操行,挨揍都活该!谁打了你愣不敢说?”
蒋顺志还是不招,只央求管教给他拿点药吃。
“你他妈也是一刁民!”卢管指着安徽人的鼻子总结,然后转向大家:“今天我就不信邪了!谁打的你给我站出来,好说,别等我查出来!”
大家都龟缩在地上繁忙地捡豆子,只有残豆杂质落进盆里的响动回应着管教的咆哮。卢管挖苦道:“瞧你们一个个那点尿性,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孙子似的,还打这个打那个,别装大尾巴鹰啦!整天牛烘烘的,自己不害臊!”
“都装王八蛋是吧,一会儿我挨个提你们,不信整不出这个孙子屎来!”卢管怒火中烧地准备走人时,姜小娄突然蹦了起来,底气特足地喊道:“我打的!”
“你牛逼了是吧!”卢管挥掌就是一个嘴巴,一边责问:“你凭什么打人家?”
姜小娄脖子一横道:“我就看他来气!”我看到阿英跟缸子吐了一下舌头,大概没料到姜小娄这么“生”。
姜小娄紧跟着还理直气壮地补充了一句:“他干活偷懒!”
卢管似乎挺感兴趣地相看了着凛然的姜小娄,也可能是姜小娄突然冒出这句话也让他感觉意外,一时居然接不上话来。沉了一会,卢管突然笑了一声:“操!什么大你说什么啊!你算猫算狗呀,你管得着人家吗?这里有安全员,轮的着你吗?”
姜小娄脑子可能进水了,居然冒出来一句“大路不平众人铲”!把我们逗得都忍不住小声发笑。
卢管啪啪两个嘴巴上去:“铲你妈的逼呀你!”我看到缸子和阿英使劲忍着笑,脖子都憋得跟救生胎似的。姜小娄则矜持着一副桀骜不驯的状态,两眼悲壮地望向卢管。卢管说你还不服气是吧?姜小娄昂扬地叫嚣:“我又没错,他欠揍!”
卢管看来是气得够戗,点掇着姜小娄的鼻子警告:“行,一会我让你看看谁欠揍!”说完,气呼呼走了。
姜小娄“哼”了一声,把一口唾液呸在地上:“操,有什么呀!”
阿英赞叹说你真牛逼!缸子则笑着提醒他:“有点过啦。”
姜小娄志得意满地嘲笑了一通警察的不过如此,“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谁不怕横的?”然后狠巴巴逼近蒋顺志:“小样地,死不悔改是吧。”
蒋顺志无辜地申辩:“我没告状的意思,就是想要点药。”
姜小娄狠狠抽了他几个嘴巴:“我他妈给你点耗子药儿!”正骂着,就听外面一通脚步响,然后是开锁的声音,卢管又回来了,从门上的探视口开始卷姜小娄:“你个不知死的鬼!”
咣当开了门,卢管手里拎了根橡胶棒,后面跟了仨穿黄坎肩的“劳动号”。
“都起来!”卢管对大家喊,我们赶紧站起来,溜墙跟站好,脸冲墙,卢管教喊我们转过来:“都看着!”
卢管用棒子一捅姜小娄:“趴下他!”
“劳动号”立刻扑上来,恶虎擒狼般把叫骂挣扎的姜小娄按地上了,一把抻断细布条做的裤带,三两把撸下裤子,露出细腻的白臀来。卢管分秒必争,抡圆橡胶棒砰叭砰叭打在姜小娄的**蛋子上。
不知道这个东西打在**上是什么感觉,姜小娄很快就撑不住了,频频扭头央求:“哎呦,别打了,卢管,我错了,哎呦别打……”
我们在一旁静静观望着,一个个面无表情。
后来我分析姜小娄当时的心理,肯定不是担心最终被揪出来,而是突发灵感,想借机把自己已经没落的形象重新树立起来,通过与管教叫板给自己壮威。他在精神上是有备而来的,可惜在**上没做好预算。
卢管终于收手时,姜小娄已经脸色刷白,以前真没见过这样没有血色的脸。
“还欺负人吗,还牛逼吗?”
姜小娄呻吟着,嘴里象含了热豆腐:“不欺负了,不牛逼了。”
卢管拎着棒子,望着我们:“以后谁再欺负人,就这个下场,看守所是什么地方,人民民主专政机关!我给你们往人道上走,谁再往那牲口棚里钻,就专政了谁!肖遥!”
卢管这一叫,不仅肖遥,连我都一激灵,以为要开肖遥的刀了。
卢管宣布:“你看你管的***号儿,整天就知道扎墙角睡觉是吧!现在我宣布啊,肖遥的安全员撤掉!”然后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下:“麦麦先负责号里的事……你们别看人家不言不语的,肚子里面比你们东西都多,都别给我闹杂!”
“麦麦你怎么样?”
我当时有些犹豫,可不知道怎么就来了热情:“没问题。”
“好,那就这样,有不服管理的告诉我。”卢管信心十足地掂了一下手里的橡胶棒!
如果没有我们的搀扶,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姜小娄,可能得爬回铺上去了。
阿英笑着说姜小娄没有“杠儿”了,那几下就扛不住了?
姜小娄趴在铺上道:“操,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下回你试试?”阿英谦虚地说我也不讨那个厌,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把刷子。
姜小娄一边介绍经验,一边给自己找台阶:“还别说,那黑驴***捋身上,外边看不出嘛来,里面那肉估计都烂了,钻心啊。”
缸子意味深长地拿英雄人物扁他:“江姐怎么样,人家可是一女流啊。”
阿英笑起来:“姜小娄连甫志高都不如。”
甫志高谁呀?姜小娄问。
“麦麦,”卢管不知什么时候绕过道的窗口来了:“晚上让姜小娄睡厕所边上去啊,别在前铺给我充大的。”看来管教们也清楚这里面排座次的规矩啊。
我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句,阿英和缸子相视一笑。
姜小娄鄙夷又无奈地一卟楞脑袋:“哼,把我往鸟屁堆里塞,呸,我在乎?龙到多晚儿都是龙,虫到多晚儿都是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