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等人,这次秦正的首要目的便是寻找可以隐藏自己气息的能力,算算时间人间界距离他被关入大牢已经快五天了,虽持刀人一部分被大儒们牵制住了,也终究该有人来了。
如果这次无法找寻到,他宁愿立即用黄子阳给的遁地符逃出乙字狱当个逃犯,也不愿让那些持刀人发现自己这个曾经的邪教徒修行速度飞快。
当了邪教徒还能重新变回正常人,还能五天从普通人修行成双体系九品?这合理吗?不被当场解刨了都纯是持刀人们脑袋不好使。
秦正此刻就像是位孤独的旅者,在遍地尸骸的荒芜之地争渡,他尝试性吸收了种未见过的尸骸种类。
【幼年谿边血脉收集完成,可提取能力:原始呼吸法(部分)、百毒不侵。】
“......”
“这谿边是不是黑上我了?这百毒不侵都升级十六次了。”秦正无语,不过话说回来,异兽成群生活也正常,一个地方要突然出现几百种不同种类的异兽那才令人后怕。
随着不断的前行,秦正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山脚下,此山高大概五百丈左右,毫无生机,一座山上均是白骨,灵气都带着一股肃杀,诉说着悲凉。
大致观瞧,秦正发现此处的尸骸要比荒芜之地的其他地方破损严重得多,基本上拼不出来完整的骨架,全是散落的,不出意外生前发生过大战。
秦正攀登高山,顺着残骸行走,在激烈的古战场寻觅着各种线索,试图弄清神秘猎杀者的身份,那怪物此刻就像阴霾挥之不去,让他每分每秒都要精神紧绷,不敢松懈。
山峰上到处可见深邃的大坑,碎裂的岩壁,甚至地面上都有许多深不见底的裂隙。
“这里曾经到底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战斗?是异兽们反抗神秘猎杀者造成的?”
攀登至山顶,秦正动用神通眼观六路寻找到了一处早已塌陷大半的洞府,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快步走了过去。
有洞府便证明以前这里有智慧生命,可能留有神秘猎杀者的情报。
洞府相当大,光高度便有十多米,可惜现在早已塌陷,秦正从一旁捡起几块结实的异兽腿骨开始挖掘。
初极狭,才通人,复掘数十次,豁然开朗。
一切还算顺利,洞府只有洞口塌陷严重,里面保存还算完好。
“难道是有人故意封住了洞口?”秦正怀疑,他调动火焰点燃火把,向着洞府深处走去。
进入后,遍地皆是数不尽的珍宝,各种各样的宝石与青铜器像不要钱一般堆起一堆又一堆。
“这太铺张浪费了呀,随便拿一两件就发财了,都不用回老家蓝星,就算在大夏皇朝都是数一数二的宝贝。”
秦正感叹,可这些对他此时一点用都没有,活着才是他最大的愿望。
此时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
“到底是谁能在山海界收集如此多的宝物?”
很快他的问题得到了解答,他看到了一颗巨大的人类颅骨。
“巨人?山海界传说中的夸父族确实有此等体型,可这颅骨看上去有些怪异,眼眶呈菱形。”秦正分析着,他没有妄下结论,继续向深处探索。
随着不断深入,灵气竟然不再那么肃杀寒冷,有股暖流涌上心间。
渐渐,两边的墙壁上开始有了色彩,那是一幅幅古人所刻下的壁画,虽以破损严重,但还是为秦正解开了谜题。
壁画上画着一群穿着兽皮的古人正在虔诚的跪拜祈福,希望山神赐福庇佑,而那神灵正是人首蛇身。
秦正眉头微皱,那颅骨的主人看来破案了。
“山神竟也死去了吗?那猎杀者到底有多么强大?”秦正知晓更多真相便愈加对此地感到恐惧与忌惮。
曾经只是些普通异兽还则罢了,至少还在凡尘的领域,实力预估也仅仅只在九品到七品左右,到不会让人感到绝望。
可现在连具有神性的山神竟也死去了,那猎杀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知不觉间,冷汗浸湿了后背。
秦正重新回到了遇见山神颅骨的位置,果然在附近逐渐拼凑出了一架蛇身躯干,拼凑完成。
他运转金色图卷尝试吸收,可山神骸骨与吸收降头师尸身时一样并未成功。只见山神骸骨上隐约闪烁起了光泽。
【北方山神神性收集完成,奖一缕神性。】
“神性?”
这代表什么不必多说,可吸收完后秦正并未感受到与之前有何不同,气血之力与灵泉也并没有得到增强。
要说唯一哪点不同了,好像他可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一股恶意。
那股恶意是那么纯粹与深邃。
不用说他也知道那是谁。
神秘猎杀者!
之后秦正继续在洞府探索,他在塌陷的岩石中发现了一块虎皮包裹着三块青铜碎片,上边密密麻麻雕刻着古文字,说通俗点这应该是山神的日记。
有一块已经模糊到不行,磨损严重,另外两块还算清晰,秦正虽然不认字,但这两块里面的其中一块后半部分字体十分怪异,显得有些癫狂,那些字写的歪七扭八、大小不一、甚至还能看到有几个被刺穿的窟窿。
光看这些笔迹,就足以想象到山神在写这最后半段日记时有多么癫狂。
秦正将三块青铜碎片收入衣服中,以后在试着破译。
接着他把目光看向了那张虎皮,山神都腐烂得只剩下白骨了,可这虎皮却还完好无损,这能不是好东西吗?
随着金色图卷运转,果然提取到了精血。
【鹿蜀血脉收集完成,可提取能力:气息隐蔽。】
传说中谁披着鹿蜀的皮便可子孙满堂,堪称古代版肾宝,于是鹿蜀经常遭到狩猎,久而久之便进化出了一道独有的气息隐蔽手段。
“还真是多谢你了北方山神,得亏你收藏了一张鹿蜀皮,不然我真得头疼死了。”秦正嘴角扬起笑容,随着能力发动,他身上的气息与自然合一,气血之力与灵泉都渐渐无法感应到,仿佛有一段迷糊包裹在体外,令人无法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