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到安琪通知,天水女团表情那叫一个精采。
尤其水冰儿姐妹以外的五人,更是担心,畏惧,还带点小期待。
怀着忐忑心情,几人就在美食节结束返回写字楼,直接跑到顶楼。
刚进门,就被阿银告知,主人让自己几人洗香香。
惊喜!
什么叫惊喜?
橘子很甜,但某人心里却很苦。
七个人工作,俩人欣赏,一个人打游戏,正儿八经的写字间工作模式。
天灾人祸,和女仆团没一毛钱关系,你盯着我有什么意思?”
见人走到客厅门口,罗非鱼提醒道:“记得重新给自己弄个身份,别有事牵连我,也别牵连脚下国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出门说英语,别让人误会。”
时间飞逝,半年转瞬而过。
两人三观不和,他都怀疑跟天使追真有好好沟通必要。
春节到来,安妮库存的五十亿口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罗非鱼沉默,死死盯着媳妇好一会,从茶几拿起个橘子,不紧不慢扒皮,一瓣一瓣往嘴里送。
“你?”指着罗非鱼,天使追气的磨牙。
顶楼大门没关,时不时有小女仆上楼给二人拜年。
好久没体验过春节气氛,罗非鱼乐的参与其中。
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收红包的一天。
尹落霞得知写字楼要过春节,当天从奥岛偷偷返回。
“倒要看看,吃完橘子你还能干嘛。”
原本满世界乱跑的小女仆得到消息,很多都偷偷跑回来参加。
心里有一万句mmp,见人全神贯注守家,也只能对雪舞几人使眼色,偷偷指了指沙滩裤。
无视天使追不爽眼神,罗非鱼自顾自说:“人类经历过无数次疫情,无数次灾难。
没有天使帮助,一样走到今天。
见阿银和安琪主动往床两侧挪动,让出中间位置,水冰儿哪里不明白,今晚自己姐妹才是主角。
守岁结束,两口子久违心平气和躺在同一张床。
更何况,就算不帮忙,人类也会自己找到解决方式,没必要大惊小怪。”
因为人数太多,一层就是个小团体。
“从来没想过。”罗非鱼淡定喝茶,说出的话却让天使追错愕:“我早晚要离开,不可能一直留在本世界。
大年初一,在阿银和安琪服侍下,两口子起床,坐在沙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雪舞立即心领神会,将平日里学到的经验翻出来试试。
“你不帮我帮,没有你,天使一样可以解决疫情问题。”
不得已,反应慢的一群小丫头只能悻悻哪来的回哪去。
天使追冷哼,迈步就要离开。
现在才刚刚开始,要是不尽早拿出特效药,会死很多人。”
不止没冲突,还很公平给每人转去66红包。
你天使追能帮一次,能帮两次,还能一直帮地球?
还得是水冰儿,在女仆团也算有一定地位,对其余几人眨眨眼,拉着妹妹从脚下爬上床。
罗非鱼耸耸肩,笑道:“你不是有洞察之眼,除了刚出来那会,好久没观察全球了吧。”
“坦克大战,主人你认真的吗?”
见安琪与阿银一左一右躺在床上看书,主人拿着手机打游戏,七人面面相窥,都不知该怎么动。
望着红包转账,天使冷和天使炙心哭笑不得。
看向手机,冰儿妹子顿时一脸黑线。
几个月以后,疫情越发严重,某新成立医药实验室。
见状,罗非鱼大手一挥,除了最先回来的几百人,其他人全都拒收。
写字楼,每层住着的小女仆聚在一起,准备过年。
床很大,多出七个人有点拥挤,倒也不是活动不开。
“大年初一,能不能换个话题?
天使追脚步顿住,回头看向罗非鱼,眼中透着震惊。
“呵呵!”
“额!”
姐妹相互对视,见妹妹傻笑,蠢萌蠢萌,水冰儿心说“月儿真带不动,希望其他人给力,能给那位留下深刻印象。”
一个,一个,又一个,一盘橘子很快被消灭干净。
“白痴,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看到新闻,罗非鱼不禁冷笑。
上万年,除了水冰儿姐妹,终于轮到自己出人头地。
“知道啊。”罗非鱼端起茶杯,随口解释:“类似情况,我经历过好几次,自然清楚。”
不止她。
见男神吃完一个橘子,拿起新的又开始扒皮,天使追很有耐心等着。
没有你,人类能灭绝?”
“主人,奴婢今天演出的舞蹈您觉得怎么样?”
舔了舔扒皮用的手指,苦涩更重,罗非鱼看向天使追“想帮忙你就自己带着你的人帮忙,我的人你别动。”
“五十亿口罩储备,疫情规模就算你不说我也猜的出不会小。
许是知道罗非鱼开心,天使追也没大过年给他脸色。
直到中午,拜年结束,天使追重新恢复平时状态。
这就叫惊喜。
没聊天使,没聊女仆团发展,就单纯对着春晚吐槽,相拥而眠。
窗外,时不时响起几声爆竹声,给春节增添几分喜庆。
“可能会死无数人,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救?”天使追就很坚持,仍旧在质问。
“没有我,地球会死很多人。”天使追倔强道。
……
写字楼就那么大,全回来能装下,但人挤人,太吵。
笑声惹得追妹子差点暴走,只觉拳头又双叒叕硬了。
二人就像真正的夫妻,开开心心和自己部下过了一个欢快的春节。
天使追带着一群小天使回来凑热闹,罗非鱼并没和对方发生冲突。
“哦。”天使追点点头,见其不继续说,不由提醒:“明知道有疫情,你都想过储存口罩,就没想过开家医药公司?
以女仆团科研能力,区区病毒,想开发出特效药应该不难才对。”
“我会调查清楚,不用你提醒。”房门打开,天使追扬长而去。
“提前让安妮存储五十亿口罩,疫情的事你早知道?”悠哉品茶,天使追放下茶杯,突然问。
对几人招招手,自己则顺势躺在罗非鱼一侧。
怀着忐忑心情,简单洗漱的几人换上睡衣,推开卧室门。
时而低头,时而局促不安看看床上三人。
见媳妇说到最后,又一幅咬牙切齿,怒其不争模样,罗非鱼不禁扶额。
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求推荐,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