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黑色像是舞台剧的帷幕一样。
她看着面前的人，对方很镇定停在原地，双手甚至还在摆弄相机。
“你是谁？”姜茶一脸警惕。
“你好。”对方打着招呼，又是举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
闪光灯让姜茶下意识伸手遮住眼睛。
“我是摄影师。”男人自我介绍，“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快穿者。”
听到这句，姜茶身体僵硬住，她放下手，盯着对方。
对方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看不到长相，声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就很普通。
但是这人的话，让她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茶质问。
“我是时空旅行者，也是一名摄影师，我每个世界都会拍一个快穿者，记录对方完成任务的过程。”男人说着，摘下面具，“这样礼貌些。”
很平凡的长相，见一眼就忘掉的那种，就是姜茶记忆力很好，然后看了一眼，转移一下视线，也没法在脑海里勾勒出男人的轮廓。
显然他使用了什么能力，不然不可能这么没有存在感。
“所以，你一直在偷拍我？”姜茶问。
“我只是记录这个过程而已。”男人说：“不过很奇怪，这个世界不是我自愿来的，而你也没有宿主而是原身。”
“你不是自愿来的？”姜茶抓住了重点。
“我之前可以选择去任何一个世界，但是这次是被迫的。”男人懊恼，“早知道会来这样的世界，我就带我最喜欢的相机了。”
“那些人能得到相机是因为你？”姜茶又问。
“对啊。”男人没隐瞒点点头，“我完成了他们的愿望，偶尔助人为乐也是很不错的。”
听到这话，姜茶眼皮跳了跳，“助人为乐？那个摄影师可是利用这个杀人了！”
“他的愿望是那个，我能有什么办法？”男人语气非常无辜。
姜茶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我来这个世界非常早。”男人说着，又拍了一张，“那只鬼来的时候，我就在了。”
“忘川？”姜茶诧异。
“啊，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男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以为很快很会快穿者，没想到这一等就是许多年。”
姜茶不说话。
“你来这个世界，我想大概是那个男人干的。”他虽然是怀疑的话，说的却斩钉截铁，“你不要被他骗了。”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姜茶道。
“算吧。”男人异常坦诚，“祁什么，他很可怕，身上的气息那个鬼比不上。”
“你和他交过手？”姜茶又问。
“见过好几次，他并没有插手我的事情。”男人回忆着，“你看，他其实很冷血的。”
听到这话，姜茶却没有任何想法。
祁厌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也不能用人性去绑架他。
人都是双标的，那个人坏但是对自己好，那我就不讨厌。
看女生听自己说了这么多，却不为所动，男人挫败，“我以为你是义正言辞正义感非常强的人，现在发现我错了。”
“哦？”姜茶不解，这人是怎么看出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