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东西会藏在哪?”陆盛翰摸着下巴沉思。
“诺西之前来了这里,事发后他赶了回去,我们的人在跟着,不过,他心思足够深,主体到底放在哪,确实没人知道,而那一小抹,只不过是他的障眼法,疑似不止一处。”
“还得拜托您,就算动用那股力量,定要发掘追踪到它隐藏的位置!过几天,我会去一趟事发地,有消息务必随时通知我。”
“嗯!这可是关乎地球人的事,必定竭尽全力!”
俩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那抹坚定的决心,忽而会心一笑,达成共识,俩人再次击拳。
正事说完,安德烈回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话说,眼光不错,嫂夫人端方温雅,与你站一起,嗯,你们国有个词怎么说的,那个什么…佳…什么成…来着,哎呀,太难记了。”
“佳偶天成。”
“呀!对对对!佳偶天成!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伸手要搭在他的肩上,被他避了开去,摸摸鼻子,八卦的问。
“我们国家佛学有句至理名言,想不想听?”陆盛翰弯唇勾起一抹弧度。
“当然!快说!”
“不可说!”
“为什么?别吊人家胃口,说出来呀!”安德烈急了,不是要说给他听吗?怎么又不可说了?
“已经说了呀!”
“哪有!快说!”
“就是,不可说!”
“你…你…不对,那句话就是:不可说?”安德烈忽然开了窍,瞪着他。
“正确!”陆盛翰依然酷酷,伸出大拇指赞了他。
“去你的!”安德烈一把打开他的手,佯作生气。
陆盛翰双手抱臂,踱步来到窗前站定,花园里,苏简与母亲正在草坪那头的露天遮阳伞下,坐着一起商谈甚欢。
有多久,母亲没有笑得如此开怀了?自从她失去腹中的弟弟或是妹妹开始,好不容易,婶婶和堂妹让她稍为开心起来,前几年又没了,加上父亲的伤,她就再也没真心笑过,端着高高在上的女皇架子,聛睨一切,张扬霸气的样子在人前周旋,她心中的苦,掩藏在了人后,希望,有妻子的陪伴,她真正的能开心起来,这个家才真正像个家的样子。
“她和你家人相处得不错!”安德烈也来到窗边,随着他目光所在之处,陆老爷子也掺和进去了,没多久,陆爸爸背着双手,踱着方步,坐到女皇大人身边的位置上。
“你,你爸爸他的腿?好了!”安德烈像发现了新大陆,指着那个曾经求医问药多年,越来越严重的腿伤严重的陆爸爸问。
“嗯,好得差不多了!”陆盛翰看着远处那一幕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由露出了笑容,岁月静好,就是如此吧。
“嚯!你笑了?!你会笑??”安德烈一副见鬼的表情,落在身边的搭档脸上,那抹发自心底的笑容,让他震惊。
“切,我当然会笑了!”不屑的轻哼,转身,向着那散发着安心的地方,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