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西医化验的数据是肌肉坏死,然而手术切除所有感染的部分后,无论创口怎么处理,不超三个小时,又开始出现重新感染的状况。而活体检测是肌肉并非坏死,却毫无知觉,会突然高热、寒战,伴全身不适、头痛、肌关节酸痛、软弱无力、脉搏增快、有恶心、呕吐、腹痛、腹泻等胃肠道症状,没有找到入侵的细菌或细胞组织。医护人员有一个护士也被感染了,奇怪的是他一直穿着防护服,也没有创口和有任何直接的接触,病因和感染途径不明,暂时还没出现流液情况,医护人员中,心理素质稍差的,已经被这诡异的情景折磨得出现焦虑和幻觉了,现在只能单独隔离,不让他们再看到。
暂时无法有任何的判断,苏简亲手在几个不同部位采样后,他们一行在留守隔离医护人员希冀的目光中,心情沉重的离开,去了化验室化验,反复实验,等重新回到地面,脱去防护衣,经过三道消毒门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顾不上休息,来到会议室,一直在外面跟进这个医案的整组顶尖医疗团队齐刷刷的分坐着,见到他们进来落座后,组长拿出他们最新的数据资料,投射在屏幕上分析,最后总结说,他们曾经用炭疽的思路判断,使用抗生素治疗,开始的时候有效果,但二十四小时后就失效了,并产生了并发症,一小时后宣告死亡。
苏简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手中的数据与他们的结果比对,双唇紧抿,神色复杂莫测。
闫观澜之前已经采样检测过,也将结果和门里的长老和翟羽讨论过,也用中西医合治的方式尝试了,结果和现在一样,卡死了。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各专业领域顶尖的专家们一时束手无策。
凌晨三点,本该是苏简出发前往南越边境的时间,这边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她申请延后一天时间,留下再努力一下,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苏简匆匆回了一趟师门,在藏书阁的密室里呆了一个晚上,拉上翟羽又匆匆赶回军区总医院,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当二人终于走出实验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又匆匆把医疗组和闫观澜一起召集到了昨晚的会议室。
“我们用中西医结合和分裂的方法,反复实验,找到了一个隐藏毒素,我暂时称它为:αn,它的瞬间破坏厉不强,但一旦打破它的平衡值,则短时间内溶解所有细胞,直至死亡。如果在感染后没有破坏它的平衡值情况下,就像你们之前得出的结果一样,七十二小时内一样是死亡的结果。”苏简一口气把发现说完,叹了口气,有些怅然,努力了一天一夜的结果,还是强差人意,没能找出治疗方案。
“那这个αn,有没什么研究方向?”
“对,我们怎么在不破坏它的平衡值情况下分解它?”
“起码现在找到了方向,这么多领域的顶尖专家,一定可以找到破解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