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看着离开的何念念,脸有些没落,如果何念念不喜欢杨洋了,那么是不是她可以有希望了?
半个月后,何念念收到了帝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九月一号入学,开始了大学生活。
她的宿舍是四人合住,何念念的床铺在门后,铺睡觉,下铺是书桌柜子,大学后何念念也有了自己的第一台笔记本电脑。
舍友三名,分别是来自帝都市的李欣欣,身材高挑,为人有点傲慢。张小婉,江南z省,小家碧玉,说话温柔细雨。薛彩凤,个子高大,皮肤有些发黄,g省陇北城,属于国家的西北部。
四人,其何念念和薛彩凤都是本省的理科状元,张小婉是市高考状元,只有李欣欣是凭借这边地域优势考的帝都大学。
在李欣欣看来,虽然她们三个是高考状元,但是她却瞧不起她们,有着帝都人的优越感。
当张小婉提议宿舍人一起出去聚餐时,李欣欣拒绝了,以要回家为由提前离开了,连床铺的东西都没有收拾。
张小婉讪讪的坐在了椅子看着另外两名舍友,“咱们要不要出去逛逛,刚来帝都,都不熟悉呢。”
何念念没意见,薛彩凤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
三人挽着手出了校门,开始逛街,熟悉一下她们最少要生活四年的城市。
帝都是国家的首都,这里的经济繁荣,rénliu量也很大,相对的,这里的消费也会她们的城市要高。
好在学校周边的店铺都是面对的学生消费,价格并没有高太多。
一路,张小婉买了两件连衣裙,何念念买了一件半身长裙,薛彩凤什么都没买,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她们找了一家小饭店吃饭。
何念念本来想多买一杯奶茶给薛彩凤,但是她拒绝了,自己掏钱买了一杯芒果奶茶。
饭后,三人回了宿舍休息,晚要去教室集合,明天是军训。
新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转眼一年过去了,何念念的大学生活很平静,因为选修课大家选的不一样,所以她们除了周六日有时间会一起出去玩,平时很少一起行动。
大学里,单独行动是很正常的,加每个人选的社团,参加的活动不一样,哪怕是周六日没有课了,她们还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三人从最开始的一起行动,到后来各忙各的。
加何念念又开始提前修学分了,她更忙了。
不是她想修,实在是大一的东西都学完了,她开始找老师要大二,大三的课本。对于何念念,物理系的老师和主任也是认识的,毕竟700分的学生真的很少。
于是她开始修大二的学分,最后本系的奖学金也被她收入囊。
大一这一年,发生了一些事情。
如,村里的养殖场生意非常好,村民想入股,曾乡长再次召集村民,建了蔬菜大棚基地。别的村效仿找到了乡里,曾乡长得到县里的批示,组织另外一个村子筹建了绿化养植基地,
肖桂英这边,卖肉的铺子有六间,在另外两处开发区买了铺子,用来开超市,相当于现在自己有了三家小型的超市,租的铺子六间。
家里换了一辆suv的型汽车,之前的那一辆送给了大妹夫杨振国。
村里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很好,出去打工的人也少了很多。
县里,疗养院已经盖好了,已经有人住了进来,王老爷子王连正也住了进去,和自己以前的战友相聚。
疗养院从选址到建设,面对着最开始的质疑、不解、嘲笑,到后来好多人都想住进来,但是疗养院的面积有限,省里优先给退休的军部领导留位置,然后才是政部退休的领导。
当住进来的人,大部分都身体痊愈,没有任何疾病的时候,人们才明白,为什么省里会把疗养院的建设放在榆市的和兴县了。
也不是所有人来到这里都会身体变得健康,老天保佑的从来都是好人。
好多在职的官员都想托关系把自己的父母送过来,还有一些已经退休的老干部,想转院,不管之前自己怎么吐槽这个疗养院,现在看着大家进去后都健健康康的,他们也想着转院了。
主管疗养院的县政府成了大家常来打交道的地方。
白仁博虽然出生在白家,可是,现在他的官职不高,来的人都他等级高,最后没办法只好找顾老,让他出面发话,县政府才算是消停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在白仁博的计划之内,接下来是扩大县里的发展,争取明年可以转化为县级市。
来县里开会的曾乡长,被县长点名表扬,而且乡办养殖场的模式值得其他乡镇借鉴,走出属于自己本乡镇的特色发展之路。
挨着和兴县的周边十个镇包括何禹镇,要进行统一规划,不管是道路还是房屋、基地建设,都向着区域发展模式建设。
每个镇有不同的侧重点,其何禹镇已养殖为主,同时优惠政策向何禹乡倾斜。
等散了会,高秘书特意送何禹镇的镇长以及何禹乡的曾乡长出门。
回到了乡里,曾乡长把李二叫了过来。
“乡长,你找我?”李二走了进来。
曾乡长了个坐的手势,李二坐在了他对面。
“老二啊,咱们共事也有差不多三年了,虽然我不是和兴县人,但是对于咱们乡也是有感情的。”
“乡长,我知道啊,和乡长共事很愉快,而且我们乡在乡长您的带领下越来越富裕,全乡的老百姓都感谢你。”李二不明白乡长要说什么,但是客套话还是会说的。
曾乡长笑了笑,“那好,我想你跟我透漏一下,你大姐夫一家跟县长什么关系?”
