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主一下变化这么大,墨年年有些没办法适应。
尤其是见狗男主真的动真格了,眼看着就要将自己往手术台上放,墨年年这才是真的有些慌了。
“等等姜祜!我要是真的变成了你的玩具,就再也没人陪你了,没人陪你聊天,吃饭,做任何的事了!”
姜祜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可是我不是很需要呢。”
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的玩具明明更好,更忠诚,永远都会陪着他,永远也不会背叛他。
姜祜越想,越开心,眸子微微眯着,看着墨年年,思考从什么地方下手。
墨年年揪紧了手下的床单,“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要是任务真的失败了,她现在就弄死狗男主。
姜祜沉思片刻,微微笑着,“那就试试吧,年年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放过了墨年年,甚至解开了墨年年身上的绳索,他自信墨年年跑不出去。
他什么都没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墨年年缓了一口气,刚穿过不到一天,在死亡线上反复横跳了好几次,墨年年表示自己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
【姜祜这狗东西这个世界怎么这么难搞?】
就这样的姜祜,墨年年真的怀疑能降恶意值?
系统也发愁,【男主从小在死人堆里长大,和人连正常的交流都没有过,在他这些事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不过宿主已经很棒棒啦,原本原主被他催眠之后,他太无趣,直接将她扔进大海里喂鲨鱼了。】
墨年年,【……所以?】
【你刚来,男主就想将你做成玩具了!玩具在男主心目中的地位比其他人高多了。】
【我还得谢谢他??】
墨年年气得不行,垃圾系统,和它说话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个世界的男主真的还有救吗?墨年年表示深深的怀疑。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牢笼一样的房间,好几个监控对准着她,根本不可能跑的掉。
听说这块地方还是有人斥巨资弄好了,请姜祜帮忙研究药物的基地。
姜祜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古怪,基本不和人沟通交流,但他的技术也是出了名的高。
不仅是享域全球的外科圣手,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更是不同反响。
无数人排队请姜祜出面,最后一位富豪花高价请到了姜祜。
他也知道姜祜脾气古怪,方圆十里只有姜祜一人,这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姜祜在这儿,光明正大的做起了自己的实验,一直到十多年后,才有人发现了这件事。
墨年年没了指望,只能靠自己。
左右……都是姜祜,总不能真的弄死她吧。
墨年年沉沉睡去。
姜祜通过监控看见了这一幕,他盯着墨年年看了许久,最后嘴角勾出一抹笑,笑意浅浅,不达眼底。
墨年年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姜祜不声不响的坐在她旁边,就这样看着她,莫名渗人。
墨年年想通了,反正都是姜祜,她神色自若的和他打着招呼,“姜祜早啊。”
她直接起身,一点都不客气,“卫生间在哪儿?还有我想要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姜祜推了推眼镜,浅浅的笑着,“好,我马上准备。”
这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虽然姜祜这个人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但是墨年年和他待了三个小世界,对他的一些小习惯,小动作清楚的很。
她无比确定这就是姜祜。
或许真的是姜祜之前对她太好了,导致墨年年现在哪怕知道这个小世界的姜祜心里扭曲,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还是忍不住在姜祜面前露出原本的模样。
她时常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姜祜就这样看着她,金丝眼镜遮住了他全部的神色。
他静静的看了墨年年好几秒,最后转身去办墨年年吩咐的事。
墨年年干脆将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一丁点想要逃跑的念头都没有。
也不知道姜祜在想什么,每天除了做实验就是盯着墨年年看。
就连墨年年都不怎么猜的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姜祜又将自己关在实验室了,墨年年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
可惜没有电视和手机,要不然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啦。
实验室发出一声爆炸声,墨年年被吓了一跳,她犹豫的叫了一声,“姜祜?”
姜祜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墨年年不放心的问着,“你没事吧?”
“没事。”
姜祜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后,安静了下来。
墨年年有些不放心,起身查看姜祜的情况,刚到门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墨年年眉头深深的皱着,她推门进去,实验室一片狼藉,姜祜站在狼藉中,他的右手不断的滴着鲜血,地下汇聚了一小滩。
而姜祜盯着自己受伤的手,等着鲜血流逝。
墨年年走了过去,有些愤怒,“受伤了你都不知道处理的吗?”
姜祜轻描淡写,“小事。”
他刚好可以研究一下,伤口是怎么自动愈合的。
想到这儿,姜祜眼眸深了些,盯着受伤的手看着。
墨年年又惊又气,“这么大的口子,你都不知道痛的?”
“痛?”姜祜脸上出现了微微茫然。
疼痛是一种复杂的生理心理活动,它包括伤害性刺激作用于机体所引起的痛感觉,以及机体对伤害性刺激的痛反应。
墨年年气得不行,她拉着姜祜出去,“你的药放在哪儿了?”
姜祜盯着墨年年的手,看了许久,“没有药。”
“这么大的地方没有药?”
姜祜这人是神仙吧?墨年年快要被他给气死了。
姜祜再次摇了摇头。
姜祜还在流血,他嘴唇开始微微泛白,墨年年都担心他会失血过多晕过去。
她只好暂时找了块帕子,帮姜祜包扎起来。
姜祜有些不满,想扯掉帕子。
墨年年拍了下他的爪子,“你干什么?真想失血过多而亡?”
姜祜盯着墨年年,眼眸沉沉的,半晌之后,他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