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秦可馨在房间等了半天,都没见她来拿护肤品,忍不住跑过来敲门。
正视图做坏事的秦南御一脸不悦地从纪宁烟身上下来,“这么晚,谁敲门?”
“我不知道。”
纪宁烟完全忘了自己要去隔壁擦脸的事。
说着话,敲门声又响了,不得已秦南御披上睡袍去开门,见外面站着的竟然是秦可馨之后,一脸无语。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敲门干嘛?”
“还不是等二嫂,她说要擦脸的,还擦不擦了?”
半开着门,秦可馨的声音也不算小,在床上的纪宁烟就听到了。
立马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起床,一边道:“对不起可馨,我忘记了。”
这都能忘记?
秦可馨直接无语了,见秦南御一脸不耐烦地伸出手,“我拿进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
秦可馨的手里一下子就空了,想起她二哥的脸色,好半天才意识到什么。
妈呀,她可能是打断她二哥的好事了!
怪不得二嫂这么久没过来,原来是要跟二哥干坏事!
“可馨走了?”纪宁烟下床的动作一顿。
“走了,别下来了。”
“那你把护肤品给我,我先擦脸。”
秦南御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晚上不擦都不行?这么讲究的吗?”
“我觉得无所谓,但是可馨觉得这个很重要,刚才她还让我敷面膜呢,但是我觉得天气太冷了,不想敷。”
秦可馨的护肤品很高级,味道也很好味,纪宁烟心血来潮,挤出一点儿抹到秦南御的脸上。
搞得男人一脸无语,“别闹。”
“要闹,秦南御你也擦擦吧,这个味道很好闻的,一点都不腻。”
“我一个男人,没必要。”
“男人也可以活得很精致啊,现在有些男的都化妆了。”
“那是别人。”
但纪宁烟不由分说将面霜给他呼上,根本不给秦南御反抗的余地。
“秦南御,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秦南御:……
“欠教训。”一把将某人扑倒,狠狠惩罚了她一晚上。
以至于第二天纪宁烟直接睡到日晒三竿,;连秦家的早餐都没有赶上。
一觉起床发现已经十点半的时候,纪宁烟的内心是崩溃的,“秦南御,你怎么没有叫醒我?”
明明两人都是深夜睡下的,但秦南御早就起床去运动了一个多小时回来,还洗了个澡了。
可她这会儿才醒来,都是人,怎么能差别这么大?
“你睡得这么熟,叫醒你干什么?”
“我第一次在你家过夜,多少要表现一下吧,不说给你爷爷他们做饭还是啥的,总不能睡懒觉吧?不然你爷爷他们对我岂不是更加不满意?”
觉得她是个懒媳妇!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除开秦宇那张嘴,别人不会管这种小事。”
秦可馨在家也是日晒三竿才起床的,纪宁烟是孙媳妇,也当一视同仁才对。
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叫纪宁烟起床。
“或许是嘴上不说,心里有想法呢?算了不重要,我赶紧起床才是真的。”
起床后刷牙洗漱,换上秦可馨给自己搭配的衣服。
秦南御这个直男果然不懂什么光腿神器,他以为纪宁烟没有穿裤子,不由得脸色大变。
“你怎么穿这样?这样的天气不穿裤子,想冻感冒吗?”
“啊?我穿了裤子啊。”
“我眼睛没有近视,有没有穿,我看得出来!”
秦可馨这光腿神器简直是太逼真了,完全看不出来穿了,这才让秦南御这般笃定自己的眼神。
纪宁烟顿时哈哈大笑,走到他的身边扯出一层布料给他看:“秦南御,你自己看,你说你有没有近视?”
眼看着光秃秃的腿上多了一层布料,秦南御脸色有些微妙。
“这是什么东西?”
“裤子啊,也叫做光腿神器,专门欺骗你这种人的。”
秦南御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男人!
“你故意的?”秦南御嘴角抽了抽。
“我哪有故意啊?是你自己没有认出来好不好,怎么样,我穿这个是不是很好看?可馨说显腿长呢。”
纪宁烟美滋滋地当着秦南御的面转了个圈圈,有些臭美地问。
“嗯,好看。”
本来她身高就不算矮,168的高度,比例又很好,平时腿就挺长了。
现在穿上长靴确实视觉上又长了一点。
两人下楼的时候,秦可馨也才起床,见纪宁烟穿出来的效果,顿时乐不可支:“我就说这套衣服适合二嫂你,太好看了!”
对自己的搭配眼光,简直不要太满意。
“你二嫂若是冻感冒了,唯你是问。”秦南御不解风情地说。
吓得秦可馨花容失色,跺着脚抗议道:“二哥,你这话太可恶了吧,什么叫二嫂动感冒了唯我是问?”
“因为你给她挑的衣服。”
“这还不是为了好看么?你是不是不想二嫂打扮得太好看,免得让别人喜欢上她?二哥你心思好深沉哦!”
秦南御“……”
“二嫂,你可不要听二哥的,什么衣服漂亮我们就穿什么,得让二哥有一点危机感!”
“你真是我妹妹?”秦南御气笑着问。
怎么看着,更像是纪宁烟亲妹妹,而他这个二哥,是半路捡来的?
“是啊,但是我说得也有道理嘛,比如你看二哥你,虽然结婚了,但是还是无数女人对你趋之若鹜,二嫂肯定也有危机感的。”
“所以作为对等的,二嫂也得打扮起来。”
纪宁烟听完,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她是设计师,但她在服装搭配一事上却不算是很在行,最起码跟秦可馨这种从小就在华服熏陶下长大的人,差了一大截。
“可馨,那以后你教我怎么搭配衣服,我要学学。”
秦南御无语了,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而秦可馨在这个凑热闹的还很高兴,“二嫂你放心,我乐意至极,回头你买衣服的时候记得叫我,我给你选!”
“秦可馨,你还没完了是吧?”
始作俑者秦可馨拉着纪宁烟的手下楼,一边跟她嘀咕:“二哥发火了,他不敢说你,就只说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