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从一名园丁的嘴里套出,开始的时候,他们对这孩子还算好,后来新鲜感一过,就变成了凌娇娇母女恶作剧和欺凌,他逃跑了好几次,都被找了回来,她们就开始虐待他,冬天的时候,最冷的那个月里,经常被罚扔进冷水里泡,又吃带着冰渣子的冷饭或是馊掉的食物,这些他们都看不过眼,可也无可奈何,偶然偷偷的给他喝点热水或热食,直到周六那天被他们带走前,早上吃的也是冷馒头和凉水。
听完,苏简叹了口气,那两母女太不是人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的身体,能恢复健康吗?”这是陆盛翰担心的。
“肠胃严重受损,冷水冷食造成身体筋骨不同程度的伤害,以后饮食都要注意,精心慢慢调养的话,三年吧。”
“你不用担心,这两天自有人帮他脱离凌家。”
“我想把他留在古医门,你怎么看?”苏简侧头看着他的侧脸问。
“随你,我明天开始,要离开几天。”他微微低头,迎上她的视线。
“去几天?我过两天也要回侨城一趟,还要出国,也得三四天才回来。”
“嗯,我也差不多。”
这段时间,已经是他们在一起以来,两人见面最长的一次了,忙碌的时候他们都是聚少离多,十天半月见不到是家常便饭了,有时甚至整个月都见不到面,他们都很珍惜,能在一起相处的时光。
隔天一早,苏简送陆盛翰出门后,看着凤蔚开车送女儿去上学,她才带着冷乔回医门的研究中心,又亲自给他复诊后,才交代助理看护,自己才出门,先过去闫观澜那一趟,因为后天回侨城,师伯说有些事要托她代办。
等她赶到闫观澜的办公室,他才刚从手术室出来。
“来啦?!你去等我一会。”匆匆忙忙打个照面,拿了份病历又转身离开。
他的办公室,简单的办公桌,一张主座,二把客椅,除了整整两面墙的书,就是满柜子的资料,唯一休闲放松的地方,就是后面有个小门出去,一个露天大阳台建成的玻璃棚,周遭种满了各种盘载植物,中间圆形下陷设计,舒适的环形座椅围绕着的,是一张原木桌子,讲究的摆放着套茶具,她随意的走到一棵开得很好的重瓣茶花前驻足,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落在花叶上,形成错落的光影,微风轻拂,粉白渐层的花瓣随风而动,煞是好看。
她正看得出神,袋子里传出电话铃声,伸手从手袋里掏出一看,难得的,居然是玄缮。
“喂。”
“su,你现在哪里?”话筒里玄缮的语气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最好能见面说。”他不敢肯定,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
“很严重?”玄缮能成为堂主,能力自然不在话下,需要面谈,那就是事情真的不简单,他也无法决断。
“这件事,可能牵扯很大,我需要给您看一些东西。”玄缮看着手里的几分文件,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