啥?李二一愣,这哪跟哪?
看着李二傻眼的望着自己,曾乡长眉头一皱,难道自己猜错了,可是不可能啊,高秘书单独跟他和镇长说,何禹乡出了一个好村民,镇长旁敲侧击的询问,才知道他们村子一些倾斜的优惠政策,是人家县长看在何浩的面子才给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和另外几家镇子起来,你何禹镇没什么优势,要不是特殊原因,这么好的优惠政策凭什么给你。
等从县里回来,镇长还夸了他一通,想了解一下何浩于县长的关系,曾乡长只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何浩做过什么,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何家庄的养殖场是在他的意见下开办的,至于对方和县里的关系,曾乡长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回来之后,曾乡长把李二叫了过来,何家的事,他知道的最清楚了。
“怎么?不能说吗?”曾乡长问道。
“不是,乡长,我也不知道我大姐夫和县长有什么关系啊,而且从来没听他说过啊。”李二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啊。
“他们家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吗?”曾乡长想了下问道。
“变化?没有吧,要说这两年挣钱了,也是因为养殖场的股份,和他们家租的铺子。他们家最开始还是我帮着他们找的铺子和货源,让他们去卖肉,这样能供得起孩子学。”
最开始是肖桂琴跟他念叨,说大姐家里穷,孩子要高,想给他们谋个出路,他才想起要嫁人的小妹,在县城那边正好分了一处铺子,低价租给了他们,又正好他认识镇养殖场的马哥,有了货源。
“那为什么高秘书会单独跟我和镇长说,镇和乡里拿到的一些优惠政策是因为何浩的原因?”曾乡长很是疑惑。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今天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来。”李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一年半前,我大姐家的一间铺子被卫生局的给封了,还记得这事不?”
曾乡长也想起来了,那时候他们正跟何浩一起吃饭,然后他途接到的电话,李二还说让他去卫生局打听一下什么原因呢,“这事我记得,后来不是说卫生合格解封了吗?”
“我也以为是,后来桂琴跟我说不是的,当时看铺子的是她本家二哥的媳妇,她回来说,铺子被封的当天下午,县里的高秘书带着卫生局的人到了。卫生局的人给我大姐和大姐夫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求得原谅的,灰溜溜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刚开始去的那种嚣张跋扈的劲。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大姐一家跟高秘书认识了,而且关系好很好,否则铺子被封这么个小事,他打个电话能搞定的,不会亲自去一趟了。说白了,这不是想让我大姐一家满意吗?”
听着李二的分析,曾乡长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
“今天,乡长您在跟我这么一说,我肯定,我大姐一家跟高秘书他们有关系,只是到底什么关系,咱们并不知道。”这次李二很笃定的说到。
看着曾乡长沉思不说话,李二想了一下,“要不,我找机会试探一下问问?”
“算了,”曾乡长摇了摇头,“不用特意去问,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既然高秘书只是透漏了一点,而不是明说出来,那是不能说。”
“行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