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高考前两天。
姜檀和韩肆运气都比较好，准考证上的考点是自己学校。
姜檀看着准考证上的照片琢磨着，“我觉得这个和我现在不太像。”
韩肆伸手拿过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这张照片，对比了下。
姜檀睁圆了眼睛给他看。
他很认真地分析了下，缓缓道：“眼睛不太一样。”
姜檀眨眨眼，“真的吗？”
韩肆点点头，摸了下下巴，“明明是一样的脸，为什么像两个人？”
她把准考证接过来，低头看了看，摩挲了两下。
准考证上的照片用的是上个学期的，那个是姜檀，而这个是云檀。
有不一样的地方也是正常。
“姜檀。”韩肆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
韩肆拿着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
姜檀眼睛一亮，“诶，咱们两个照一张。”
他们现在刚中午放学，还穿着校服穿梭在学校里，遇见一些任课老师他们也不绕着走了。
姜檀四处看了看，看到了教学楼最前方的公告栏那里，贴着尖子生相片还有名字，她眼睛一亮，拉着他走了过去。
由于高三下学期考试太多，这个榜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废掉了，也没有人会考一次试就花费时间做一次报，所以现在留下来的，还是高三上学期的公告栏。
第一那个位置给他留的部分很大，他穿着榆林一中的蓝色校服，直视镜头，却又没有把眸子睁到最大，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在这一圈公告栏里面，他的照片帅的像写真画报一样。
“我要和你这个照片照一张。”
韩肆觉得有些无奈。
“我本人就在这里，你不和我照，你去和照片照？”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他还是举起了手中的手机，帮她照相。
*
高考的时候路上人很多，韩肆和姜檀两个人步行去的学校，一路上堵得要死，姜檀到了学校门口被热情的家长挤来挤去，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夹心饼干。
还好她和韩肆的手一直拉着，才不至于找不到人。
很多考生的母亲都穿着旗袍，还有一些人举着一把葵花干，姜檀接过免费送水地递过来的两瓶水，递给了她的小男朋友一瓶。
每年高考基本上都会有帐篷在外面驻扎送水的。
好不容易查完准考证前后进了学校，姜檀舒出一口气，“可算进来了。”
进考场前，姜檀对着他伸出了小指头，认真道：“韩肆，我们说好考一个学校的。”
“现在，拉钩，要加油。”
韩肆笑了下，伸手勾过她的小指头，和她大拇指印了下。
“还有，高考完就是我女朋友了，不许反悔。”
姜檀简直想呵呵他一脸。
也就他还嘴上这样说着，高考前就没把她当女朋友了？
男朋友会做的事情，拉手亲亲抱抱他都做遍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冠冕堂皇。
她都替他感到害臊。
按部就班考完两天试，姜檀感觉又梦回星际人才选拔。
考完试第二天还要估分，姜檀懒得在班级里待，直接把答案册子拿回去和韩肆一起对了。
仔细算了算发现可能差不多，琢磨了一天这个事情，姜檀瘫在沙发上，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
“姜檀，你不记得我了吗？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