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偏着头,“那是我自己的事。”
“现在你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事。”
“你……”叶谨言瞪着他。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
孟铭抱着她走了一公里多,到了车子旁,他的后背已经全是汗了。
把她放在副驾,然后驱车去了医院。
脚崴伤是可大可小的事,拍了个片,确实骨头没事,这才拿了药离开医院。
两个人刚离开,孟盈就接到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沐垣生问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孟盈说:“我哥抱着叶谨言去了医院,又抱着上了车。他俩,会好的。”
沐垣生给她涂着防妊娠纹的按摩油,“这太迂回了。”
以她以前的脾气,她会直接杀到朱艳艳那里。
“杀鸡焉用牛刀?她来阴的,我们也来阴的呀。”孟盈现在喜欢摸他的头发,把手指全都插进他的发间,那种感觉,莫名的有些舒服。
沐垣生说:“也好。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胎。别的事情,只要不伤及到你的性命,你随便玩。”
“我现在倒是想看看我哥和叶谨言什么时候才走在一起。倾城和许年华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在闹什么别扭,两个貌合神离。你多关心关心。”孟盈开始打哈欠了。
沐垣生把衣服给她拉下来盖好肚子,去洗了手回来,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见他来了又睁了一下。
“倾城很喜欢许年华,许年华在作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啊,这人呐就是贱。等作没了,才知道后悔莫及。要是能追回来倒还好,要是追不回来,那就准备孤独终老吧。”
沐垣生现在一心都挂着自己女人和孩子的身上,对于兄弟朋友,他也只是偶尔提醒一下。
感情的事情就跟饮水,冷暖自知。
有些感情都是需要经历很多才能够走到最后的,就像他跟孟盈一样。
他相信,他和孟盈现在坚如磐石,没有什么能够再让他们分开。
这世上,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能让他离开孟盈。
……
孟铭把叶谨言带到自己的房子,放在沙发上,去冰箱里拿冰袋,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搭在他的腿上,给她冰敷。
叶谨言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她紧抿着嘴唇,双手握紧。
“痛?”孟铭看了她一眼,“肿成这样,不痛才怪。”
叶谨言眼眶里有水雾,她垂眸正好看到孟铭那双深邃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的脚踝,她的鼻尖又酸了。
一滴泪落在了孟铭的手上。
叶谨言在他抬起头来时,慌乱的别过了视线。
“哭什么?”孟铭问。
叶谨言抹着眼泪,“没有。”
“豆大的眼珠子,要是金银的话,都能砸出个响来。”孟铭抽了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眼泪就更凶了。
怎么擦也擦不干。
孟铭任由她哭,哭也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偌大的房子里,安静无比。
只有叶谨言轻轻抽泣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叶谨言声音哽咽,还有一些哑。
孟铭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不会是莫名其妙的。都是带着目的性的。要么是想睡,要么是喜欢。”
话是直白了些,但是真实。
叶谨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问了一句,“那你呢?”
想睡,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