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沈艳艳立即着急了,探出身子拉住了朱权,“好不容易来一趟,说走就走啊,把人家一个人晾在这儿。”
朱权得意的笑了:“那你说,你希望我留下,我便留下不走了。”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沈艳艳还是开口道:“我希望你留下。”媚眼如丝的望着朱权,将朱权的魂儿都给勾去了,上了床。
一番**过后,朱权没忘记自己来此的正事,对沈艳艳说道:“将之前你培养的那几个细作,派去甘肃义渠,制造一些证据,能够证明薛光耀和柳丞相没有丝毫关系,并且那所谓的赈灾银,也是薛光耀诬陷给柳丞相的,所有的罪责,都要薛光耀一人承担。”
沈艳艳不屑一顾:“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救柳丞相的办法?”
“你还别看不起这个办法,这是最为直接的办法,总比什么曲线救人来的要稳妥的多,朝廷审案,一向都只看证据,而那些审案的官员,有几个是亲自去调查的,都是派手下人去调查罢了。手下的人最是好骗,甚至可以收买,将罪责都归咎到薛光耀的身上,并非是什么难事。”
沈艳艳哼了一声,将背对着朱权:“你来找我,果真是别有目的,从来都不是专门为了看我的。”
又闹脾气了,女人还真是麻烦!朱权想。
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还用得到她呢!
“发什么脾气呀,我可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在做这些事情,不然你以为,我为柳丞相鞍前马后是为什么?”
沈艳艳一听这话,双眼放光,回过头来,期待的望向朱权:“真的吗?你真的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
朱权十分真诚的看着她点头:“那是当然,你是我这辈子爱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我是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携手一生的。我认定了你,所以为了咱们将来非富即贵的生活着想,必然要多筹谋一些,怎么,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沈艳艳一把抱住他,感动的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起来:“是,我当然是,我一早就认定你了,也想与你携手一生,为你生孩子,洗衣做饭,管理后宅,我以为,你并没有打算娶我,但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她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流了下来。
朱权在心里不由得嘲讽,这女人还真是好骗,我朱权这辈子,生来为权势金钱,女人在我这儿,是最无关紧要的,区区一个沈艳艳,又怎么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但是面色上,朱权一副极为深情的表情,抱住沈艳艳轻轻的拍着,声音放得更为轻柔和有磁性。
每次他诱惑女子的时候,都会如此,百试不厌,并且百试百灵。
“傻丫头,我自然是要娶你的,我若不给你一个交代,又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真心?”
沈艳艳抱着他的头,亲了又亲:“有你这句话,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你尽管去做你想做,和要做的事情,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开口,我这边什么都为你准备着,并竭尽全力辅佐你。”
“你既然为咱们计划深远,我自然不能拖你的后腿,也该与你并肩而行。”
朱权暗暗窃喜个人魅力,他原本就自信于个人的长相,再加上有手段,无论权贵,还是女子,想获得对方信任依赖,于他而言,不在话下。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长久的待在丞相府的原因,以及让沈艳艳对他死心塌地的缘由。
正因如此,他才对现在幕僚的身份甚是不满足,一直觉得自己该有的成就,并非只有眼前区区一个幕僚,而是该被更多的人景仰羡慕,崇拜。
所以他不惜冒险,为自己的目标铺路,至于后果什么的,全然不顾,因为在他看来,他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望着怀里一脸欣喜,并且十分真诚表达帮忙意愿的沈艳艳,朱权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
“我怎么舍得让你奔波劳苦?守好这艘画舫,多收集一些消息,这就足矣了。外面的事情,我给咱们去拼,毕竟我不能亏待你对我的真心。”
“朱权,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报答你的。”
说着,沈艳艳紧紧的抱住朱权,留下激动而欣喜的泪水,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朱权却一脸冷笑。
果然女人都容易哄骗,也一向都是最好的棋子。
等他回到丞相府内,得知王夫人正在屋子里发脾气,摔东西。
“怎么回事儿?我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朱权问道。
那下人压低声音:“夫人想请朝中几位大人商量,怎么救老爷,结果那些大人,要么说家中有事来不了,要么就称病卧床在家,无法赶到,总之每个人都有理由不来,夫人便怒了,说平日里一个个上赶着巴结讨好老爷,结果真摊上事儿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朱权把下人打发了,来找王夫人。
刚进门,一个茶盏劈头盖脸的朝他摔了过来,与此同时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不是说了吗?谁都不许烦我,滚,滚出去!”
幸好朱权躲得快,才没被那茶盏砸的破了相,急忙开口道:“夫人,是我,朱权。”
王夫人一见是朱权,脸上的怒气消解了一部分,没好气道:“你干嘛去了?命人找你找了一圈都找不着,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要是连你也走了,谁还帮老爷?”
朱权忙行了一礼:“夫人,我不是要制造假证据,把所有罪责都推卸到薛光耀的头上嘛,刚才就是去忙这件事了。只是,夫人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啊?”
说着,朱权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
王夫人恨恨的“哼”了一声,不甘心的坐在椅子上,语气都是冲的:“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平日里那些上赶着来巴结老爷的诸位大人,眼看现在老爷进了大牢,很大可能没了指望,一个个的,着急忙慌的想要与丞相府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到,我能不生气吗?可惜了往日里老爷对他们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