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信,在他的身上摸索了好几圈才将信将疑地放手。
“真的没受伤?”他问。
张镰刀肯定地点点头,“真的没受伤!”
“既然你没受伤,要那么的止血药干什么?”村长气恼地拍了他的背上一巴掌,一副不把他说满意了,他就绝对不离开的样子。
张镰刀有些迟疑,脸上的疤痕也皱成了一团。
看他一副不知该如何说的样子,村长狠狠地皱眉,说到:“难不成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走吧,看来我也是老了,惹人嫌了!”
说着,气呼呼的村长就准备往回走。
周围的村人都纷纷劝解道:“镰刀啊!村长是太担心你了!我们也是担心你啊。你看你,从我们每家每户那儿都要了止血药,你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能安心啊。”
张镰刀整个脸都涨红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村长看似往外在走,实则随时都准备着调转步子回来的。
他悄悄地看着张镰刀,看他迟疑的模样,又看他不时地看看屋子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猜测。
莫不是镰刀救回来什么人,那人受了重伤?
他心里的担心更重了。
这儿离着云都近,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追杀他,镰刀怎么会救他回来呢?
村长心里担忧,脚步在村人的掩护下不着痕迹地往张镰刀的屋子走去。
等到张镰刀反应过来的时候,村长已经跑进了屋子里了。
“呀!镰刀!这是怎么回事!”村长怒吼。
张镰刀暗道不好,连忙跑进屋里去,不过马上,他的步子又慢了些,迟疑着。
看来村长大叔已经看到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路就只有那么几步,张镰刀磨磨蹭蹭地到了村长跟前。
村长气恼地指着床上的血人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屋里捡?”
他是真的有些急了。这种是非是能够随便沾染的吗?若是一不小心,小命儿都没了!
村人把头凑在门口看热闹,看到张镰刀床上躺了好大一个血人,吓了一跳,心中大吃一惊。
真是怪吓人的!流了那么多血还活着吗?
张镰刀沉默着,任村长说骂,直到村长说累了,他才递给村长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说:“村长大叔,我这不是看这个姑娘可怜吗?她差一点就被野兽给吃了,若不是我及时地把野兽打死了,她一定就命丧兽口了。”
“而且那野兽还在后面院子里呢。是匹野狼。”他停了停,看了眼村长,眼角不由地看向床上的人。
是个姑娘?村长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中心。
他细细的端详床上的姑娘,她满脸都被石子划伤了,被血模糊了一脸。但是隐隐的还是可以看出她长得比较好看的。
而且看这个姑娘身上的衣服的材质,是城里面家里富裕的人才穿得起的,指不定是哪家的小姐。
村长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张镰刀,心道:莫不是这个傻小子看上人家了?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张镰刀,这孩子本来还是长相清秀的,很多家都暗自与他提过要结亲的事情。他想着张镰刀还没有办下些东西,而且年纪也不大,结了亲,肯定就捉襟见肘了。就没有答应。
可是不久后,张镰刀在上山时遇到了老虎,虽然最后活着回来了,还打死了老虎,但是身上也多处受伤,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起来。
而且那次过后,他的脸上还留了两条大疤,让原本长得比较清俊的脸,变得有些凶气凛凛,看着十分吓人。
那些提亲的人也知道了打猎的凶险,再加上张镰刀那个带刀疤的脸,便不敢再把自家女儿往火炉里面推了。
“哎!”村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当初就答应了一个提亲,也不至于镰刀如今都十八岁了,还没有成婚。也不至于看到这么一个受伤的姑娘也喜欢上了。
他眼神怪异地看着张镰刀。
张镰刀一心担忧着床上的人,没有注意到村长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村长的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是个母猪都能看上的人了。
“村长,好大一匹狼呢!”一个村人跑过来又惊又跳的。
他连比带划地说:“那狼足足有三尺长,两尺高,尾巴长长的,已经硬了。身上的毛也有些硬,是灰色的……”
别的村人听了,也好奇地跑到后面去看看传说中的狼。
他们只知道自己这边的山上有狼,而且还有些狼冬天的时候下山。
不过他们祝甸子一直没有狼来过,所以也没见过。
这次直到张镰刀打了一匹狼,都去围观了。
村长听了村人的形容,心里面安心了些。
这也就是说,应该不是被人追杀之类的,而是在山里遇到了野兽才伤成这样的。
“阿牛!”村长叫到,声音很大,“不要在门口一躲一躲得!快点去把你阿娘叫来!让她带些包伤口的纱布!”
祝阿牛拧着眉头,呀!他明明躲得那么好,为什么还被阿爹发现了,他还要去看看狼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眼睛骨碌碌一转,嘿嘿,我假装听不到!走!看狼去!
村长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冷笑,“阿牛,若是一盏茶之内你阿娘没过来,我明天就去给你提亲,就隔壁梨桠村潘梨花!”
祝阿牛一听,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爹,我马上就去了,保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回来!”他急匆匆地说,快步跑了出去。
潘梨花,那可不是他这等人可以经受得住的,那哪儿是梨花啊,那是头猪啊。而且还是一头脾气不好的猪。
后来,受伤的姑娘在村长夫人王大婶的帮助下,把伤口处理完了。
王大婶在给受伤姑娘检查伤口,上药的时候,心里暗暗咋舌,这姑娘竟然还活着也是一个奇迹。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是也知道伤了心口的人很难活下来。
何况身上还有这么多伤口,能不能好只能看运气了。若是发炎了的话,估计这姑娘就活不了了。
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救她。
不过在张镰刀和村长夫人的照顾下,张镰刀捡回来的姑娘的伤势竟然慢慢地往好转的方向发展了,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发炎。
元善嘉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小剧场
元善嘉:为什么我只在最后出现了?
作者: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让你出场。你给我说点好话,我就让你出来~
元善嘉:呵呵,你确定……→_→
作者:~>_<~……(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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