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看到后叹了叹气:“唉!”,结果又听到了一声同样的叹气声:“唉!”
“你叹什么气啊?”陈爷爷听到边爷爷叹气,明显就有些生气了:“就是你生的这把我家好好的孙女,弄成什么样了,本就……”
边爷爷听到陈爷爷说的话,虽然心酸,但是真的挺搞笑的:“这个都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干预了。”
“谁会干预啊,要是我真想干预的话,早就逼着你让那混小子娶她了。”陈爷爷就不明白了,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还是怎么的。
就非得喜欢别人的未婚夫,看着这孩子,真是不争气。
“你那孙媳妇呢?”陈爷爷有点好奇,刚刚不是来了吗,怎么又不见了。
“刚刚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是有点急事先走了。”边爷爷想到刚刚何颂给他发的消息。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是陈若雪正缠着边睦的时候,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她到底为什么给自己发消息。
这俩孩子啊,还是小啊。
“你可不要伤害我孙媳妇,出点什么事,我可跟你没完。”边爷爷还是查到了一点什么的。
迫于情分没有怎么施压。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爷爷虽然嘴上说的跟肯定,但是这段时间看到若雪的状况。
又加上今天若雪也是明里暗里在跟何颂较劲,他们不说不代表都不知道。
想起来之前若雪好像在跟她爸爸讨论什么。
这么一根上次何颂被绑架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钓鱼,钓鱼。”边爷爷也只是委婉的点一下,他知道老陈会明白了。
两个老人继续钓鱼了。
……
老陈和边境年轻的时候,都是在一个部队的,关系自然好的没话说。
当时还约定过儿子女儿订婚呢,结果两人都没有女二。
后来约定孙子孙女,小时候还一起玩,边睦初中的时候就不怎么理会陈若雪了。
订婚的事情一直没有提,后来看这种情况也就没有提过了。
当时边爷爷催婚的时候,不是没考虑过陈若雪,只是边睦丝毫不感冒。
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直到后来他自己选择了何颂。
……
据说陈爷爷回到家后,在家里好像大发雷霆,具体说了什么他不知道。
但是好像冻结了陈若雪的银行卡。
……
何颂从边家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宠爱有家。
“院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青青这个时候也是刚刚吃过午餐过来上班。
何颂一般要么是大早上过来,要么就是傍晚的时候过来。
很少会是大中午的过来,她记得好像何颂有睡午觉的习惯。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何颂一定有什心事。
“没事,只是在家无聊,吃了饭就过来了。”何颂不太想说太多,然后就换了衣服去宠爱有家的实验室做研究了。
就算何颂不说,青青也知道肯定是闹矛盾了,情侣之间都这样。
恋爱的人,果然就是事情多。
宠爱有家在宠物医院的基础上,里面还设有实验室研究室。
因为何颂大学期间就一直在进行生物学研究。
主要攻克的地方是动物疑难杂病的研究,大方面的设计生物研究。
何颂一回来,就钻进了实验室,继续做之前自己没有吃透的研究,做的是犬类的疑难杂症。
何颂看着病例上的边牧犬,脑子里都是边睦的脸。
现在看着这只狗,都想把它扣下来揍一顿。
因为她真的生气了。
……
边睦离开池塘就去了车库,开着车就要离开的时候,陈若雪跟了过来。
伸手就要拉开副驾驶的门,还没拉住的时候,就被边睦给锁上了。
降下车窗:“我还有事,爷爷自会招待你。”
“我……”
还没等陈若雪说话,边睦就启动了车子,开走了。
她脑子里“开车跟过去。”这个想法,一直在旋转,然后她就真的开车跟了过去。
跟了很久,她发现边睦的车在宠爱有家附近停了下来。
难道他是来找何颂的吗?
不敢相信,脑中的这个想法,爸爸和边叔叔告诉她,边睦跟何颂只是逢场作戏,根本就没有感情。
怎么可能会这样,看到边睦在车里等了一会,最终还是进去了。
陈若雪开着车离开了,若果边睦真的喜欢何颂的话,那她刚刚在边家的行为算什么。
真的有点像跳梁小丑了,不行,就算喜欢,她也要拆散他们。
边睦给何颂打电话,她并没有接,并没有关机,发了消息也不回,难道是故意的不理自己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在餐桌上是什么意思?
他停下车的时候,对着镜子稍微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确保自己挺帅之后,才下车朝着宠爱有家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看见她的那个前台惊讶的表情:“那个,你……你,院长,不对,姐夫?也不对,大神。”
青青只知道他是何颂的未婚夫,只是院长的爱人,这个该怎么称呼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边睦听她说了那么多称呼,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呢,在这吗?”边睦问的是何颂,一般她没事都会来这的。
“在,在的,院长在实验室。”青青有点激动,看到边睦,因为何颂的原因,他们都稍微了解了一下边睦。
真的是一个大神啊,还长得这么帅!
“青青,我昨天的那张草稿纸你是不是……”给我扔了。
何颂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走出来找昨天的稿纸。
她做实验和研究的东西都比较乱,但是她一般都知道在哪?今天找不到了,害怕是不是青青收拾的时候给她扔了。
“没有,没扔,我给你放这了。”虽然何颂话没说完,但是青青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立马跑过去给她找资料了。
只留下了何颂跟边睦两个人在这:“你怎么来了?”
何颂不想看见他,突然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想看见他,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想。
有点逃避似的,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是他做错了,怎么搞的就像自己做错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