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他紧紧皱起了眉头,然后说:“就这个计划?调虎离山?什么意思?只是想要让顾知夏安全离开?那他呢?不捣毁这个总部,是不是都不愿意回来?那帝国呢?不打算管了?这个时候充什么英雄?这个时候为了国家想要捐躯了?可笑。”
南明烨的话语中竟然暗含着关心。
慕予没有说话。
半晌,寂静的车子里面才响起了他低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了,现在我把你送回去,不要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知道吗?”
毕竟,陆景城和顾知夏失踪的这段时间,已经引起了娱乐圈和政治界的一大波涛了。
更别说是商界圈子,更是让人以为天都要变了。
听着他的话,慕予点点头,道:“您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比您更小心。”
南明烨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就都没有再说话了。
而此时,就在欧姆庄园前的一个别墅里面。
褚甜甜看着风风火火进屋来的夜白,皱紧了眉头说:“妈妈,您别着急了,反正至少没有看见夏夏姐和陆少的尸体,就说明他们只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当中。既然已经拖延了时间,总有找到他们的那一天的。”
知道陆景城失踪了这件事情,夜白夫人表现的比自己知道了夏夏姐失踪了这件事却能够还要激动。
而褚甜甜以前分明觉得夜白夫人对顾知夏姐和陆少没有一点点兴趣的啊。
虽然她现在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中不必她轻松。
每天都担心新闻上传来顾知夏死亡的消息。
夜白夫人闻声,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了几分,然后道:“甜甜,我现在能够确定他们还活的好好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好好的休息,这段时间你也因为这件事情又工作又白白担忧的。”
褚甜甜的眼睛确实都熬出来了黑眼圈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母亲担心,她点点头,然后就上了二楼。
看见女儿上楼去了,夜白面上的担忧又浓重了几分。
这一次,她担心陆景城和顾知夏不假。
一是因为他们之间有过交际,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看着这两人死去,她多多少少会觉得有几分可惜。
二是因为夜白不知道这一伙势力绑架陆景城是因为什么。
京平一郎跟她之间,也有过龃龉。
有利益纷争。
所以要是绑架了陆景城,跟自己找女而这件事情有关系,可能京平一郎这样的人,会用给自己是一个大大的绊子。
想到这里,夜白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实在是冷静不下来。
然后拿起了手机,准备再一次联系人。
……
从房间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顾知夏都忘记了镇定剂的镇定时间了,现在一想,很有可能会错过跟陆景城约定好的时间。
想到这里,她猛地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窗户口,朝着外面望去,听着声音,觉得应该晚上凌晨的样子。
因为之前照顾咘咘,让她养成了一种习惯,在正常睡眠下,会很容易在凌晨两点的时候醒过来。
之前好几次没有吃安眠药的时候,她就是按照这个来判断时间的。
但是今天究竟是不是跟陆景城约好的时间,顾知夏却不知道了。
忽然,她扭头看见了桌上的饭菜。
有了!
她立马从床上下来,小声的走到了桌子边上,然后摸了摸碗的温度,竟然是热的吗?
如果是睡了两天,那这碗里的饭菜是热的的话,不太可能。看来应该还是当天,他们也估摸着她醒过来之后会饿,所以就准备好了这饭菜。
如同京平一郎所说的一样,他好像真的改善了伙食。
顾知夏冷哼了一声,端起了碗开始吃了起来。
她还真的有点饿了。
不过还是不能够完全确定,她还得找个方式确认。
将卫生间的纸全部冲进了马桶里面。
顾知夏就去敲了门说:“开门!我没有卫生纸了。”
她气势汹汹的样子,让门外两个正在呼呼大睡的两个人惊醒了过来。
“什么事情?!”
被吵醒的两个人自然很不开心了。
听着他们回应,顾知夏松了口气,然后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卫生间没有卫生纸了,你们不知道吗?!我都睡了两三天了,快点给我拿纸巾来,我憋不住了!”
毕竟是领导都让人多多关照的人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只是说:“什么睡了两三天,这才十几个小时,刚吃了就要拉,原来女明星也会上厕所的吗?不如你先去上,我们兄弟两这就给你们送进来。”
这些污言秽语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不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顾知夏也没有多多理会,只是站在门口等着了。
原来真的才过了十几个小时。
她现在能够冷静下来了,拿到了卫生纸之后,竟然主动地关上了门。
外面漆黑一片,她也看不清楚什么。
脏手的男人再给她递纸巾进来的时候,还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
等到关上门之后,她听见了从门外面传进来的贪婪又猥琐的声音。
忍着恶心,她还是装了样子去卫生间,撕开纸又冲了厕所。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顾知夏才上床,然后故意用力的将照样加了安眠药的水杯拿起来,将水倒了半杯在床的另一边地上。
做完了这些之后,她躺在了床上睡去了。
于是后面的几天,顾知夏就呆在了这个房间中,和以前一样被软禁了。
但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现在在想方设法的考虑怎么从这里出去,怎么才能让这些人搬椅子进来给自己垫脚。
第二天傍晚,顾知夏坐在屋子里面哭了很久,直到送饭的男人进来的时候,才看见了她红肿的眼,问道:“顾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别这么哭,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你这样,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啊!”
男人见状也急了,想起了京平一郎说的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竟然有些急了。
谁都知道京平一郎的手段!