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也带了一组,这一组的人,就是小伍与小王。因为这两人与周云一起执行过任务,所以,分局长才将他俩分给了周云。
这两人也很敬佩周云,一见面,小伍就说,在赌场内的开销全归他出,让周云吃好喝好玩好!
周云正有此意。他穿越过来后,发现原主就是一个穷光蛋。口袋里只剩下二十多法币,还准备寄十五法币回家。
周云在上一世,虽说扑街又扑街,写书亏了钱,但是他家的家底丰厚,从不缺钱用。什么时候这么穷过?
分到周云小组的是一个叫大三元的赌场。
麻将和牌后“中”“发”“白”三种都是三个叫大三元。这牌要是胡了,那就是大牌。
想不到,这个赌场的老板,就是想做大。
周云三人进入赌场后,小伍马上跑去兑换台兑换了一百法币的筹码。
“先玩玩!如果输光了,我再去兑换。”小伍分给了小王十元的筹码,他自已拿了二十元的筹码,剩下的全塞给了周云。
周云摇摇头,当辅警一个月才五法币。这一百法币,抵的上小伍二十个月的薪水。他这真的是不差钱。
小伍不差钱,周云可不能乱花钱。
“系统,等一下要帮我。”周云说。
系统:这点小事,保你要风得风。
周云让小伍小王两人,分头去转一转,看看有没有身材与画像上的人相似的人。
等小伍小王走后,周云便挨着牌类赌桌转了起来。
每过一个赌桌,系统就会提醒一次。
“这个台子的荷官的气息不符!”
“这个台子的荷官的气息不符!”
“这个台子的荷官的气息不符!”
一连转了六个台子,周云都有些失望了。如果剩下的两个台子不符,那么今天就只是来赌钱了。
就在周云失望的时候,最后一个台子的报音让周云差一点笑出声来。
“这个台子的荷官,气息与扑克牌上的一种气息相似度百分之七十五。”
虽说没有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但是那牌谁知道在凶手的身上放了多久。再说,看牌的时候,荷官只洗了一次牌,留在上面的气息肯定很弱。
就是这里了。
这张桌子赌牌,二十一点。
这对于周云来说,等于是送钱给他。赢三输一,保持这个节奏,周云玩了一个小时的牌,赢了五百六十法币。
荷官又拆开了一副新牌,洗过后问:“有没有人要看牌?”
就在这时,一个瘦个子的男人说:“我看牌。”
荷官让开一步,请那个瘦个子男人上前看牌。
这个瘦个子男人也看不出什么来,便说:“换一副吧!”
荷官没有异议,马上收起了这副牌,准备丢到垃圾篓里去。
周云说:“小组,能不能将这副牌送给我?”
荷官看着周云问:“一副牌有多少钱?你省钱吗?”
周云说:“钱我有,但是,那牌上你的体香我没有。”
这话马上引起了众赌客的笑声。
“这小伙厉害,吊马子吊到了赌场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性也,食也!”
“小伙子,你是第二个敢向荷官抛花枝的男人。”
周云抓住了话头:“我才第二?谁是第一?我要与他决斗!”
众人笑了更盛了。
荷官也被笑红了脸,将那副牌收到牌壳内,丢给了周云。
周云继续问:“第一个献殷勤的男人肯定很帅吧。”
众人又笑了:“荷官小姐才看不上那男人,那人是一个胖子。压上去,就会垮床了。”
荷官发火了:“下注了!”
周云看了牌后,丢了,这牌太差了。
下一注,周云通过脑中的屏幕看到了自已的牌,二十一点。而其他的人,牌面都没有周云大。
周云先看了看表,说:“就赌这一把了。赢输都回家去。否则老头子会拿棍子教训我的。”
说完,周云便不断地抬高注码。到最后,就剩下一个人与周云在斗。这个人的手上,是二十点,只着一点,就是二十一点。
周云提前知道了自己能胜他,便刺激道:“就剩我们俩个,那就推底吧。”
推底就是将手上的筹码全部押上。
那个人以为周云是吓唬他,便说:“奉陪。你有我这多的底吗?”
周云的身后,小伍出现了:“你赌多少,我接多少。”
小伍的手上拿着一叠法币,那是一万法币。
那个人见此,也爽快地将面前的筹码推到了台中间。
两人押了注后,各自退开一步,由荷官来开牌。不用说,周云获胜。
那个男人并没有输了钱而生气,笑着对周云说:“兄弟,明天过来,我们继续玩。”
周云答应了:“好!明天过来陪老哥。”
周云扫了台上的筹码,应该有一千八百多法币。他拿了一个五十的筹码,丢给了荷官:“请你吃饭。我得回去了!”
荷官丢给周云一个媚眼。做荷官,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二十多法币,加上每月的提存,也就二三十。周云赏的钱,顶的上她一个月的收入了。
让小王收起了桌上的筹码,周云三人兴高采烈地兑换了法币,走出了大三元赌场。
周云先将一百法币递给小伍。小伍楞住了:“给我钱干嘛?”
“你兑换筹码的钱!”
小伍说:“我拿出来,就不准备拿回去的。”
周云说:“赢钱就必须给,输了就算了。这是规矩。坏了规矩,下次再赌,就没有运气了。”
听到这话有理,小伍只得收了一百法币。
周云又拿出了两张一百的法币,一人分给一张。可二人都不愿收钱。刚才说是筹本,现在什么意思?
周云说:“这叫彩头,分了彩头,你我双方都有彩。”
这话一说,那两人马上收了钱。谁不想中彩?
小伍觉得不好意思,说:“周哥,我请你吃饭。”
“好!要上挡次的。”
三个人去了一个中等的餐馆,桌了八个菜,叫上了三瓶土酒,喝了起来。三瓶土酒都喝光了,那两个家伙都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