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画,宴七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却不知道自己笑着让陈溪川以为她是真的喜欢,等宴七走了,他就开始琢磨着再画些什么送给她。
宴七回到房间就把画嘱咐兰亭挂在墙上,立秋好奇地凑过来看着这幅画,笑着说:“哇哦,王爷给王妃的定情礼物!”
白露听了也赶快凑过来摸着下巴:“王爷画的真好!肯定是因为王妃夸王爷像竹,所以王爷特意画了竹子给王妃”
立秋赶快点头:“是啊是啊,这就寓意着王爷把自己交给了王妃!”
宴七看她俩比自己还高兴地在那里琢磨这幅画的含义,心想你们想的也太多了,这无非是幼稚王爷在线炫技留下的作品罢了……
立秋说完看了看宴七的脸色,发现后者一点也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就走到了宴七身边。
“王妃,您不喜欢吗?”
宴七扯扯嘴角:“不喜欢能让你们挂着吗?”
其实是真的不喜欢,这一苍劲的墨竹和她着香香软软的卧室实在是一点都不相符。
“是啊,王妃肯定开心,不然怎么会一回来就让我们挂着呢!”白露赶快接过去,眨眨眼似乎自己才是最懂宴七的人。
宴七哪敢说是因为她怕陈溪川问自己才挂的,按照陈溪川那个臭屁性格,自己不挂起来他肯定要问到底为什么不挂,最后归结到她不喜欢这画上。
想到就头痛,宴七也懒得扯慌,干脆从一开始就挂着以绝后患!
宴七点点头,随他们去吧,反正她也不会掉块肉,说喜欢就喜欢吧。
另一边的陈溪川正在酝酿着画些什么,想到自己许久未动笔画画的习惯就这么被随意打破,再次意识到自己为宴七真的改变了很多。他想到上次宴七很喜欢白万里送的月季扇子,大手一挥就开始描画月季来。
月季在陈溪川心里就是宴七的模样,有淡粉色那般的娇羞和稚嫩,也有鲜艳的张扬和鲜活,还有一身绿刺叫人难以驯服。
画完了月季,陈溪川轻轻在一旁写下:“莫嫌绿刺伤人手”
宴七哪里知道陈溪川又在给自己画画,她正在为立秋刚刚说的话烦恼,立秋说王爷送了她礼物自然她也是要回礼的,可是宴七实在是不知道送什么,就问了立秋,立秋说最好是自己绣个荷包聊表心意。
荷包,宴七哪会那玩意儿。
“我没学过刺绣。”宴七直接告诉了立秋自己不行,企图打断她的想法。
“奴婢可以教您”立秋觉得一定要个荷包才算是定下情意,王妃不会她教就是了。
“可是我不想学。”宴七慢吞吞的拿起面前的一根绣花针打量着,心里想着要是被着扎一下不得疼死?
立秋看宴七十分抵触学习刺绣,有些着急,她不知道女子还可以送给自己夫君何物,她知道的东西里荷包是最简单易做,可是王妃不仅不会,还不愿意学。
“那奴婢再想想别的。”立秋苦恼的回复着,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和白露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