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人皇大人统一了各势力,带领着各大势力强者开始反抗,其中浩邢帝尊更是脱颖而出,以一己之力覆灭了百万魔族强者,更是以一手逆天神术葬了魔族所在的星辰领地,传说血雨下了整整三个月,差点淹没了这个世界。”
“这个浩邢帝尊……还真是强啊……不愧是能教出萧叶兄弟这种变态的高手,虎父无犬子,只是现在唯一的疑惑便是这个浩邢帝尊和萧叶兄弟的师父有什么关联。”
“先不要想这么多了,短时间内仙府不会出世的,等仙府出世后我会为秦岭争取几个探索名额的,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莫崇只觉得头痛,索性不再继续想下去。
深夜,萧叶独自回到自己的修炼场所内,最近杀了几名强者让他的实力隐约到达了半步神帝的巅峰,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以踏出那一步,但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直抓不住缺失的那一点东西。
时间匆匆流逝,眨眼间已经到了深秋,王怜和莫崇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势力中,只是他们有事没事就往秦岭这边跑,王怜是为了找众人喝酒,而莫崇的目的比较直接,想要将萧叶和涛蝶拉进元鼎圣地,并且再三保证绝对当亲传弟子培养。
两人自然是不同意,于是他每次前来都带着一堆稀罕东西,甚至投萧叶所好,带来了满满数十枚储物戒指的极品灵玉,让萧叶动心不已,搞得每次他来秦霜涯都像防贼似的盯着他。
而过去了这么久,仙府依旧没有出世,那些大势力们仍然心安理得的驻扎在秦岭的领地,只是有了元鼎圣地做震慑他们收敛了许多,不敢再大张旗鼓踏入秦岭联军的地盘。
在这段时间里,涛蝶吸收了足足数百枚储物戒指的极品灵玉,境界踏入了半步神帝境,和萧叶并驾齐驱,羡慕的张进子几人恨不得立刻投胎,也搞个玄元体当当,实在是太变态了,根本不用多少修行,只需要吸收灵玉力量便可以,境界还稳固的有些过分。
只是最近无论吸收多少灵玉力量也无法踏出那个瓶颈,不过十一岁的半步神帝境强者传出去足以让人恐惧。
“奇怪,这么久了为什么我的境界依然突破不了?
为什么?”
如今萧叶已经在半步神帝境卡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做不到突破,他变得有些焦急起来,仙府出世在即,无法踏入神帝就少了和别人争锋的力量,总不能一直都在莫崇的背后吧?
“师父,不要着急,以您的天赋若是突破了肯定会同境界无敌,这是早晚的事情,您看我不是依然卡在这个境界吗?”
涛蝶皱了皱秀气的琼鼻,开口安慰道,顿时萧叶哭笑不得,蹲下了身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和你不同,小蝶,你的力量已经满了,只是缺少感悟而已,只要你有一天融会贯通,自然可以水到渠成,踏入神帝境,但是我不同,我的神魂,肉身,还有功法早已圆满,就连感悟都达到了顶点,却始终踏入不了,就像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将我拒之门外。”
“臭小子,哪这么多屁事!走!跟本大爷去钓鱼,陶冶一下情怀,我看你小子就是憋坏了,整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秦岭的这些屁事,肥秋,走!”
小黑幻化出龙身,不管萧叶同不同意,叼起他和涛蝶的衣服就甩到了背上。
“呜呜呜~小黑大人,我叫竹秋,不叫肥秋,你若是再乱叫我可去大人那告你的状了。”
“你这个小崽子!也敢骑到本大爷的头上了!本大爷叫你肥秋你就是肥秋!不许顶嘴!就算是这个臭小子我都照骂不误!”
竹秋把嘴高高撅起,小声嘟囔着发泄不满,萧叶有些忍俊不禁,心情也好了许多。
“也好,那就去放松一下吧,平日里确实太沉闷了。”
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成后,两人一龙一竹鼠飞到了秦雨门附近的那条小河旁,时间已经到了深秋,天边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几人乘着小船,短短一会的功夫就钓上来好几条大鱼,足够美餐一顿。
萧叶盘坐在船尾,金黄色的枯叶缓缓飘落在他的头顶,顺着树叶飘落的轨迹,萧叶竟然捕捉到了一丝法则的韵律,不由得睁开眼睛向天空看去,每一滴雨水都像是一副画,里面拥有大千世界,又好似强者手中的利刃,无坚不摧。
萧叶抬指一弹,一滴雨水犹如坚硬的钢针快速飞过,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将船体洞穿出一个小窟窿眼。
“臭小子!你吓跑了我的鱼!你赔我鱼!要是不给我抓几条,今晚的晚餐没有你的份!”
顿时小黑大怒,萧叶搞出来的动静将附近的鱼都吓跑了,不过他还是暗暗吸了一口冷气,萧叶的力量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仅仅用肉身力量弹了一滴雨水就有杀死神帝境三重强者的威力。
“哈哈哈,抱歉了小黑,一时有些入道,你放心,今天我绝对不再乱来了,今天这顿算我的,一会我亲自出手给你们炸几条大鱼!”
萧叶打了个哈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
“大人太过分了,这次我站在小黑大人这一边,支持大人晚上没有晚饭吃,不过竹秋会把自己的那份偷偷分给大人的。”
“什么?
!你这个马屁精!你到底是向着谁的?
信不信本大爷让你晚上没饭吃?
让你知道一下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顿时竹秋拉下了脸,满脸写着不开心,惹得萧叶再次哈哈大笑,他心中在想,若是这辈子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可惜他不能,他背负了太多东西,不管是秦岭还是那些传承者们都需要他,他还要背负着一切站在道的尽头。
“呀,师父,你看,快看,那有个老爷爷哎~”萧叶一怔,顺着涛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老人盘坐在岸边,手中抓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在树枝的顶端随意拴着根发黄的破线,甚至连鱼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